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下来的陈三仍然在吐血不止,血水中夹杂着大量的泥沙,陈三剧烈地咳嗽几声这才奋起余力翻过身来仰面躺在地上,他再也无力爬起来。
此时陈三不但口吐鲜血,就连他的身体也被地面擦破,只见地面上留下了一条长达一丈有余的血痕。
将陈三打成重伤,皇帝便飘身来到陈三的面前,他没有落到地面上,而是凌空一尺而立。
“陈三,别以为我不敢杀你,现在杀你对于我来说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也别以为我是念在九年前你放过我皇州七千余众我才饶你一命。我不杀你,那是因为现在的你已经不配我出手。”
“我知道你心中不服,但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九年前你种下了因,今日便是你应得的果。”
“我告诉你陈三,圣器不但助我成圣,更是助我打通了天地玄关,现在的我已经不再是凡人,我不但功力高你十倍,修炼速度更是胜你十倍。你现在在我眼里只不过是资质平庸的凡人罢了,你再也没有资格成为我的对手。”
你要让住,九州首领才是天下的主宰,这是圣器的意愿,这是天意。如尔之流,我奉劝你以后不要再出来兴风作浪,免得自取其辱!”
皇帝摞下这几句话后便御空而去了,只留下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陈三,自始自终陈三都没有说一句话,皇帝说得没错,他现在的确不配作皇帝的对手。
九年前陈三拼着重伤在各州首领心中种下了强者的种子,但是他却没想到九年后,九州首领的修为已然胜他十倍,他在皇帝的面前居然毫无反抗之力。
内腑的重创轻吸一口气都会痛入骨髓,却不及心中绝望之万一,此时的陈三心中一片黑暗,每一个方向都是绝望,彻底的绝望。
那怕是二十几年前当陈三被原始部救醒后发现自己不是小魄添的对手的时候,那怕是他被凶蛇困于山洞,为了活命功力尽失的时候,陈三都从来没有如此彻底地绝望过。
那时候的他尽管心中也有绝望,但在绝望之下却是藏着更大的希望,因为他还有智慧,他还有归藏石书,他还有归藏秘法,他还有归藏总诀,他拥有天底下最为神秘的功法,只要他没死就有希望。
但是此时在陈三的心中却是再也没有任何希望,虽然归藏石书、归藏秘法、归藏总决、逆天三式都还在,但是他却再也没有信心去面对手握圣器已然成圣的九州首领。
圣者已然超脱了凡人的范畴,这就像是天上的鸟儿和地上的鸟龟,一个是飞,一个是爬。现在的九州首领就像是鸟儿,而陈三就像那鸟龟,即使他再聪明,再努力他也赶不上鸟儿。
他连鸟儿都赶不上,还谈什么让鸟儿对他刮目相看?还谈什么让九圣器齐聚伏魔山?
陈三已经彻底地陷入了绝望的深渊,身体的重创和精神的绝望让他陷入了昏迷。
怪力比陈三逃得还快,在皇帝走了后,在陈三陷入昏迷后怪力才跑了回来,
张嘴叼着陈三破烂的衣衫然后把陈三往背上一甩便驮着陈三往凶古老林的方向而去。
皇帝没有杀陈三,他同样也没有再去追刀舞,刀舞安全回到了沌州城。
当原始赶到陈三出事的地方的时候,他只看到地上那道长长的血痕,陈三已然不见踪影。
顺着怪力的脚印,原始追进了凶古老林,他在凶古老林上空找了三天都没有发现受伤的陈三。
后来刀舞又让原始带她去找过一次,他们找过桃源,找过凶古老林的五大险地都没有发现陈三留下的痕迹。
陈三已经彻底地消失了,就像是他从来没有出现过,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不但是陈三消失了,就连兽王也消失了。
为此,原始提着龙凤斧来到皇州城上空,之后原始与皇帝大战于天际。
这一战原始怒火中烧,龙凤两兄妹更是咬牙切齿,他们再无任何保留,欲要将皇帝劈为两半。
结果可想而知,皇帝大败,皇州城子民亲眼所见他们的首领皇帝和皇帝剑从皇州城上空落下,然后被天碑吸入了其中。
接着他们又看见原始如天神降临一斧便向天碑劈来,皇州天碑突然发出了强烈的光芒挡下了原始的这一斧。
虽然天碑无损,但原始这一斧却是使得皇州城地动山摇,多数屋宇被震塌。一斧无功,原始又接着对天碑劈出了两斧,可惜这两斧下去天碑仍然无恙,原始无法将藏于天碑中的皇帝斩杀。
但是皇州城却是无法承受原始的三斧之威,城中屋宇全部被震塌,皇城州的城墙更是被震塌了一面,更有数百皇州部众死于非命。见事不可为,原始最终只好提斧返回沌州城。
虽然这一战原始没能杀得了皇帝,但却铸就了原始在九州中无人可挡的威名,九州第一强者的桂冠自然而然地安在了原始的头上。
尽管各州首领都不服,但他们却不敢轻易去招惹原始,他们还真怕原始一怒之下,他们的城池会成为下一个皇州城,蒙受无妄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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