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章头看着徐涛那**皮肉翻卷、焦黑与鲜红交织、深可见骨甚至隐约看到烧灼肌腱的右臂创口**,手都在抖。他硬着头皮,用一把生锈的剪刀(只在白酒里涮了涮)哆哆嗦嗦地去剪徐涛粘在伤口上的破烂衣袖。
“啊——!!!” 当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剪刀刃碰到烧伤边缘极度敏感的神经末梢时,8倍痛觉下,徐涛发出了自地窖以来第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身体像被电击般猛地弹起,又重重砸回竹床!这惨叫声把老章头吓得剪刀都掉了!
**(锈剪触创如雷击,痛嚎穿云裂石壁,老医手抖器落地,魂飞魄散心胆悸!)**
“按住他!按住他!” 王屠夫和另一个汉子死死压住徐涛剧烈挣扎的身体。
张婶端着一盆温水进来,看到这场面,更是嫌恶地躲得远远的:“叫得跟杀猪一样!活该!报应!”
奶奶冲过去,想碰又不敢碰徐涛,只能流着泪用杭州话哭骂:“小棺材!叫你不要作死!不要作死啊!现在晓得痛了?!痛死你活该啊!” 骂声里是锥心的痛。
这时,李伯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手里举着一管药膏:“来了来了!卫生所最好的烫伤药!‘万花油’!快抹上!”
老章头如获至宝,捡起剪刀,也顾不得消毒了,胡乱把徐涛右臂上残留的破布剪开,露出那狰狞的、还在微微渗血的创面。他挖了一大坨黄褐色的、气味刺鼻的油膏,就朝着那恐怖的伤口按了下去!
**(万花油膏气味辛,老医急抹按创深!)**
“呃啊——!!!” 徐涛的惨叫瞬间拔高了八度!身体弓得像只煮熟的虾!那药膏里不知含有什么成分(可能是樟脑、薄荷等刺激性物质),接触到**暴露的神经、受损的真皮和肌肉组织**,在150%痛觉放大下,产生的不是清凉,而是**如同亿万根烧红的钢针同时扎进骨髓、又在伤口里搅拌**的极致酷刑!这痛苦甚至超过了之前的火焰灼烧!
**【警告!外部刺激性物质接触高度敏感创面!痛觉信号超载!】**
**【维生模式强制提升:肾上腺素释放:10倍生理极限(可持续1分钟)!痛觉信号:200%开放!】**
嗡——!更猛烈的电流感和心脏几乎要爆裂的狂跳席卷全身!代价是痛感再次翻倍!徐涛的眼球暴突,布满血丝,口水混合着血沫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喉咙里只剩下“咯咯”的、濒死的抽气声。他感觉自己正在被**活生生地、一寸一寸地凌迟**!
**(药激创面痛超载,心爆如雷魂出骸,阿涛身弓目欲裂,凌迟酷刑此刻来!)**
“哎哟!这药…这么厉害?” 老章头也被徐涛的反应吓住了,手停在半空,不敢再抹。
“快!快打盆冷水来!给他敷上降降温!” 奶奶看着孙子快痛死过去的样子,心都碎了,冲着张婶喊。
张婶不情不愿地出去,很快端来一盆刚从水龙头接的、**冰凉刺骨的自来水**。王屠夫抓起一块相对干净的破布,浸透冷水,拧了拧,就朝着徐涛**滚烫(因炎症反应和肾上腺素)的额头和胸口**敷去!
**(冰布敷额温差极,寒热交攻魂魄离!)**
“嘶——嗬!!!” 极致的寒冷骤然接触高温的皮肤和敏感的神经,在200%痛觉开放下,这感觉不啻于将烧红的铁块猛地投入液氮!徐涛的身体再次剧烈地反弓、抽搐,如同癫痫发作!极度的冷刺激叠加在已经超负荷的心脏上,让他眼前一黑,意识瞬间被撕扯向黑暗深渊!
**【警告!剧烈温差刺激!核心体温骤降(33.8°C)!心血管系统濒临崩溃!】**
**【维生模式超载!即将中断!强制…深度…昏迷…启动… 以…保护…核心…功能…】**
在彻底陷入系统强制保护的昏迷前,徐涛最后一丝残存的意识里,充满了**极致荒谬的黑色幽默**:
* 他想“打扫卫生”,结果差点把自己烧成灰。
* 邻居们“救”他,用高压水枪差点震碎他内脏。
* 好不容易拖出来,送到“医生”这里。
* “最好的烫伤药”抹上去像泼硫酸。
* 用来“降温”的冷水敷上来像致命冰锥。
* 而这一切“救助”的极致痛苦,都被体内的恶魔系统当成了“生存挣扎”,**忠实地记录着,并准备转化为未来200%甚至更高惩罚系数的“矫正课程”**!
**(求卫生反引焚身,救援水枪碎肝心,良药如毒冰似刃,系统记账刑更深!)**
他的身体在破竹床上最后一次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如同破旧风箱彻底断裂的“嗬…”声,头一歪,终于“安静”了下来。只有那被抹了刺激性药膏、暴露在冰冷空气中的右臂创口,还在无意识地微微抽搐。
“没…没气了?!” 老章头惊恐地去探徐涛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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