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珍珠吓得一个激灵,抱着王耀祖的手一松,小兔崽子差点就摔到地上。
吓得王耀祖死死抓住宁珍珠的衣角,哇哇哭,“妈妈,不要丢下我,我不要死,我也不要做乞丐,哇——”
王耀祖是真心被吓坏了,这会儿哭起来没完没了。
宁珍珠本来就被李秋月吓得不轻,这会儿听到王耀祖不着边际的瞎哭,气得抬手就狠狠打在她的屁股上。
“哭哭哭,福气都被你哭没了!”
一边打,一边偷摸的往后退,想从后门溜走。
李秋月直接一扁担打在宁珍珠的膝盖上,只听得一声惨叫,宁珍珠整个人就半跪在地上。
疼得眼泪直掉。
原本还在哭哭啼啼的王耀祖,也被这一幕吓得打了个大大的哭嗝,惊恐地捂住嘴巴,不敢再哭出声来了。
红红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李秋月,小手紧紧搂住宁珍珠的脖子,瑟瑟发抖。
左邻右舍见状,都有些于心不忍。
“秋月,你这也太狠了,长禄家的手上还抱着孩子呢,这要是把孩子摔了,可就不得了啦。”
“是啊秋月,宁珍珠做得再不对,也别连累孩子啊。”
大家七嘴八舌的指责李秋月下手太狠了。
宁珍珠见有人给她撑腰,就要爬起来。
李秋月又是一扁担,打在她另一条腿上。
噗通——这下宁珍珠直接往前扑跪下去。
王耀祖被摔得嗷一嗓子惨叫,刚要嗷嗷哭,一抬头看到李秋月手里的扁担,立刻捂住嘴巴,只敢吧嗒吧嗒掉眼泪。
黄大花一把将王耀祖拉到怀里,阴阳怪气地看向李秋月:
“我早说了,李秋月这人就不是什么好人,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
我看啊,咱们孩子被绑架,就跟她脱不了关系,她跟孙小美指不定就是一伙的。
最后却趁机把孙小美送进牢里去了,这下她就能独吞拆迁款了。
我们的孩子怕都是她用来赶走儿媳妇的工具呢!”
大家伙听黄大花这么一说,心里都开始犯嘀咕。
指责李秋月心思歹毒的人越来越多。
黄大花别提多得意了。
上次没搞死李秋月,这次她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黄大花一边给李秋月扣罪名,一边哄着王耀祖,“耀祖,别怕,大家都给你撑腰呢,李秋月不敢把你怎么样!”
王耀祖红着眼睛抱住黄大花,“黄奶奶,你真是个好人。”
宁珍珠也抹起眼泪,“我家耀祖的命真苦啊,连外人都知道心疼我家耀祖,可养了她六年的奶奶却不要他,还想打死他亲妈,呜呜——”
王耀祖见宁珍珠哭,也跟着抹起眼泪,“妈妈,我好难过,呜呜——”
母子俩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惹人心疼。
有心软的直接跟着抹起了眼泪。
黄大花趁机对李秋月持续输出。
李秋月把扁担往地面上一杵,“黄大花,你这么好心,要不王耀祖给你养着?”
黄大花愣住。
还没来得及反击,就听李秋月话锋一转:
“要我说,你也别在这里说我对她娘俩狠心了,你要真心疼他们,就让你大儿子娶了宁珍珠。
正好你大儿子也到了娶妻的年龄,买一送一,他还赚了。”
“李秋月,你这个毒妇,给我把嘴闭上!”黄大花气得嘴都歪了,拼命的吐口水,“呸呸呸,我大儿可是头婚好青年,你让他娶一个二婚带拖油瓶的,你安的什么心呐!”
“哟,这就成拖油瓶了?刚刚是谁说王耀祖是可怜的孩子的?”李秋月冷笑出声。
围观的邻居们态度也悄悄变了,对着黄大花指指点点起来。
气得黄大花一把推开王耀祖,破口大骂,“你们吵什么吵?说得自己多善良似的,有本事让你们家儿子娶了宁珍珠那个破烂货,再帮她把拖油瓶也一起养了!”
宁珍珠气得牙痒痒,强忍着膝盖上的疼痛,爬起来,冲过去揪住黄大花的头发,撕扯起来:
“你骂谁破烂货,骂谁拖油瓶呢?
就你儿子那歪瓜裂枣,送我我都不要!
快三十岁的人了,连个婆娘都找不到,成天就知道往妇女堆里扎,也不怕长针眼!
还嫌我家耀祖是拖油瓶,呸!你儿子怕是想生都生不出,就算是生出来怕是也没屁眼!”
“宁珍珠,你这个骚婆娘,竟然敢咒我儿,我打死你!”黄大花气得嗷嗷叫,拼命撕扯宁珍珠的衣服。
宁珍珠今天穿的是一条半身的花裙子,黄大花用力一扯,裙子直接掉到了地上,露出里面的花底裤。
惹来一阵哄堂大笑。
宁珍珠脸都气绿了,一边蹲下去捡裙子,一边趁机也去扯黄大花的裤子。
可黄大花穿的是长裤,还用绳子用力绑紧了裤腰带,根本扯不动。
宁珍珠气得用力一扯,直接把黄大花那条穿了多年的旧裤子扯破了一个大口子。
露出里面黑黝黝的腿。
男人们嫌弃地发出咦的一声,别过眼,却都盯着宁珍珠白白的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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