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悠然站定,看着出丑的凤婉,嘴角含着压不住的笑意。
"看来朕来得不是时候啊?婉儿这是在做什么?"
"皇帝哥哥!"不待凤婉开口,宁曦便急道,"凤婉她殿前失仪,惊扰姑母休息,皇帝哥哥应该治她得罪......"
"哦?曦儿所言当真?"皇帝头也不回地打断,“不知母后您的意思…”
说着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凤婉一眼。
“罢了罢了,一点小事情,刚刚哀家也说了,不会怪罪于她的,婉儿,快过来,你还没给哀家把脉呢!”
"姑母…"
“嗯?”
太后一个眼神,让宁曦当场住嘴。
“还不快去给母后把脉?愣着做什么?”
凤婉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这一顿弯弯绕,倒是让她有些看不清了。
按理说太后和皇帝应该是站在一起的,这宁曦和太后应该也是站在一条线上的。
可现在这三人唱的是哪一出?
怎么感觉有点奇怪呢?
多想无益,看来今日这脉是非把不可了。
无奈之下,凤婉瞪了皇宁曦一眼,迈步就往太后处走去。
“娘娘请!”
凤婉跪在太后身侧,脸上露着八颗牙的标准微笑,请太后伸出一只手来。
咦?这太后的身子还真是有些问题的,不过看这脉象,倒也不像是有啥大毛病。
“娘娘除了头疼,是不是偶尔还会有一些恶心犯困?”
“嗯?是是,对了。”
“有时候手心脚心会感觉很热,夜间也会有些烦躁之症?”
“是呀,都说对了!”
“有时候会有一些胸闷气短,还想莫名发脾气?”
“呀,看来婉儿是有真本事在身上的,都对了,都对了,可太医院每次都是给哀家煎一些汤药,可起不到多少作用啊,不知婉儿可有法子?”
凤婉心里哀叹,这不就是典型的更年期症状吗,就太医院那些老东西,那有不知的道理只是难以言说罢了。
关键是,这玩意儿还真是没法治,那个女人不得经历这么一遭?
可现在自己被架在这火上烤,说有法子,到时候不管用,治你个欺君之罪。
若说没法子,估计当场就要被编造个莫须有的罪名拿下。
反正横竖就是要她凤婉这条命呗!
凤婉正不知该如何说辞,忽见殿外两个侍卫扭着春桃在殿外,旁边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陛下,有人举报凤小姐的丫鬟在宫里公然兜售一些…那什么药物,还请陛下治其之罪!”
“袁侍郎,进来说,把人带进来吧!”
春桃早已哭成了泪人,此时正一脸委屈的跪下给皇帝和太后娘娘磕头。
“陛下、娘娘,春桃确实是婉儿的丫鬟,但不知这位大人为何要污蔑一个小丫头?”
“呵,污蔑?那本官倒要问问凤小姐,这些东西都是做什么用的?”
说着,他就直接打开一个布包,里面放着一些瓷瓶,每个瓶子上都贴着标签:“金枪不倒丸”、“一夜回春丹”……
满殿哗然!
太后脸色阴沉,猛地一拍桌案:“凤婉,你…你…,三日后你就要与皇帝大婚,如今怎能做出如此不知廉耻之事。
皇帝,你亲自处置此女,以哀家看来,如此不知检点之人,万不可入宫为后!”
皇帝阴沉着脸,一步步走向凤婉。
殿内众人屏息凝神,宁曦和袁锦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神。
角落里,一直不被人注意的翎王也缓缓站起了身子,那只黑猫弓着身子,也看着刚刚爬起来的凤婉。
"凤婉,"皇帝蹲下身,随意捡起一个瓶子。
"这'金枪不倒丸'......"
凤婉趴在地上生无可恋:"陛下,我要说我是冤枉的,你信吗?"
"哦?冤枉的?那你给朕解释一下,你带这些东西入宫是为了什么?”
凤婉银牙一咬,夺过瓶子高高举起:"诸位误会了,这可是我精心研制了好长时间才研制成功的'金刚护心丹',是专治心脉淤堵之症的良药!"
宁曦尖声道:"可瓶上明明写着......"
"宁小姐!"凤婉一个眼刀甩过去,"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地对这些东西如此熟悉?莫非......"
宁曦顿时涨红了脸:"凤婉你…你…!"
凤婉笑眯眯:“宁小姐,你该不会是……自己心里有鬼,看什么都像春药吧?”
“噗嗤!”
席间几位看不惯宁曦做派的贵女没忍住笑出声。
宁曦涨红了脸:“你、你胡说!这药分明就是——”
凤婉打断她:“袁小姐这么懂,莫非……你用过?”
“轰——”
殿内瞬间炸开锅。
宁曦哪里受过这等气,急忙指着剩下的几个瓶子喊道:"那这些瓶子......"
"这些啊,"凤婉一个个拿起来介绍道,"这是给太后准备的'回春驻颜散',宁妹妹要不要也试试?"
说着拧开瓶盖就往宁曦面前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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