此时的第五师已经将三个师的高卢军队挡在这道阵地前八个小时了。
守在正面的第五师一团的伤亡已经过半,但是作为进攻方的高卢人的伤亡更大,进攻第一团的高卢远东第六殖民师的一个旅的部队被第一团打残。
萨沙少将为了突破第五师的阵地,已经是全然顾不上部队的伤亡了,就昨天一天高卢本土军和安南土着士兵伤亡总和已经超过七千人了。
此刻第五师第一团的阵地上,硝烟弥漫,焦土遍地。
团长陈铁山趴在战壕边缘,望远镜的镜片已经碎裂,但他仍死死盯着前方——高卢人的又一波进攻被打退了,山坡上横七竖八躺着上百具尸体,其中大部分是高卢远东第六殖民师的士兵。
“团长,三营报告,弹药快见底了!”通讯兵嘶哑着嗓子喊道。西南军装备的西南p2自动步枪虽然火力非常的猛但是弹药的消耗也是极大的。
陈铁山啐了一口唾沫,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阵地。
第一团原本两千多人的编制,现在能站起来的不足一千两百人。战壕里到处都是伤员,医护兵来回奔跑,绷带早已用光,有些士兵只能用撕碎的军装草草包扎伤口。机枪阵地的沙袋被炸得稀烂,阵地上还有不少被换下来的重机枪枪管,因为过热变形被换了下来。
“让三营撤到二线阵地,呼叫师部预备队增援!”陈铁山咬牙道,“再守两一会援军马上就到!”
话音刚落,远处又传来高卢人的迫击炮炮击声。
“炮袭!隐蔽!”
“轰!轰!轰!”
炮弹砸落在第五师的阵地上,战壕在爆炸中震颤,泥土和碎石飞溅,几名来不及躲避的士兵被直接炸飞。陈铁山被冲击波掀翻,耳朵嗡嗡作响,嘴里全是血腥味。他挣扎着爬起来,吐出一口血沫,吼道:“还活着的,准备战斗!”
此时的陈铁山也带着警卫连上到阵地上去了。
高卢人的步兵又上来了。高卢不愧是西方列强之一。
这一次,高卢人学聪明了。
他们不再盲目冲锋,而是以散兵线推进,机枪火力压制,迫击炮精准点射战壕里的火力点。
“哒哒哒哒——!”高卢人的机枪子弹扫过战壕边缘,几名刚探出头的西南军士兵瞬间中弹倒下。
“妈的,这高卢军队源源不断的啊,迫击炮连,给我瞄着他们的火力点打”陈铁山怒吼。
阵地上的战况愈发惨烈,高卢军队也是发了狠,拼了老命也要把阵地咬下来。
就在这时师部通讯员来到了阵地上“一团长!师部命令!撤退!援军已经就位,全军撤往湖洋甸!”
陈铁山一愣,随即咬牙道:“撤?现在撤,高卢人立刻就会咬上来!”
“师长的意思是——‘败退’!”通讯兵压低声音,“诱敌深入!”
陈铁山瞬间明白了。
他深吸一口气,大吼道:“传令!全团交替掩护撤退!给伤员撤退争取时间。”
命令迅速向阵地上传达下去。
阵地上第一团的士兵们开始有序后撤,在撤退的同时还在阵地上留下的不少的诡雷,给高卢人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早餐。
阵地上的西南军的后撤,在高卢人看来就是第五师彻底顶不住了。
“他们撑不住了!追击!”高卢军官兴奋地大喊。
远东第六殖民师的士兵们嚎叫着冲上阵地,却发现西南军已经“溃逃”。
“追!别让他们跑了!”
第五师主力且战且退,一路向湖洋甸方向“败退”。
当高卢的坦克旅的旅长看见西南军往湖洋甸那快平地撤退的时候,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并且说道:“到了前面的平地,那就是我坦克的主场,我要让你们这些可恶西南人体会一下被坦克支配的恐惧,坦克部队,全速前进。”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西南军也有坦克,而且实力还比他们高卢的坦克要强上不少。
高卢军队紧追不舍,坦克和步兵追着第五师的队伍疯狂追击。他们以为胜利在望,却不知道——湖洋甸,早已是西南军精心布置的死亡陷阱。
远处,湖洋甸的平原上,阳光照耀着茂密的灌木丛。
那里,静默着西南军最精锐的部队——近卫第一师、近卫第二师、坦克师第一旅、重炮第三旅。
数万西南大军大军,已经蓄势待发。
晨雾刚刚散去,金色的阳光洒在湖洋甸平原上。第五师的士兵们"慌乱"地穿过芦苇荡,身后传来高卢军队震天的喊杀声。
当高卢军三个师的部队全部涌入湖洋甸时,朝阳正好升到东侧山脊线上。金色的阳光刺破了晨雾,照在潜伏的西南军的重炮阵地上,折射出一道刺眼的反光。
"快!再跑快点!"高卢远东第六殖民师的指挥官杜瓦尔上校站在装甲车上,兴奋地挥舞着军刀,"他们撑不住了!全歼他们!"
高卢士兵们疯狂地追击着,雷诺坦克的履带碾过松软的泥土。他们完全没有注意到,脚下的土地正在微微震动——那不是溃逃的第五师造成的,而是隐藏在灌木丛中的西南军坦克部队正在预热引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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