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晕他的人,或许是老鸨,但也有可能并不是。
其后的一切发展,依据之上两个猜测,全都是可以成立的。
如果不是老鸨干的,那就是有人栽赃嫁祸。
想把这件事情推给老鸨。
所以登记册才会换了一种笔迹。
而老鸨也心知肚明,自己是被人栽赃了,因为她一开始就认出来,那登记册上的字,不是小燕的。
甚至,林宋推测,老鸨可能知道那是谁的笔迹。
但她没有说。
是怕被反咬一口,说她诬陷,亦或是有其他理由。
无从得知。
总之,她无法自证。
“算不得解惑,旁观者清罢了。”老者摇了摇头,赞赏地看了林宋一眼:“能据供词拷问,不用拷掠而明案的是上策。”
“现在为官能说出这句话,还身体力行的,着实少见。”
林宋不在意地笑了笑。
问道:“不知老丈尊讳?”
“老夫顾川,字章之。”
林宋一愣,这个名字,好像有些熟悉。
“晚辈林宋,字潮生。”
顾老点了点头,站起身说道:“今晚乘兴而来,本以为要败兴而归,没想到能遇到小友,倒也不虚此行。”
“不知顾老是为何来?”林宋疑惑地问道。
这么晚了,一个老人家在青楼。
如果不是刚刚这番交谈,林宋都要竖起大拇指,夸一句老人家身体好,兴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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