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扶梯上走下来的老者,头发的两边垂挂着一抹白鬓,双手背在身后,一脸慈祥的看向君凡,来到君凡与黑衣男子的中间,随意的看了一眼黑衣男子,眼神之中先是闪过一抹惊讶,旋即和蔼的目光再度落到了君凡的身上:“两年不见,你这臭小子进步很大啊!”
听到老者这样一说,君凡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苦笑道:“孙老,您这是派人试探我啊?”
“臭小子,我试探你干嘛?谁叫你没事放着正门不走。”对君凡说话的老者,名叫孙凛然,是老首长家里的管家,从老首长年轻时代便是跟随着老首长,对老首长忠心耿耿。
听了孙凛然的话,君凡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笑道:“我这不是不放心老首长爷爷身边的安全防御程度吗?”
“好了,别贫了,我还不知道你小子。”说到这里,孙凛然对着黑衣男子摆了摆手,示意其可以退下了,黑衣男子见状,缓缓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君凡,眼神之中闪过一丝疑惑,旋即转身离开。
跟在孙凛然的身后,君凡皱着眉头,看着楼道里的保镖的数量,严格的超出了他的想象。从这些保镖的气质以及体型,他便是能够察觉到,这些人都是经过层层筛选,每一个都身手不凡,其中不乏有一些特种部队出身的军人。
“孙老,老首长爷爷,现在究竟是怎样的一个情况?”
听着君凡的问话,孙凛然摇了摇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已经没有了刚刚那般慈祥的笑容,取而代之是一抹沉重的神色。
看着沉默的孙凛然,君凡的表情也是渐渐凝固,看来老首长的病情比他想象中还要糟糕。
来到二楼,看着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走廊,君凡静静的跟在孙老的身后,闻着走廊里独有的香味,君凡抽了抽鼻子,看向不远处的壁橱之中那周身漆黑的茶几木桌,旋即内心一笑,那东西他自然是见过。
清乾隆曹秋舫铭紫檀香几,长五十二厘米,宽五十六厘米,高八十一厘米,造型方正优美,线条舒敛有致,劲挺中带有灵秀气质。几面为标准格角榫打槽平镶独板瘿木面心。通体莹润,光泽深邃,古朴沉郁。腿与内翻圆珠式足为一木连作,造型处理相当罕见,据此信为清朝中期的作品。其下承方形托泥并带曲尺龟足,于稳固整体结构中,获得视觉上的活泼效果。香几腿足内侧镌有“盘溪秋舫藏于怀米山房”十字,其下有“秋舫”二字篆书印款,是清乾嘉庆时期金石收藏大家曹载奎之收藏。
这个茶几是几年前,君莫明在龙城的一处古董拍卖会上以五百八十万的天价拍下来的,前段时间他还在想怎么在家里看不着了,原来是爷爷早已将它送给了老首长了。
穿过走廊,路过一道大厅,看着眼前守卫森严的大厅,左右两侧各站着三名保镖,看着那六人严肃的表情,以及本身拥有的独特气质,君凡一眼便是瞧出了一些端倪,这六人放在军人当中也是兵王级别的存在。
当为首的两人看着孙凛然带着君凡来到跟前时,为首的两人当即迈出步子,看向孙凛然带着一丝疑惑,颇为客气的问道:“孙老,这位是……”
孙凛然闻言,笑着摆了摆手道:“别担心,他不需要检查。”
“孙老,您这恐怕有些不符合规矩吧?”孙凛然对面左侧的男子,一脸无奈的口气道。
“他是君老爷子的孙儿。”听得孙凛然说出这道话之后,六人当即一愣,两人顿时让开道路笑道:“原来是君老的孙儿。倒是我们失礼了!”
君凡见状,客气的笑道:“几位大哥辛苦了!”
看着君凡如此谦逊的态度,六人严肃的脸庞也是浮现出了一抹温和的笑容。
“如此,那便请进吧!”右侧的男子微微鞠躬对着孙凛然与君凡做出了请的手势。
君凡跟在孙凛然身后,路过右侧男子身旁时,眉额微微挑动,疑惑的瞟了一眼右侧的男子,心头呢喃道:“错觉吗?”。旋即跟在孙凛然身后走了进去。
而那右侧的男子在君凡走进去之后,眼神之中也是闪过了一丝惊讶,殊不知此刻他的感觉与君凡刚刚内心深处的疑惑是一模一样的。
跟随着孙凛然来到一道大门前,在孙凛然推开房间门后,一股略微有些刺鼻的味道从房间之中传出,闻着味道,君凡抽了抽鼻子,眉头顿时紧皱了起来,这种味道他自然是熟悉,与医院里面的味道如出一辙。
房间里面,只有寥寥几人,在君凡进入其中时,便是看到了躺在床上,穿着病服,脸色苍白,眉宇之间早就没有了往日威严的老首长。而此时此刻的君莫明脸色也是有着一些无奈与感叹,站在病床的右侧,其左侧一名两鬓花白,戴着一直古朴的铜棕色眼镜的老医生,正皱着眉头检查着老首长的身体。
在老医生的身后的三人君凡也是熟悉的,老首长的儿子梁国栋以及儿媳孟霄云。还有一名女子挺亭亭玉立,穿着一身休闲衬衫,将凹凸到极致的身材衬托的淋漓尽致,使人看了一眼,就有一种喷血的冲动,其下半身过膝的牛仔短裙,完美的衬托出其妖娆的身姿。而这名女子赫然便是梁国栋的女儿,老首长的孙女,梁雨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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