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清宁在背篓里翻找了一下,拿出一个小包裹。
“我这里有一些糖果,你们每人吃一个。”
“大姐,这个时候给我们吃糖?”
褚安锦紧张的要死,他哪里有心情吃糖呀!
褚清宁却认真的很,又语气严肃的说了一遍。
“每人一个,快点吃了。”
说完,她自己先吃了一个,孟林毫不犹豫的放了一个在嘴里。
褚安锦和吴家兄弟,虽心有疑惑,却只能照做。
“吃糖?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分糖吃。人家都是吃散伙饭,你们这怎么还吃起散伙糖了呀!”
马粮的话,引来院子里男人们的哄笑,一个个都觉得,褚清宁他们是死到临头了。
在他们哄笑调侃时,谁也没有注意到,褚清宁手上的动作。
她刚才从背篓里,不仅拿了一包糖果,还拿了一只黑色的小瓶子。
在院里的人说笑时,她打开了瓶子,里面有一股淡淡的迷迭香气飘出......
笑吧,她看你们还能笑多久!
褚清宁冷眼瞧着,小院里的土匪。
一旁的孟林似乎有所察觉,他低头探了一眼褚清宁的手上的动作。
抬眼时,正好迎上,褚清宁眼神中带着一丝含而不露笑容。
面对神情自若的褚清宁,孟林心中有了数。
“啊!什么东西,好痒。”靠褚清宁近的男人,开始在身上抓起来......
“痒什么痒?回家找人给挠去。”
赵六怕手下人坏了老大的事,出声呵斥。
没有想到的是,他的话音刚落。
包括候老大和马粮在内,他们所有没有吃过解药的人,都开始在身上死命的挠着……
“好痒呀,老大真的好痒。”有人向候老大求救。
可坐在门口,等着褚清宁服软的侯老大,痒的也像个猴似的。
哪里还能顾的上手下的人。
候老大感觉自己皮肤下有虫子,在他的皮肤下游走。
他用力的抓着想要止痒,把手臂和身上的皮肤都抓烂了。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候老大看着院里站着的褚清宁几人,他们一点事情都没有。
全部好好的站着,瞧着他们挠痒出丑。
“是你对不对?”候老大想到刚才他们分吃下的糖果。
“你给我们下药了?”
“是的,我给你们下药了。”褚清宁坦然承认。
“贱人,快把解药拿出来给我。”候老大愤恨的说着。
“刚才被我们吃完了,没有了。”褚清宁有些可惜的说道。
侯老大不信,让手下的人去褚清宁背篓里去翻。
“老大,没有。”男人肩膀蹭着脸颊上的痒痒说道。
“找人来搜身。”
眼下,他们落了下风,侯老大语气软一些,让手下人找了位上了年纪的妇人,给褚清宁搜身。
结果还是没有。
环顾候老大一帮人,抓耳挠腮的样子。
褚清宁道:“我下的这种痒药,有一种灵魂出窍的爽感。挠到的地方,会像触到电流一般瞬间爆发,一瞬天堂一息地狱,跟本让人痒的停不下来。”
褚清宁可不是危言耸听。
因为有人手臂上已经挠血来了,他们把火把丢在一旁,两只手不停的抓着,嘴里还带着惨叫。
吴家兄弟听的背脊发凉,他们齐齐的看着褚清宁,听着她语气淡淡说着狠话。
局势翻转,孟林心悸的观察着周围人,防止他们狗急跳墙,扑上来伤害到褚清宁。
候老大咬牙切齿的说道:“说,怎么样才能给我们解药?”
“放我们走,否则你们会抓到皮开肉绽,深至骨髓。”
“好,放你们走可以,什么时候给我们解药?”极度的痒,让候老大忘了面子的问题了。
“解药我们吃完了,我回去要找药材配置,三天后给你们。”褚清宁道。
“不行,太难受太痒了,最多给你一天的时间,否则,我去石溪村烧了你家屋子,砸了褚家鱼庄。”
“好,就一天吧!”褚清宁眼角带着笑意。
于是,在一群抓头挠腮的人“相送”下,褚清宁几人向着山寨大门走去。
“哦,对了,没有解药之前,想要缓解身上的骚痒,可以用马尿涂抹全身来缓解一下。”
临下山前,褚清宁好心的和侯老大说着。
“马尿?”候老大以为自己听错了。
褚清宁一行人,走出了山寨下了山。
“大姐、大姐,我们走快点。”
褚安锦心有余悸走在下山的道上,害怕的不时回头看去……
“锦哥,你放心,他们现在正忙着,不会来追我们。”
孟林轻笑出声:“你大姐给他们出的主意,够他们忙一个晚上。”
褚安锦和吴家兄弟不懂话中的意思,孟林好心情的和他们解释着……
孟林的手紧紧握着褚清宁的手,生怕一松手,就会失去一样。
褚清宁走后的山寨里,二十几个人挤到马棚里。
把睡的正香的马儿给弄了起来,他们挠着身上的痒,等着马儿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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