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所有的嗜血队员都一起涌了上去,眨眼间便将那透明的窗口给堵得水泄不通。
“队长大人,我们没办法进去!”手下一名嗜血队员昂起愤怒而又焦急的脑袋来报告道。
隐魔紧跟着也走上前来向白狼说明:“队长,那道透明的玻璃隔断太坚固了,兄弟们没办法撞进去。”
白狼若有所思地顿了顿,随即缓慢转头,和隐魔的目光一起再次汇聚到了身后的那只挂钟上:“看来还是得靠它才行。”
“可是,队长,我们并不知道该怎么操纵它。倘若胡乱控制,恐怕会让我们落入更加险峻的境地。”
“放心,我心里有数。”
说罢,白狼便拉开了架势,再次催动起全身上下的肌肉,像刚才一般借由沙发的反弹力跳上了高空——脚掌瞄准时针向下用力地一拨——墙壁后方的机械声也便同时响起。轰隆隆的噪音再次充斥了所有人的耳朵,不过这一次,连接着白狼等人所在的会客厅的两个“通道”却并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那不绝于耳的隆隆声似乎是从它们背后响起的……
“大人,情况似乎有些不对……”隐魔眉头紧皱,颇有些担忧地说道,“房间运动的声音似乎来自外围,刚才这个机关并不是连接着我们这里的。”
“这我当然能看出来……”白狼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两条“通道”口仔细地观察了一番,发现确实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动后他才重又走回了刚才的位置,“看来人类设置的机关确实没那么好掌握啊,还得再来一次……”
白狼没有停顿,随即翻身上了沙发再次扑了出去——可这一次他的目标却不是那表盘之上的时针,而是位于挂钟下方的钟摆!
“啪嗒!”
偏向左侧的钟摆被白狼一爪子蛮力给生生拍向了右边,而后者也似乎正是个用来操控的开关一般,并没有出现任何被损坏的迹象——然而,那本该应声响起的隆隆声却并未如期而至。
“难道真的搞错了?”残伤的困惑愈发深邃了起来,“莫非这只挂钟不是那个打开通路的开关?”
隐魔偏头盯了他一眼,示意其不要说出这种会影响白狼威严的话来。残伤随即瘪了瘪嘴,只当自己什么话都没说。
作为队长的白狼心里其实也同样没底,看似信心满满的他这一系列的动作也不过是在赌博而已。在拨动完钟摆重又落回地面后,他便立刻抬起头来凝视着这道“开关”,哪怕它因自己的动作产生了一丁点的变化也无法逃脱掉那锐利的视线。
然而,寂静的时间似乎有些太久了,以至于连隐魔这种“忠诚份子”也开始按捺不住:“队长大人……要不让我来试试再拨动一次指针?”
然而,还未等白狼开口,挂钟便突然发出响亮的一声——“嗒!”
没有人知道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意味着什么——或许是他们打开前进通路的胜利号角,也或许是陷入万劫不复深渊的亡灵序曲。
“虽然不知道那是用来触发什么的机关,但至少它也确实是个可以触碰的东西。”白狼脸上略带苦笑地转过头来,和隐魔稍稍地对视了一眼——他也没有任何办法,想要依靠自己从这完全陌生的地方闯出去,就不得不做出这些危险的尝试——用他的话来讲,就是不停地赌博。
而作为一个赌徒而言,白狼的运气向来都是非常好的,即使是这一次也不例外。
挂钟所发出的那道声音仿佛是一种信号,在那之后,以挂钟为中心的墙壁后方,不知是什么机关的响动,好像石入静水所泛起的涟漪一般逐渐地向周围扩散开来,在墙边拐角处甚至还灵动地传递到了另一面的墙上……声音所构成的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会客厅内的白狼等人笼罩其中,在持续了十数秒后突然——归于了沉寂。
“喀啦——”
近在咫尺的清脆响声从一行人的后方响起,紧接着,那隔断会客厅与黑暗小密室的透明玻璃——竟已然打开!
“开了,真的开了!”隐魔转惊为喜,他等不及白狼下令便一马当先地冲了上去,然后像叼兔子一般地将里头的知更鸟给叼了出来,然后颇为气愤地扔在了白狼的面前。
“说!是不是你搞的鬼!”隐魔怒气冲冲地喝道。要不是身旁有白狼的顾忌,恐怕他会直接动手撕了对方的喉咙。
白狼伸出前爪,将侧倒在地的知更鸟给勉强“扶”了起来,然后同样声色严肃地问道他:“看来这又是出乎你预料的一幕,不是么?”
知更鸟的脸色看起来十分憔悴,仿佛和白狼等人离别的时间已有数年之久一般。不过,面对白狼的问题时他还是在第一时间作出了回应,但声音却是无法掩饰的有气无力:“我……我不知该如何才能解释这一切……但,有一点能确定的是……我们的行踪确实一直都在毒蝎的监视之下……”
“该死的东西!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隐魔好似抓住了对方的把柄一般,立刻宣泄出了自己憋闷的所有怒火,“这里是他毒蝎的地盘,我们贸然闯入怎么可能不引起他的注意!分明就是你这家伙对我们有所隐瞒,好让我们故意触发这些本可以避免的机关,以此来让毒蝎觉察到我们的行踪,好把我们给一网打尽!”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