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算盘?木算盘?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宋老板:我想谈钱,掌柜的跟我玩命?】
【亲娘嘞!这算盘珠子打脸上得多疼啊!心疼宋老板三秒(然后大笑)】
“哗擦!” 靠在楼梯旁的白敬琪第一个反应过来,少年人特有的反应速度让他瞬间拔出了腰间的左轮手枪,动作快如闪电。
他大拇指利落地扳开击锤,发出清脆的“咔哒”声,黑洞洞的枪口带着少年人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锐气,稳稳指向了捂着脸痛呼的宋仲基。
“敢打我娘?!信不信我让你脑袋开花!”
“敬琪!放下!” 白展堂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儿子身边,两根手指快得只剩残影,轻轻一搭一扣,白敬琪只觉得手腕一麻,左轮手枪已经被他爹稳稳夺下。
白展堂眉头紧锁,目光如电,牢牢锁住宋仲基身后的保镖阿七。
他能感觉到,在那个冷硬如铁塔的男人身上,正散发出一股极其危险的气息,如同出鞘的利刃,冰冷而致命。
几乎在白展堂出手的同时,阿七动了。
没有多余的话语,没有花哨的起手式。
他就像一头锁定猎物的豹子,左脚猛地蹬地,坚硬的地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整个人如离弦之箭,带着一股凶悍无匹的气势直扑白展堂!
他的动作快、准、狠,完全摒弃了传统武术的套路,双手成爪,一手闪电般探出,直取白展堂夺枪的手腕关节,另一手则如毒蛇吐信,五指并拢如凿,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狠辣无比地戳向白展堂的咽喉!
这是纯粹的现代军警格斗术,追求在最短时间内以最直接的方式使对手丧失战斗力,招招致命!
“葵花点穴手!” 白展堂低喝一声,身形不退反进,如同风中柳絮般不可思议地向左一飘,险之又险地避开了那致命的锁喉手。
同时,他右手快如疾风,食指中指并拢,凝聚着精纯内力,精准无比地点向阿七抓向他手腕的脉门!
指尖未至,一股阴柔冰寒的指风已然透出!
“砰!”
指爪相交,竟发出一声沉闷的爆响!
内力与纯粹的爆发力猛烈碰撞。
白展堂只觉得指尖传来一股刚猛霸道、前所未见的劲力,震得他手臂微微一麻,心中暗惊。
而阿七更是闷哼一声,被那阴寒诡异的内力侵入手臂经脉,半边身子都瞬间僵硬酸麻!
两人一触即分,各自后退半步,眼中都充满了凝重和审视。
“好功夫!” 阿七甩了甩发麻的手臂,声音低沉沙哑,如同砂纸摩擦,“再来!”
他眼中凶光更盛,肌肉贲张,摆出一个更加稳固凶悍的格斗架势,显然被激起了更强的战意。
“放着我来!” 一声清叱,伴随着一道鹅黄色的身影疾掠而至。
祝无双如同穿花蝴蝶,身形灵动无比地插入两人之间,素手翻飞,带着一股柔中带刚的巧劲,瞬间拍向阿七因麻痹而略显迟滞的腰肋空门!
她的掌法轻灵迅捷,正是《葵花派》的精妙武学。
阿七反应极快,拧腰沉肩,以坚硬的肘部格挡。
但祝无双的掌法虚虚实实,眼看要撞上肘尖,手腕却匪夷所思地一翻,化拍为拂,五指如兰,轻柔却迅疾地拂向阿七臂弯内侧的麻筋!
正是她“放着我来”的绝技精髓——以巧破力,四两拨千斤!
阿七手臂一麻,力道顿泄。
就在这电光石火的间隙,另一道娇小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他身后!
是莫小贝!
她嘴里还叼着半颗红艳艳的糖葫芦,腮帮子鼓鼓囊囊,大眼睛里却闪烁着兴奋和促狭的光芒。
她甚至没放下那串糖葫芦,只是手腕灵巧地一抖,一根尖锐无比、还沾着点冰糖渣子的细长竹签子,如同毒蛇的獠牙,无声无息却又精准无比地抵在了阿七后颈最脆弱的大椎穴上!
冰冷的触感和致命的威胁感瞬间让阿七全身的汗毛倒竖!
他保持着格挡祝无双的姿势,身体却僵硬得像一块石头,豆大的冷汗瞬间从额头和鬓角渗出。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小小的竹签上蕴含的劲力,足以轻易刺穿他的皮肉,直达中枢要害!
“小妹妹!” 宋仲基刚缓过脸上火辣辣的疼,一转眼就看到自己最倚重的保镖被人用糖葫芦签子“劫持”了,吓得魂飞魄散,刚才的指点江山和脸上的疼痛全忘了,只剩下惊惶失措,“冷静!千万冷静啊!商业谈判!这是商业谈判!不是玩命啊!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他挥舞着双手,声音都变了调,哪里还有半点金融巨鳄的派头,活像个受惊的兔子。
全息弹幕墙再次被这戏剧性的一幕点燃:
【糖葫芦暗器!莫教主威武!】
【阿七:我裂开了!被糖葫芦签子指着命门!】
【宋老板:我想好好谈生意,你们武林中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莫小贝:打架?不如吃糖葫芦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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