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健壮的黑衣公子排开众人来到陈太面前。“将军,我留在这里。”有认识的人惊呼道:“周大将军家二公子。还有人说,听说周二公子已经在军队服役,这次是刻意从边疆回来参加这次诗词大赛。”
长公主看着这个周二公子心里不免暗暗称赞,看来世代军旅的周家人的确与常人不同,竟然主动来做农活儿。便开口道:“周大将军家世代戍边,乃是我大赵国之柱石。如我大赵男儿人人如周家男儿,何愁我大赵不兴。”
听长公主都这么说了,马上又有十几个青壮年走出来同意留下。
见有人愿意留下来,马上有罪人递过来钐镰,并且演示如何使用和技巧。
大家继续上车前行,到了一处打谷场前停车。陈太告诉大家帮忙打谷,装车。免费。所有人都面露难色。
陈太嘿嘿一笑。“前面免费的只有收集谷茬和装车了。如果所有劳作场地都走完,那么剩下来的人只有听从安排,不从者五十军棍,扔大牢里,待诗赛结束放出来。”
立刻有人说道:“我想去踩水车。”马上就有人附和。
陈太说道:“水车前面还有,但是数量有限,将军有令,女士优先。”
马上就有家境不好的青年男子打算留下,一只羊可是好几两银子。这一波留下将近百十来人。
马车继续行驶,来到一块前面翻整土地,后面播种的灵田。陈太对大家说道:“坐在农具上翻整土地,或播种的,每个人五个点。中间负责收集谷茬和装车的免费。”
赵灵儿第一个说道:“陈将军我参加播种”,其他人见长公主都下场了,马上就有不少人纷纷表示愿意参加播种和翻整土地。
陈太非常为难地和长公主赵灵儿说道:“将军有令,公主参加任何收费劳作都需要扣除三十块腰牌点数,而参加播种需要扣除两百块腰牌的点数。小的只是奉命行事,长公主您看……”
长公主看了看陈太,然后说道:“军令如山,陈将军执行军令便是。”
陈太满脸堆笑。心里暗暗说道:“我了个大次奥,长公主白给干一天活儿,还要收一千头牛,王室就是这么任性?”
陈太挥挥手。马上就有人上来用一个细小的铁器,在打算参加播种和翻整土地的每个人腰牌上的小孔上按出五个通明的小洞。
立刻有人给大家演示如何操作机械。当然更多的人选择免费收取谷茬。
到最后留下十多个青年和几个女子,被送回第一站停下的水车旁,每个人的腰牌被打出十个通明的小洞。
掌灯时分。
“听说长公主真如你小子所料一样,参加了播种,并且愿意支付一千头牛的费用。你小子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萧离夹了一口菜放到嘴里。“唉!看来还是要少了。应该扣她五百个腰牌的点数,浅薄了啊!”
鲁达放下酒杯。“胡闹,这么做和明抢有什么区别?并且这个长公主待你不薄。人做事要留有余地。”
萧离把碗里的饭吃完,放下筷子。“先生,那套播种器具对于赵国来说,价值几何?”
“你小子弄出来这个播种器具对于任何国家来说,都不能用财务来衡量。它在人力方面……”鲁达突然停下来,看着萧离。
“你小子是说长公主这是在偷师?不对啊,参与制作的木匠和铁匠长公主都已经带出去了。”鲁达疑惑地说道。
萧离笑了笑,然后冷冷地说道:“没有经过我同意,这里的东西谁都带不走。”
“你是说……?”鲁达不解。
萧离叹了口气。“苦了他们,希望他们都没事。”
“你说的他们指的是?”鲁达更是被萧离给说懵了。
萧离笑了笑,他知道人无论做什么都要有所牺牲。只不过这次牺牲的是别人。
萧离迎着萧杀的风和那个硬物摩擦的声音奔跑,人也快速沉入到那片虚无之中。在那无边的虚无之中飘荡,没有任何忧愁与烦恼,只有自由自在……
薇儿看着镜子里的萧离。“那些手帕我看见了,绣上去的图案真美,离儿写的诗文更美。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薇儿反复低吟着。
“薇儿娘也喜欢这些舞文弄墨的小玩意儿?”萧离专心地给薇儿梳着头。
“我以前不是很喜欢,后来变成了废人,又因为你写得好,所以慢慢就喜欢了。”薇儿回答道。
萧离看向镜子。“你从来没有说过你的过去,为什么不说给我听听?”
“你现在还太弱,知道又能怎样?”薇儿也看向镜子。
“那何不说说,我怎样才算不弱。”萧离问。
“能够与三流势力抗衡,那个时候才算强者,最少也要是一个九阶武神。”
“武神?那是什么境界?”萧离不解。
薇儿看着镜子里的萧离,她不确定萧离是不是真的不知道。“按照你现在的修炼进度,最少要五百年才能成为武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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