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接牢巷弄联军震天的讨伐声浪和徐涛肚子的咕咕抗议,战局进入生死时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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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涛像只被开水烫到的耗子,朝着巷弄最深处、自家小卖部后墙的**杂物仓库**亡命狂奔!那仓库堆满了积灰的年货、破渔网、还有奶奶舍不得扔的瓶瓶罐罐,堪称巷弄的“百慕大三角”,平日连黄黄都懒得去嗅。
“仓库!就仓库!” 徐涛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念头。饿!饿得前胸贴后背!饿得看奶奶手里那根长竹竿都像根巨型油条!
**(仓库幽深似迷宫,灰尘蛛网伴饥肠,阿涛绝地求生路!)**
他一个急转弯,甩开身后奶奶“长柄笊篱竹竿”带起的呼啸风声,矮身钻过一道低矮的破木门,“砰”地一声用背顶住!门外,联军讨伐的声浪和脚步声已近在咫尺!
“呼…呼…” 徐涛背靠木门,心脏擂鼓。仓库里光线昏暗,灰尘在从破窗透进来的微光里跳舞。他饿得眼冒金星,鼻子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甜腻的、带着油纸味的熟悉香气**!
“年货!” 徐涛狗眼(饿的)瞬间放光!他像寻宝的土拨鼠,在堆积如山的杂物里疯狂翻找。破渔网?甩开!空酱油瓶?踢飞!终于!在一个压变形的纸箱底下,他摸到了几块**硬邦邦、油汪汪的东西**!
是去年(甚至可能是前年)没卖掉的**老式桃酥**和**芝麻糖**!包装纸都泛黄了,但香气还在!对此刻的徐涛来说,这无异于龙肝凤髓!
他顾不上灰尘,撕开包装就狼吞虎咽!桃酥碎屑像下雪一样沾满他的下巴和衣襟,芝麻糖粘牙得厉害,他也顾不上了,用后槽牙使劲磨。干燥的糕点噎得他直翻白眼,他顺手摸到旁边一个落满灰的玻璃瓶,看也没看,拔掉塞子就往嘴里灌——
“噗——!!!” 一股**极其强烈、直冲天灵盖的酸腐怪味**瞬间在口腔炸开!呛得他眼泪鼻涕齐飞!
“咳咳咳…格老子滴…是…是**陈年臭豆腐卤**?!” 徐涛看着瓶子上模糊的标签,欲哭无泪。这下好了,嘴里是又干又噎的甜腻糕点,混合着直冲灵魂的发酵臭卤水,味道堪称“生化武器”级别的**地狱交响曲**!
**(陈年桃酥塞满嘴,古董臭卤洗肠胃,饥不择食反遭罪,阿涛泪往肚里吞!)**
就在这时,仓库那扇破木门被拍得“砰砰”作响,灰尘簌簌落下!
“小棺材!滚出来!老娘看到侬钻进去了!” 奶奶的怒吼穿透门板。
“徐涛!赔我音响!”
“赔我旗袍!”
“赔我裤子(和钢珠)!”
联军已然兵临“城”下!
徐涛一个激灵,臭卤水的刺激让他脑子瞬间清醒!他看着手里那半瓶浑浊粘稠、散发着“致命”气息的**陈年臭豆腐卤**,又看看仓库角落里堆放着的几袋**受潮结块的面粉**(奶奶打算喂鸡的),再看看门外晃动的人影和叫骂……一个**绝(sang)地(xin)反(bing)击(kuang)**的计划瞬间成型!
**目标十:生化烟雾弹の绝地反击!**
徐涛像打了鸡血,动作快得带出残影!他先将那半瓶**臭豆腐卤**小心翼翼地倒进一个破搪瓷脸盆里,浓烈到辣眼睛的味道瞬间弥漫整个小仓库。接着,他扛起一袋结块的面粉,抡圆了胳膊,用尽吃奶的力气,朝着仓库那扇**破旧的、糊着厚厚油纸的窗户**猛砸过去!
“哗啦——!” 窗户应声而破!面粉袋子也跟着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白色的抛物线!
就在袋子飞出去的瞬间,徐涛抄起旁边一根锈迹斑斑的**铁通条**(捅煤炉用的),在仓库角落里找到张师傅以前遗落在此的几颗**自行车滚珠轴承**,用通条将它们**狠狠砸向仓库墙壁上一块裸露的、布满铁锈的旧铁皮**!
“叮!当!嚓——!!!”
刺耳的金属刮擦和撞击声骤然响起!伴随着撞击,几点微弱的火星在昏暗的仓库里迸射出来!
徐涛要的就是这火星!他算准时机,将手里那个装着**臭豆腐卤**的破搪瓷脸盆,朝着窗外、那袋正好砸在联军前方地面、**噗嗤一声破裂开来、扬起漫天白色粉尘的面粉袋方向**,奋力泼了出去!
“去吧!**生化粉尘混合弹**!”
**(破窗投掷面粉弹,铁石相击火星溅,臭卤泼洒入白雾,人间地狱现眼前!)**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又猛地炸开!
首先,是那漫天扬起的、**高浓度面粉粉尘**,如同小型白色沙尘暴!
紧接着,那几点从仓库里迸射出的火星,如同最精准的导火索,**一头扎进了粉尘云的中心**!
“轰——!!!”
一声并不算特别响亮、但极其沉闷的**爆燃**发生了!大量的面粉粉尘在狭小的巷弄空间里被瞬间点燃,形成一团**短暂却刺眼的橘黄色火球和滚滚浓烟**!这浓烟混合着未燃尽的面粉颗粒,本身就够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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