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噬!史无前例的猛烈反噬!目标…依旧完美避开阿涛!
**第一条反噬:终极亵渎神明恶念返还!**
那条被血滴“点缀”、被啊富颤抖的双手捧着的仙裤,仿佛瞬间被注入了狂暴的灵魂!
“嗡——!!!”
它不再是软趴趴的,而是猛地绷直!如同一条通了高压电的蓝色鳗鱼!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弹力从啊富掌心爆发!
“嗖——啪!!!”
仙裤挣脱了所有束缚,**如同离弦之箭,带着破空之声和淡淡的血腥味,精准无比地、狠狠地糊在了正蹲在水龙头边、手忙脚乱试图清洗脸上香灰的张阿姨的后脑勺上!**
“啊——!!!” 张阿姨被这突如其来的“毛线糊头”砸得往前一栽,整张脸“噗通”一声,**结结实实埋进了盛满脏水(混合了香灰、烂苹果汁、鸟粪残留)的洗衣盆里!**
“咕噜噜…救命…” 张阿姨在水盆里疯狂挣扎,双手乱抓,仙裤湿淋淋地糊在她头上,像顶诡异的蓝色水母帽!
**第二条反噬:物理伤害升级恶念返还!**
就在仙裤糊中张阿姨后脑的瞬间,它裤腰处一根坚韧的线头,如同毒蛇的信子,**“咻”地一下弹射而出!**
这根线头,精准地、带着恶毒的目的性,**“噗嗤”一声,狠狠戳进了啊富那刚刚因为阿涛帮忙处理而稍微止住血的鼻孔伤口里!然后猛地一勾!**
“嗷呜——!!!!!” 啊富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惨绝人寰的嚎叫!比刚才被拽出鼻毛惨烈十倍!刚有点凝固的血痂被彻底撕裂!鲜血如同微型喷泉,**“滋”地一下,飙起半尺高!** 在空中划出一道凄厉的血线!几滴滚烫的血珠,甚至溅到了旁边捂着额头的奶奶脸上!
“血!血喷出来了!要死啊!涛儿!快!快拿棉花塞住!塞住啊!” 奶奶看着儿子那恐怖的“喷血鼻孔”,吓得魂飞魄散,都顾不上自己头上的伤了。
**第三条反噬:精准投掷蔬菜恶念返还!**
那条糊在张阿姨头上、带着她一起在脏水盆里扑腾的仙裤,一条裤腿如同垂死的挣扎,猛地向上扬起!
“哗啦!”
八仙桌边缘,奶奶刚择好、还没来得及收走的那一篮子水灵灵的**小青菜**,被扬起的裤腿精准地扫中!
翠绿的青菜如同绿色的炮弹,天女散花般呼啸着飞向还在水盆里挣扎的张阿姨!
“噼里啪啦!”
水花四溅!
张阿姨刚挣扎着把糊着仙裤的脑袋从脏水盆里抬起来,**劈头盖脸就被一堆湿漉漉、沾着泥的小青菜砸了个正着!** 菜叶子糊满了她的脸,塞进了她因惊恐而大张的嘴里,挂在她湿漉漉、沾满黑灰和脏水的头发上!那条“三料开光”的头巾,此刻彻底被烂菜叶淹没,成了“四料开光”的垃圾堆代言人!
“呸!呸!呕——” 张阿姨吐出嘴里的烂菜叶,看着自己满身的脏水、香灰、烂菜叶,头上还顶着那条湿哒哒、糊满脏物的仙裤,精神彻底崩溃了!她发出了一声凄厉到撕裂夜空的尖叫:
“鬼啊!!!毛线精索命啦!!!仙裤成魔啦!!!救命啊!!哈色宁啦——!!!”
她像见了鬼一样,连滚带爬地冲出徐家堂屋,顶着那条湿漉漉的仙裤和满身烂菜叶,一路尖叫着狂奔而去,身影迅速消失在巷子尽头。她的哭嚎声在寂静的小营巷久久回荡:“毛线精杀人啦!仙裤变妖怪啦!救命啊——”
堂屋里,死一般的寂静。
* 啊富捂着再次疯狂飙血的鼻子,痛得浑身抽搐,眼神空洞。
* 奶奶捂着流血的额头,看着儿子那恐怖的“喷血鼻孔”和消失的张阿姨,彻底石化。
* 阿涛手里拿着毛巾和红药水,僵在原地,看着一地的血、灰、烂菜叶、翻倒的香炉、佛龛底座上那根招摇的鼻毛线头… 还有张阿姨消失的方向。
而那条完成了终极反噬的仙裤… 它被张阿姨顶走了。
【滋…反噬…究极执行…完毕…能量…吸收…200%…满足…系统…能量…过载…进入…深度…休眠…恢复…zzz…】 系统3.10发出了满足到极致的“鼾声”,彻底沉寂。
阿涛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老爹那还在“滋滋”冒血的鼻孔上,再看向奶奶额头上那道狰狞的血口子,最后,他望向佛龛里那个空荡荡的位置,以及底座上那根挂着带血鼻毛、在穿堂风中微微晃动的蓝色线头…
一股冰冷刺骨、名为“闯下泼天大祸”的寒意,终于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淹没了他。之前那点疯狂的兴奋和“不当人”的爽感,被眼前这真实的、血腥的、彻底失控的灾难碾得粉碎。
“爹(啊爸)…奶奶…” 阿涛的声音干涩发颤,“我们…我们好像…真的…把仙裤老爷爷…给… **气跑了**?还被张阿姨… **顶走了**?”
啊富和奶奶缓缓地、僵硬地转过头,看向阿涛。那眼神,不再是愤怒,而是一种看“灭门灾星”的绝望和恐惧。
院子里,不知何时聚集了几个被张阿姨尖叫引来的邻居,探头探脑,脸上写满了惊骇和八卦。
小营巷“恶人谷”的名号,今夜,伴随着张阿姨“毛线精索命”的凄厉哭嚎和徐家堂屋的血腥狼藉,算是彻底坐实了。
而那条浅蓝色的仙裤,它的征途… 是星辰大海?还是张阿姨的… **垃圾堆**?
**(究极亵渎毛线飞,血泉菜叶人崩溃,仙裤顶走巷皆畏,魔王终尝恐惧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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