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阎埠贵驱散了这样的念头。张建设绝非那种居心叵测之人。于是他急切地表态:“小建设,只要能让老刘出来,你需要什么条件,尽管提!”
张建设平静地伸出三根手指:“帮忙的前提是你们必须满足我的三个条件。”
壹大妈和阎埠贵连连点头。张建设接着说道:“首先,刘海中确实犯了错才被关押,即便我的影响力再大,也不能让他完全免罚。”
“至少半个月!根据我的判断,刘海中在稽查局恐怕得待上半个月以上。很可能还会有额外的惩罚。别说我话难听,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大家心里要有数。”
张建设的话并非完全属实。
他清楚得很,凭借他的地位,只要愿意去找杨厂长开口,这件事完全可以轻松化解。只需将刘海中私自挪用厂里物资的行为,转为正常采购钢材,厂里就不会再追究他的责任,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根本无需他在稽查局待着。
但张建设并不想轻易放过刘海中。
张建设虽称不上圣人,却也不是坏人。
刘海中之前处处针对他,现在让他吃点小亏,也算是一种平衡。
“什么?就算帮忙说话,也得等半个月……是不是太久了?能不能再缩短些?”
人之常情,壹大妈一听,立刻开口,希望能让刘海中少受些罪。
张建设听后直接翻了个白眼,冷声说道:“如果你觉得半个月太久,那我可以不管,让你老伴在监狱多待几年。”
“不用,不用!半个月就好,半个月就好!我很知足了。”
壹大妈被吓得立刻闭嘴,拼命摇头,生怕张建设真的袖手旁观。
见壹大妈没异议,张建设接着严肃地说:“其次,我可以帮忙求情,但疏通关系需要费用,你们要有心理准备,这笔钱不会少。”
这是变相的敲诈。
实际上,以张建设的身家,刘海中家这点钱对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他索要这笔钱,只是为了让他们记住教训。
让刘海中明白,有些事能做,有些事绝不可为。若执意为之,必将付出沉重代价。
此言一出,阎埠贵与壹大妈脸色骤变。阎埠贵身为精明之人,立刻谨慎地开口询问:“建设,你提到要花钱……你觉得这事得花多少钱才能解决?”
尽管不是动用自己的积蓄,但多年养成的节俭习惯,让他说话时格外小心。
“三十……不对,五十够了吗?”在他看来,五十元已是个天文数字。
未曾料到,张建设却冷哼一声:“五十元?二大爷,您可真会开玩笑!这点钱恐怕连刘海的事都解决不了!”
“至少得两百元,甚至可能还不止!”
“什么?两百元?!”阎埠贵和壹大妈震惊不已。对于普通家庭而言,两百元可谓巨款。
壹大妈顿时慌乱大喊:“天啊,我们上哪儿凑这么多钱去?”
听闻此言,壹大妈心中满是绝望。虽刘海中身为七级钳工,收入不算低,但家中依然捉襟见肘。
这些年壹大妈体弱多病,无法工作,还需定期就医服药。加之几个正值成长期的孩子,开销巨大。即便刘海中对子女严厉苛刻,日常支出依旧庞大。
诸多因素叠加,多年来刘家勉强维持生计,根本无余钱储蓄。哪怕倾尽所有,也难以应对眼前困境。
大概顶多也只能凑出七八十块,已经是极限了。两百块根本不可能凑齐。说实话,如果刘海中的家庭算得上宽裕,也不会冒险从工厂偷东西。在整个四合院里,除去单身汉傻柱外,只有三家能一次性拿出两百块:易忠海、许大茂和张建设。易忠海因收入高且无子女负担;许大茂依靠富裕岳父的支持;而张建设则是靠自身能力赚钱。除了他们三人,没人能拿出这么多现金。就连壹大妈借钱都找不到门路。
面对这种情况,阎埠贵试探性地问:“小建设,两百块是不是太多了……”他犹豫着说,“就算卖了壹大妈家的房子,也不一定能换这么多钱。”张建设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思考的光,但很快就消失了,没人察觉到异常。
“贰爷,我说的是实话,这个价已经是我的底线了,为邻居着想,我已经尽量节省。”张建设轻松地说,“如果您能找到更便宜的办法救刘海中,那我就不必费心了。许大茂跟厂里领导关系不错,您不妨试试找他?或许他能帮上忙。”
阎埠贵的脸瞬间涨红,不敢接话。他知道张建设是在开玩笑,但也隐隐感到尴尬。
许大茂那种人指望不上才是正常事。张建设已表明两百块是他办事的最低要求,绝不可能再加价。若让许大茂开口,这价格至少翻倍!
“小建设,我知道你心善,不会多收我钱……可我家确实拿不出这么多钱呀……”
壹大妈满脸愁容地说。
“就算把家底全掏出来,东拼西凑,最多也就凑个不到一百块,剩下的……”
“两百块就能把刘海中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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