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府家宴上的风波,最终在陆微澜的巧妙斡旋下,暂时平息了下来。陆仁当即命人修书送往安平侯府,措辞严厉地斥责了周玉麒的无礼行径,并要求安平侯严加管束。安平侯收到信后,也是勃然大怒,将周玉麒狠狠地申斥了一顿,并勒令他禁足在家,不许再出去惹是生非。如此一来,关于陆微晴和周玉麒之间的那段私情,总算是没有在京城掀起太大的波澜。
陆微晴也被罚在家中禁足思过,每日里除了抄写女则女诫,便是对着窗户发呆。经此一事,她仿佛也长大了一些,不再像以前那般骄纵跋扈,看向陆微澜的眼神中,也多了一丝敬畏和复杂的情绪。
王氏则因为算计不成,反被陆仁厌弃,在府中的地位一落千丈。她每日里都躲在自己的院子里,不敢轻易露面,生怕触怒了陆仁。她心中对陆微澜的恨意,自然是又深了一层,但她也知道,现在的陆微澜,已经不是她能轻易拿捏的了。她只能暂时隐忍,等待时机,再图报复。
而陆微澜,则依旧过着她那悠然自得的小资生活。她每日里在自己的清澜院中,看看书,品品茶,研究研究美食,或者摆弄摆弄从空间里拿出来的各种新奇玩意儿,日子过得好不惬意。
那些在猎场上见识过她神奇宝贝的公子小姐们,也时常会以各种名义前来拜访,希望能从她这里再开开眼界,或者讨要一些她特制的美食。
这一日,吏部尚书家的宋清远公子,便带着几样精致的礼物,登门拜访。
“陆二小姐,冒昧来访,还望海涵。”宋清远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对着陆微澜拱手行礼。
陆微澜笑着将他迎进自己的小花厅,分宾主落座后,春桃便端上了新沏的香茗和几碟精致的茶点。
那茶,自然是陆微澜空间出品的顶级龙井,用山泉水冲泡,香气清幽,入口甘醇。那茶点,则是陆微澜亲手制作的抹茶慕斯小方和蔓越莓曲奇饼干,造型别致,口感细腻,与这个时代常见的那些油腻甜腻的点心截然不同。
宋清远品了一口香茗,尝了一块抹茶慕斯,不由得赞叹道:“陆二小姐这里的茶点,总是如此与众不同,清雅脱俗,令人回味无穷。清远今日前来,除了向陆二小姐请安问好之外,还有一事相求。”
“宋公子请讲,不必客气。”陆微澜微笑道。
宋清远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锦盒,递给陆微澜,说道:“这是家母前几日偶然得到的一块西洋怀表,听闻陆二小姐对这些奇巧之物颇有研究,家母便让在下送来,请陆二小姐品鉴一二。只是,这怀表似乎有些故障,时走时停,不知陆二小姐可有办法修复?”
陆微澜接过锦盒,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一块制作精美的银质西洋怀表盘上镶嵌着细小的宝石,指针也十分考究。只是,那表针确实是停在了一个位置,不再走动。
她心中暗笑:这怀表,恐怕是受潮或者里面的微小零件错位了。对于拥有现代精密工具和钟表维修知识的她来说,修复这种简单的机械表,简直是小菜一碟。
她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仔细端详了片刻,然后对宋清远说道:“此表确是西洋珍品,工艺精湛。至于故障嘛……容微澜仔细看看。春桃,去把我那套鲁班七巧锁取来。”
春桃应声而去,不一会儿,便捧着一个紫檀木的小匣子走了进来。匣子打开,里面是一套闪闪发光的、各种形状的……嗯,现代精密螺丝刀和镊子!只是这些工具的柄部都被陆微澜用丝线缠绕,或者镶嵌了些仿古的纹饰,看起来倒也像是什么古老的机关工具。
陆微澜取出几样趁手的工具,对着那怀表的后盖,小心翼翼地鼓捣起来。她的动作轻巧而熟练,仿佛对这怀表的内部结构了如指掌。
宋清远在一旁看着,心中越发觉得这位陆二小姐深不可测。她不仅对美食、茶道、甚至武艺都有着惊人的造诣,竟然连这等精密的西洋奇巧之物,也能信手拈来,从容应对!这世上,还有什么是她不会的吗?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陆微澜便将那怀表的后盖重新合上,递给宋清远,微笑道:“宋公子请看,此表应是内部某个细小的齿轮略有松动,微澜已将其归位。如今,应该可以正常行走无碍了。”
宋清远接过怀表一看,果然,那原本停滞的指针,此刻已经开始滴答滴答地平稳走动起来!
“陆二小姐!你真是太神了!”宋清远激动得无以复加,“此等精密的西洋奇物,连京城最有名的钟表匠都束手无策,没想到在陆二小姐手中,竟然如此轻易便修复了!清远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看着陆微澜的眼神中,充满了敬仰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倾慕。
陆微澜只是淡淡一笑,道:“宋公子过奖了。不过是些不入流的小技巧罢了,当不得什么。这怀表能物归原主,重焕生机,微澜也替它感到高兴。”
她顿了顿,又从身旁的一个小巧的竹编篮子里,取出几个用油纸包裹着的、圆滚滚的、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嗯,汉堡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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