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微雨在静思居抢食未遂,反被陆微澜气哭的事情,很快便像一阵风似的,传遍了陆府的各个角落。
府里的下人们,私下里议论起来,都觉得这位平日里不声不响的二小姐,如今是越来越不好惹了。不仅心思灵巧,手段高明,连嘴皮子都变得利索起来,三言两语就能把刁蛮任性的三小姐气得跳脚。
而更让下人们津津乐道的,还是静思居里那些层出不穷的神秘美食。
虽然他们大多数人都没有机会亲口品尝到陆微澜做的那些神仙零嘴和奇特点心,但仅仅是从锦心、巧儿以及那些有幸尝过鲜的小姐妹们口中听来的描述,就足以让他们垂涎三尺,浮想联翩了。
“哎,你们听说了吗?二小姐昨日又做了什么香草小饼干,据说香得能把人的魂儿都勾了去呢!”
“可不是嘛!我还听说啊,那饼干金黄金黄的,上面还点缀着绿色的叶子,好看又好吃!三小姐闻着味儿就闯进去了,结果二小姐愣是一块都没给她吃,把三小姐气得当场就哭了!”
“啧啧啧,这位二小姐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啊!平日里看着温温吞吞的,没想到竟有这般本事!”
“要我说啊,二小姐那小厨房,简直就是个聚宝盆!指不定藏着多少咱们闻所未闻的好东西呢!不然怎么能做出那么多稀奇古怪又美味无比的吃食来?”
一时间,静思居的小厨房,在陆府下人们的心中,蒙上了一层神秘而诱人的色彩。他们都觉得,二小姐定是得了什么食神真传,或者拥有什么点石成金的秘方,才能化腐朽为神奇,将那些看似普通的食材,变成令人垂涎的珍馐美味。
就连府里的大厨房的厨子们,听闻这些传言,也都对这位厨艺高超的二小姐充满了好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他们自诩在厨行干了半辈子,见过的食材、做过的菜肴也不计其数,却从未听说过二小姐做的那些香草饼干、牛肉干、海苔片之类的东西。
“头儿,您说这位二小姐,她那些吃食的方子,都是从哪儿学来的啊?莫不是……真有什么家传的秘籍不成?”一个年轻的厨子忍不住向厨头打探道。
厨头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厨子,闻言只是高深莫测地摇了摇头,道:“这等主子们的事情,岂是我们这些下人能随意揣测的?二小姐既然有本事做出那些新奇玩意儿,自然有她的过人之处。我们只管做好自己的本分便是,莫要多嘴多舌,惹祸上身。”
话虽如此,厨头心中却也对陆微澜的厨艺暗暗称奇。他甚至动过心思,想找机会向二小姐讨教一二,学个一招半式的,也好在自己的厨艺上有所精进。
王氏自然也听到了府里下人们关于陆微澜私厨名声的议论,以及女儿陆微雨那番添油加醋的哭诉。
她气得在房里摔了好几个杯子,心中对陆微澜的怨恨和忌惮也愈发深重。
“这个陆微澜!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她这是要把静思居当成她的逍遥窝不成?!整日里不学无术,就知道琢磨些吃的喝的,还把府里的规矩体统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王氏对刘嬷嬷怒斥道,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她最不能容忍的,就是陆微澜这种不守规矩、特立独行的行为。在她看来,女子就应该安分守己,循规蹈矩,相夫教子,操持家务。像陆微澜这般离经叛道,简直就是家族的耻辱!
“夫人息怒,仔细气坏了身子。”刘嬷嬷连忙上前替王氏捶背顺气,一边劝道,“依老奴看,二小姐如今是翅膀硬了,寻常的手段怕是奈何不了她了。咱们若是再这么跟她硬碰硬,只怕会让她更加得意,反而显得咱们小家子气了。”
“那你说该怎么办?!”王氏没好气地问道,“难道就任由她这么嚣张下去,把我的脸面都丢尽了不成?!”
刘嬷嬷眼珠一转,压低声音说道:“夫人,二小姐不是喜欢琢磨吃的吗?咱们何不……将计就计?”
“将计就计?此话怎讲?”王氏疑惑地看着刘嬷嬷。
刘嬷嬷凑到王氏耳边,如此这般地低语了一番。
王氏听着,眉头渐渐舒展开来,眼中也闪过一丝阴险的光芒。
“嗯……你这个主意倒是不错。”王氏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就照你说的去办!我倒要看看,她陆微澜的那些歪门邪道,在真正的大场面面前,还能不能使得出来!”
她决定,要给陆微澜一个一展身手的机会,让她在众人面前大显神通,最好是能让她聪明反被聪明误,狠狠地栽个大跟头!
而此刻的陆微澜,对于王氏和刘嬷嬷的阴谋诡计尚不知情。她依旧沉浸在自己的美食研发和小资生活之中,乐此不疲。
她的小厨房,确实如同一个聚宝盆,总能源源不断地变出各种令人惊喜的美味。
有时候,她会用空间里的速冻披萨饼底,铺上自己炒制的番茄酱、香肠片、青椒洋葱丝,再撒上厚厚的马苏里拉奶酪碎,用小烤箱烤制出一个香气扑鼻、拉丝诱人的意式胡饼,披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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