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楚看着曾子落寞的背影,叹了口气:“原来他这么不容易啊。”
晏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
两人正准备离开,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两位也是来求学的吗?”
阿楚回头,只见一个穿着粉色衣裙的少女站在那里,梳着双环髻,眼睛像葡萄一样圆溜溜的,十分可爱。
“是啊,”阿楚笑道,“姑娘也是?”
少女点头:“我叫颜回,是老师的侄女,刚才看两位好像对老师和曾师兄的谈话很感兴趣?”
阿楚眼睛一亮:“你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吗?”
颜回叹了口气:“曾师兄的父亲,以前也是个读书人,后来因为一些事情,才变成现在这样。”
“什么事情?”阿楚追问。
颜回左右看了看,小声道:“据说和十年前的一场冤案有关,曾伯父的一个好友被人陷害,他想帮忙,却被反咬一口,差点丢了性命,从那以后,他就对读书人很反感,尤其是对曾师兄求学这件事,一直很反对。”
阿楚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难怪他那么生气。”
晏辰:“那冤案后来怎么样了?”
颜回摇头:“不知道,当时我还小,只听家里人提起过几句,说牵扯到很多人,最后不了了之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
“看来,事情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阿楚道,“这个冤案,说不定和很多事情都有关联。”
晏辰点头:“我们得小心点,别被卷进去。”
颜回好奇地看着他们:“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对这些事情这么感兴趣?”
阿楚笑道:“我们就是来求学的,对什么都好奇而已。”
颜回显然不信,但也没再追问,只是说:“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两位也早点休息吧。”
看着颜回离开的背影,阿楚叹了口气:“看来每个典故背后,都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啊。”
晏辰握住她的手:“不管有多少秘密,我们只要做好自己就行了。”
阿楚点头,抬头看向天空,夕阳正慢慢落下,给学堂镀上了一层金色的余晖。
山谷间回荡着悠扬的琴声,时而如高山巍峨,时而如流水潺潺。
阿楚闭着眼睛,陶醉道:“这就是《高山流水》吧?太好听了!”
晏辰点头:“确实名不虚传,伯牙的琴技,果然名不虚传。”
两人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偷偷看着不远处的伯牙和子期。
伯牙坐在一块青石上,专心致志地弹琴,子期则站在一旁,听得如痴如醉。
一曲终了,子期赞叹道:“伯牙兄的琴声,真是太妙了!刚才那曲,像巍峨的泰山一样雄伟!”
伯牙眼睛一亮,又弹奏起来,琴声变得轻快流畅。
子期笑道:“这曲像奔腾不息的江河!”
阿楚在心里跟着喊:“知音!这就是知音啊!”
伯牙激动地放下琴:“子期兄,你真是我的知音!”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找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藏。
阿楚看得眼眶都红了:“太感人了,这才是真正的友情啊。”
晏辰握住她的手:“就像我们一样。”
阿楚点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继续欣赏这对知音的互动。
伯牙和子期聊了很久,从音乐聊到人生,越聊越投机。
眼看天色已晚,子期起身告辞:“伯牙兄,我该回去了,改日再来拜访。”
伯牙依依不舍:“子期兄慢走,我送你。”
两人并肩离去,留下一地月光。
阿楚和晏辰也跟了上去,想看看他们接下来会做什么。
走到山口时,子期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伯牙:“伯牙兄,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
伯牙:“子期兄但说无妨。”
子期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其实,我并不是普通的樵夫。”
伯牙愣住了:“那你是……”
子期:“我是前朝的乐官,因为得罪了权贵,才隐居在此,以砍柴为生。”
伯牙震惊地看着他:“你……你说的是真的?”
子期点头:“我知道伯牙兄是当朝的乐师,本不该隐瞒,但我怕说了,你就不肯再与我结交了。”
伯牙叹了口气:“子期兄,你我相交,贵在知音,与身份地位无关,你又何必在意这些?”
子期感动道:“伯牙兄,你真是个好人。”
阿楚看得激动不已:“原来子期还有这样的身份!太反转了!”
晏辰:“看来,我们知道的故事,只是冰山一角。”
两人正感慨着,远处忽然传来马蹄声。
子期脸色一变:“不好,是他们来了!”
伯牙:“谁来了?”
子期:“就是当年陷害我的那些人,他们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说话间,一群骑着马的黑衣人已经冲了过来,为首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
“子期,你这个叛徒,终于找到你了!”男人狞笑道,“跟我们回去受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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