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所到之处,无不陷入混乱。
人们惊恐万状,哭喊声、求救声此起彼伏,街道上原本熙攘的人群像受惊的鸟兽般四散奔逃。
摊位被撞翻,货物散落一地,原本热闹的市集变成了一片狼藉,很快变成了鬼市。
甚至整个顺庆都要变成鬼城了。
家家户户关门闭户,生怕那恐怖的怪物蹦进家里。大家都在门窗上贴满了符咒,朱砂绘制的符文红得刺眼,祈祷能抵挡住那来自地狱的恶灵,弄得比影视剧里还热闹。
这场乱子最终惊动了军队,他们使用“天网”系统很快发现了僵尸。
装甲车的轰鸣由远及近。探照灯的光柱刺破黑暗,将街道照得如同白昼。
全副武装的特种部队迅速散开,火焰喷射器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目标锁定!”队长举起右手,战术手电的光束打在僵尸青灰色的皮肤上。
那玩意儿正扯着一具尸首可劲儿撕巴呢,听到动静“嗷”地一扭头,腐烂的眼窝子里闪着邪性的绿光。
“开火!”
三条火龙“呼呼”地同时喷出来,滚烫的火焰一下子就把僵尸的影儿给吞了。
在火焰里头,它“哇哇”地扯着嗓子干嚎,皮肉“噼里啪啦”地往下掉,露出下面黑黢黢的骨头架子。
“队长!这玩意儿是属小强的呀,这么烧都不死?!”观察手从热成像仪里瞅见,僵尸在火里头不停地扑腾。
“保持火力!”队长扯着嗓子喊。
他也瞅见了,僵尸虽说被火焰包着,可还在慢悠悠地一蹦一跳。那具烧得焦黑的身子在火海里头拧巴着,发出让人牙碜的骨头摩擦声。
冷不丁地,僵尸从火焰里蹦出来,烧着的胳膊直指着离得最近的士兵。
那名战士下意识往后退,谁承想被地上的地砖给绊了个狗啃泥。
“小心!”
就在这要命的节骨眼儿上,又一道火龙“呼”地横着冲出来。那高温热得空气都扭成麻花了。
僵尸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它的皮开始炭化,一块一块往下掉,露出里头乱拱的蛆虫。
队长嚼着槟榔琢磨,“真他娘的结实,这要是放到战场上,绝对是杀人利器!”
火焰喷射器“嗡嗡”地空转着响,“换弹!”
就在这眨眼的空当,僵尸猛地蹦起来,腐烂的肉“噗”地爆开,溅出一股臭烘烘的液体。
一名士兵躲闪不及,防护服上“滋滋”地冒起青烟。
“往后退!往后退!”
第二轮火焰紧接着就来了。
这回的火力那叫一个猛,僵尸总算扛不住了,“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那僵尸烧得跟炭烤牛蛙似的,身体如蜡像般崩解,当最后一声嘶吼从它破碎的喉咙里挤出后,便化作一缕黑烟。
火焰熄灭时,地上只剩下一滩焦黑的灰烬。夜风吹过,还卷起几片未燃尽的碎渣渣。
队长蹲下身,用匕首拨开灰烬,一枚漆黑的指骨赫然在目,他把指骨扔进铅汞密封罐。
“收摊。”队长站起身,“通知防疫部门带三车生石灰来,这里需要全面消毒,这地界三年内耗子都得绝育!”
远处,警笛声仍在回荡。探照灯的光束扫过街道,照见满地狼藉。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终于画上了句号。
事后,彪哥专门跑了一趟顺庆镇。他心里跟明镜似的,那些个专家根本啥都不懂,这座看似普通的古墓里,藏着多少值钱得要命的宝贝。
这些宝贝的金贵劲儿,一点都不比那具让人吓得肝颤的僵尸差。
当彪哥长途跋涉赶到古墓时,现场还没有被彻底清理干净。为了方便后续的研究,墓穴周围只是用几块破旧的木板和警示带,象征性地围了起来,显得十分简陋。
几个村民裹着军大衣被安排在这里看守。他们或蹲或站,眼神中透着几分无聊和困倦。有人嘴里叼着烟,吧嗒吧嗒地抽着,看着三个人斗地主。
“对K!”
“要不起!”
“老子用大小僵尸炸你!”
“哥儿几个辛苦了。”彪哥甩出中华烟,一人给点上了一根。
他凑上前,笑着说道:“几位大哥,跟你们商量个事儿。我想去那墓里瞅瞅,咋样?”
几个村民一听,纷纷摇头。
带头的村汉吐了口烟,说:“那可不行,上头有命令,谁也不许进。”
彪哥赶忙又掏出一沓红票子,塞到他们手里,说道:“大哥们,通融通融,我就进去看一眼,保证不乱动东西。”
村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倒也乐得借此机会赚些外快,于是低头继续斗地主。
彪哥进到墓里,很快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其中最珍贵的,莫过于那些断掉的朱砂绳。
被僵尸之气浸染过的赤焰朱砂绳,行内人称之为“僵红索”。
每根赤焰朱砂绳里都绞着蛊丝,绳芯填着雷劈桃木粉,外头用尸蜡裹了九九八十一层。
最绝的是绳结打法,分明是失传的“鬼门十三扣”,专锁三尸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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