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第一缕阳光升起,信息疯狂的在世界传播
(NERV中央实验室 06:00)
赤木律子的咖啡杯在操作台边缘摇晃,当全球直播的警报声刺破实验室的寂静时,她正调试的脑波监测仪突然爆出刺目红光。
屏幕同时跳转的画面里,碇真嗣斩裂使徒的剑锋正切开她胸口下方碇真嗣留下的咬痕。
碇源堂击碎全息投影的控制面板,飞溅的玻璃渣在碇真嗣的瞳孔特写上拉出裂痕。“立即定位信号源!”
他的命令被MAGI系统扭曲成沙哑的电子音。
冬月幸曾的茶碗突然倾斜,茶水在地面漫延出。
他的双手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年龄还是内心的震动。
“有意思...”他低声喃喃。
世界各地,人们都在同时见证这一刻。
真希波·玛丽·伊兰崔亚斯嚼着泡泡糖,粉红色护目镜倒映着三十块监控屏。她按下加速键,初号机的录像以400%倍速播放。 “AT力场展开速率1.3秒,左膝液压缓冲偏差0.07毫米……”
她在平板电脑上勾画着,突然吹破泡泡糖黏住警报器,“果然是小唯的基因改良版呢~”
加持良治的卫星电话在装满种子的麻袋上震动,他扯开缠着绷带的左手,用血在船舱铁壁描出视频里的使徒核心结构。“真是了不得,少年。”
明日香踹翻了七台监控终端,鲜红作战服在警报灯下渗出血色。“那个白痴凭什么当救世主!我才是王牌驾驶员。”
相田剑介的改装手机在课桌下泛着诡异的蓝光,教室投影仪突然跳转到碇真嗣扔第四使徒的镜头。“看啊!是真嗣君!”女生们的尖叫惊飞了窗外的乌鸦。
五星上将的山胡桃木办公桌被他拍裂,他向一旁的低头的副官发令:“立即处决所有整备班家属!”
话音刚落,一把冰冷的枪管已经抵上了他的后脑,持枪的副官摘下墨镜,露出金属右眼——是高桥龙二。
“您的命令恐怕无法执行了,长官。”他的声音平静如死水。
公共场所的混乱更加明显。上班族的手机集体死机,地铁站的显示屏、百货商场的广告牌、甚至自动贩卖机的液晶面板,全都被碇真嗣被拘禁的画面所占据。
便利店的店员突然掀开制服,露出下面的NERV标志的反面版本,自动贩卖机喷射出的不是饮料,而是特制的化学物质,在接触空气后形成荧光图案——这是森田计划的一部分。
老教授的手杖戳进冰层三寸。“愚蠢!”他突然用德语咒骂着砸碎百年校庆的奖杯,玻璃渣里的碇真嗣倒影正在重组出莉莉丝的面具,年轻助手在极光中跪地呕吐。
葛城美里公寓内,她的手攥紧了啤酒罐,金属在掌心变形。
窗户玻璃反射出双重影像——外面街道的暴乱场景与使徒入侵时的恐怖重叠在一起。
Penpen从浴室蹒跚走出,叼着一个战术平板。当葛城美里接过它时,设备立即解锁,显示出一张精确的路线图。
“是时候了。”她低声说,快速套上战术服。
森田慎一郎的义肢卡在通风管道的血泊里,五名情报科特勤的尸体正在被LCL液腐蚀出蜂窝状孔洞。
他颤抖着扯开染血的实验袍,露出内衬缝着的女儿照片——六岁生日时在NERV员工野餐会上拍的。
“佳子,看着爸爸……”
第七组诱饵信号发射器过载。
整备班小林踹开还在抽搐的特勤队长,对方战术目镜的夜视模式里残留着加密指令的绿光。
“高桥应该把密码本送到葛城一尉手里了。”
普通民众也开始参与这场反抗。
七名情报科追兵踩中改造的脉冲地雷,拄拐的老妇人从阴影走出,她丈夫曾是生物工程组的试验体。
“这是给玲雄的!”霰弹枪的钢珠将最后一名幸存者钉在混凝土墙上。
“我丈夫被你们当小白鼠的时候,我就开始练习了。”她扣动扳机的那一刻,眼中闪过年轻时的影子。
森田慎一郎的记忆闪回到女儿被推入焚化炉的那一天,白色床单下的身形,痛苦地在他脑海中燃烧。
他启动了设备,通风管内的火焰如同复仇之舌般舔舐着每一寸金属。
“当年他们把佳子推进焚化炉时,说的可是人类进化的必要牺牲。”
“现在轮到你们成为燃料了。”
高桥中佐的断指卡在密码本封底,这是他交给葛城美里前特意留下的生物密钥。当卫星掠过东京湾时,血指纹突然激活了碇真嗣埋设的电磁脉冲装置,瞬间瘫痪了周围的所有电子设备。
penpen突然叼来碇真嗣的战术手套,内衬里掉出半截褪色的千纸鹤——正是一周前碇真嗣说教山田的女儿摩斯秘密时折的
“解谜游戏该通关了。”她将千纸鹤浸入威士忌,酒精唤醒隐藏的墨迹。
森田慎一郎的机械臂碾碎最后一块追踪芯片,飞溅的火星点燃了墙面的LCL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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