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系统，现在才说这些？”陆无尘翻了个白眼。
他没有停下攻击，而是继续引导力量，一次次将净化之力轰向黑雾。
每一次命中，黑雾都会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被一点点剥离。
陆无尘忽然意识到，这暗影或许并不是纯粹的邪物，而是一种被污染、被扭曲的存在。
“等等……”他心中一动，“如果它不是完全的邪物，那是不是……还有救？”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他就不由得摇了摇头。
“我这是咸鱼翻身系统，不是圣母救世系统，管那么多干嘛。”
他耸耸肩，继续出手。
光柱再次轰出，这一次，黑雾的核心终于出现了明显的裂痕。
“成了！”陆无尘眼睛一亮。
他正准备再补一发，忽然，一道微弱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救……救我……”
声音断断续续，像是从极远的地方传来，却又无比清晰。
陆无尘的动作一顿。
他皱起眉，看向那团正在崩溃的黑雾。
“……你是谁？”他低声问。
黑雾没有回答，只是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
陆无尘站在原地，掌心的灵珠微微震动，仿佛也在回应着什么。
他没有再出手，而是静静地站着，看着那团黑雾一点点地消散。
空气中，邪气几乎已经完全被驱散。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灵珠啊灵珠，你可真是个好东西。”
他低头看着掌心的灵珠，灵珠轻轻一颤，像是回应他的夸奖。
下一刻，他脚下一软，整个人差点跪倒在地。
“靠……这玩意儿太耗灵力了。”他咧嘴苦笑，“看来得赶紧找个地方恢复一下，不然真要被自己玩死了。”
他晃了晃脑袋，正准备找个地方坐下来调息，忽然，一道微弱的银光从角落里闪过。
他转头一看，发现白璃依旧昏迷不醒，但她的银发却在微微发光。
“她这是……也在恢复？”陆无尘眯起眼。
他没有多想，而是拖着疲惫的身体，朝白璃走去。
“喂，你要是能听见我说话，就快点醒过来。”他蹲下身，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
白璃没有反应。
“算了，等我恢复一下再说。”
他盘膝坐下，掌心的灵珠轻轻浮起，光芒柔和地洒在他脸上。
他闭上眼，开始调息。
空气中，灵力缓缓流动，像是被灵珠牵引，一点点地流入他的体内。
这一刻，他忽然觉得，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看来，这咸鱼翻身系统，也不是那么废物嘛。”他嘴角一扬，缓缓闭上眼。
灵珠的光芒越发柔和，照亮了整个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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