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体验过如此直接、如此强烈的刺激。
求饶声早已变成了不成调的、甜腻的呻吟,办公室里只剩下压抑的喘息声和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就在她感觉自己即将被彻底淹没时,碇真嗣停下了动作。
他抬起头,脸上依旧是那副平静的表情。
她躺在冰冷的办公桌上。
“赤木律子,看着我。”
赤木律子迷离的视线与他对上,在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她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一个被情欲彻底征服的、陌生的自己。
赤木律子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与心灵是如何一步步被他所填补,他甚至比自己还了解自己,无论是心还是肉体。
她本能地求饶,双手死死地抓住桌子的边缘。
碇真嗣俯下身,亲吻着她。
冰冷的办公桌在剧烈的动作下开始发出“吱呀”的摇晃声,桌上的几件小摆设也随之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大脑一部分在尖叫着抗议这桩背德的交易,另一部分却又无可救药地沉溺于这久违的、能让她暂时忘记一切的纯粹肉体刺激。
两种矛盾的情感如同电流般在她体内乱窜,最终都汇入了那片燃烧的火海。
墙壁冰冷的触感和身体的灼热感交织在一起,带给她前所未有的、近乎崩溃的刺激。
她只能像藤蔓一样紧紧地缠绕着他,任由他带着自己,在欲望的深渊中不断沉沦。
赤木律子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软倒在碇真嗣的怀里。
办公室里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情欲和汗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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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碇真嗣后脑的发旋。
窗边的欧石楠在空调风中颤动,花瓣飘落在少年肩胛上。
“你心跳太稳定了。”她突然咬住碇真嗣耳垂,犬齿刺破皮肤的瞬间尝到血液的咸涩,话语被少年突然的深吻绞碎。
当碇真嗣的脸埋入她胸口时,赤木律子盯着天花板的防火喷淋头。
那些排列成逆十字的喷嘴突然与记忆重叠——十九岁那天,母亲血珠坠入地面的声音与此刻体液交融的黏腻如出一辙。
“为什么是欧石楠?”碇真嗣突然出声,唇瓣摩挲着她锁骨处。
“因为它的花语是...”她咽下孤独二字,指甲深深掐入少年肩胛。
“适合摆在解剖台当装饰。”这个谎言的代价是喉间溢出的呻吟,如同被拧断脖颈的天鹅。
房间内弥漫着烟雾,形成奇异的螺旋图案,缓缓上升又消散。
亲密接触后的气氛既放松又带着微妙的紧张,赤木律子躺在床上,一支香烟在她指间燃烧,烟灰落在她的锁骨上,形成一个小小的灰色斑点。
吐出的烟圈撞上通风口栅格,碎成不规则的椭圆。
她盯着其中某个形似胚胎的烟圈。
碇真嗣的胸膛随着呼吸规律起伏。
“你的十字架...”她伸手勾住项链,金属表面残留的体温灼痛指尖,“沾了我的口红。”
碇真嗣低头看了看,然后用拇指轻轻擦拭。
“会洗掉的。”他简短回答。
“为什么不问绫波丽的事?”赤木律子突然转变话题,语气中带着试探,她一直等待着碇真嗣询问这个的信息,但他似乎刻意避开了这个话题。
碇真嗣整理她发丝的手指顿了顿。
少年将烟蒂按灭在床头柜的咖啡渍里,“你会说的。”
他指尖划过赤木律子脊背,“当筹码足够诱人时。”
空调突然加大送风量,欧石楠花瓣扑簌簌落在碇真嗣肩头。
而自己正无意识用指甲在少年后背摸索。
“你和葛城……”她喉咙发紧,仿佛吞咽着当年未送出的生日蛋糕,“做过吗?”
“没有。”碇真嗣平静的回应。
“为什么……”赤木律子停下了话语她知道这不是自己应该过问的。
但她的内心对这个答案既感到意外又莫名地松了一口气。
“我暂时没有时间考虑感情。”碇真嗣回答。
少年的回答依然平静,但其中蕴含的冷静和自持却让赤木律子感到不安,这种态度显得过于成熟,甚至有些冷酷。
“你还真是个奇怪的人,不过也对本来还要应对使徒,现在还要考虑如何对付人类内部,大人还真是没用。”赤木律子不自觉的抚摸着碇真嗣的脸。
“不是人类内部,只是一些连青蛙的小便都不如的垃圾,还敢妄称人类,人类可是很努力的活下去的。”
碇真嗣转向赤木律子,“比如说你,虽然理不清感情,陷在过去的遗憾无法出来,但我还是很喜欢内心存在温柔的你。”
这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小刀,既切中了赤木律子内心最脆弱的部分,又带来一种意外的安慰。
没有人这样直接而准确地评价过她,尤其是那个内心存在温柔的形容,让她感到一种被看穿的不安,同时又有一种被理解的奇异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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