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像是要裂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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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寄存处!无脑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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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微澜在一片混沌的刺痛中艰难地睁开双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以为自己还在宿醉后的噩梦中。古色古香的拔步床,雕花的床柱上挂着轻软的纱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草药味,夹杂着一丝淡淡的霉味。这不是她的公寓,更不是她熟悉的任何一个地方。
她挣扎着想坐起身,却发现浑身酸软无力,喉咙干涩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小姐,您可醒了!老天保佑,您终于醒了!”一个惊喜交加的声音在床边响起,带着几分压抑的哭腔。
陆微澜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丫鬟装扮的少女正激动地看着她,眼眶通红。少女穿着一身青色的襦裙,梳着双丫髻,面容清秀,只是眉宇间带着几分焦虑和疲惫。
“小姐?”陆微澜试图开口,发出的声音却沙哑得厉害,像是一只破旧的风箱,“你是……”
这声音……也不是她的!她的声音虽然算不上播音员级别,但也清亮悦耳,绝不是这般娇弱无力,带着一丝病态的稚嫩。
画屏见小姐终于开口说话,喜极而泣,连忙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扶着她,柔声道:“小姐,您可认得奴婢了?奴婢是画屏啊!您都昏睡三天三夜了,可把奴婢们吓坏了!”
画屏……这个名字在陆微澜的脑海中激起一丝微弱的涟漪,紧接着,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如同潮水般涌来,冲击着她的神经。
工部侍郎府……嫡出二小姐……陆微澜……母亲早逝……继母王氏……庶姐陆芷兰……
她,陆微澜,一个二十一世纪叱咤时尚圈的买手,一个追求极致生活品质的精致利己主义者,居然……穿越了?还穿成了一个古代的官家小姐?
“小姐,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画屏见陆微澜眼神迷茫,脸色苍白,不由得更加担忧,“要不要奴婢去请府医再来看看?”
陆微澜深吸一口气,努力消化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不是惊慌失措的时候,必须先搞清楚状况。她看着画屏,努力从原主的记忆中搜寻关于这个丫鬟的信息。嗯,贴身大丫鬟,忠心耿耿,但性子有些刻板,不太会变通。
“水……”陆微澜虚弱地吐出一个字。
“哎,奴婢这就去给您倒水!”画屏连忙应声,转身去桌边倒了一杯温水,小心地递到陆微澜唇边。
温热的水滋润了干涸的喉咙,陆微澜感觉稍微舒服了一些。她打量着这间卧房,古朴的梳妆台,铜镜模糊,窗棂是木质的,糊着一层薄薄的窗纸,透进来的光线有些昏暗。一切都陌生而真实,让她不得不接受这个荒诞的现实。
“我……这是怎么了?”陆微澜决定先装失忆,这是穿越者的标配,不容易露馅。
画屏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担忧,但还是耐心地解释道:“小姐,您前几日偶感风寒,发起高烧,一直昏迷不醒。府医来看过好几次,都说凶多吉少。幸好老天垂怜,您总算是挺过来了,今早烧也退了。”
高烧昏迷?难怪她浑身无力。陆微澜心中暗忖,看来原主就是这么香消玉殒,才让自己占了这具身体。
她继续扮演着虚弱和迷茫的角色,轻轻蹙眉:“我好像什么都记不太清了……头好痛……”
画屏一听,更是焦急:“小姐,您别急,慢慢想。大夫说您这次病得重,可能会有些神思恍惚。奴婢这就去禀报夫人和老爷,说您醒了。”
等等,陆微澜连忙叫住她现在可不想面对一群陌生人,尤其是记忆中那个不算和善的继母,“我还想再歇会儿,头晕得厉害。先别去打扰他们了,好吗?”
画屏犹豫了一下,看着小姐苍白虚弱的模样,终究还是心软了:“那好吧。小姐您先好好歇着,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奴婢。奴婢就在外间守着。”
“嗯。”陆微澜轻轻应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画屏掖了掖被角,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卧房内恢复了安静,陆微澜这才敢彻底放松下来,任由那些混乱的记忆在脑海中翻腾。她现在是工部侍郎陆仁的嫡出二小姐,母亲沈氏在她五岁时便病逝了。父亲陆仁续娶了王氏带来了庶长女陆芷兰,后来又生了嫡子陆景明,如今才七岁。原主陆微澜在府中就是个小透明,性子怯懦,不爱说话,因是前头夫人所出,继母王氏对她也是面子上过得去,实则并不上心。
这次生病,继母也只是派人送了几次汤药,父亲更是公务繁忙,未曾露面。想到这里,陆微澜不禁为原主感到一丝悲哀。不过,既然她来了,就不会再让陆微澜活得那么憋屈。
她暗暗叹了口气,既来之则安之吧。至少,她还活着,而且从目前的记忆来看,这个官家小姐的身份,虽然不算顶尖,但也比穿成个农女乞丐强多了。只是,这古代的生活条件……她光是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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