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嬷嬷抬起头，面无惧色，“老奴问心无愧。”
“哼。”马皇后冷笑道，“你既无愧，为何身上会藏着这封信？”
她示意身旁宫女呈上信件。
我接过一看，果然是与我收到的那一封极为相似的笔迹，甚至连用词都几乎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落款处赫然写着一个名字——
“魏国公徐达。”
我心头一震。
果然……
“这不可能！”李淑妃连连摇头，“徐大人乃开国功臣，怎会与这种阴谋勾结？”
“你少装无辜。”马皇后冷冷道，“昨夜你身边这位嬷嬷，已被锦衣卫当场抓获，供认不讳。她说，是你指使她将信件送入各宫，挑拨贵妃与皇上的关系，意图动摇朝纲。”
李淑妃脸色惨白，“臣妾绝无此意！”
“够了。”我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封信，不过是障眼法罢了。”
众人皆望向我。
我缓缓站起身，将手中的信递给马皇后，“娘娘请看，这封信的纸张、墨迹、甚至字迹，都与臣妾收到的那封如出一辙。唯一的区别，是落款的名字。”
马皇后接过信，仔细看了片刻，面色渐沉。
“你是说……这封信，是伪造的？”
“不止如此。”我继续道，“真正的幕后之人，不过是想借机铲除异己，同时牵扯出更大的势力。”
马皇后沉默良久，忽然抬头看向那嬷嬷，“你说，是谁指使你的？”
嬷嬷低头不语。
我冷笑一声，“想必你也清楚，若不说出幕后之人，等待你的，将是何种结局。”
她终于抬眼，目光在我与马皇后之间游移片刻，最终，缓缓开口——
“是……是小莲。”
殿内一片哗然。
我心中一动。
果然。
小莲，马皇后的心腹宫女。
原来，真正的幕后之人，竟是她。
“来人！”马皇后怒喝，“把小莲抓起来，严加审讯！”
两名侍卫立即冲出殿外。
我却知道，这场戏，远未结束。
真正的敌人，还在后面。
此刻，我站在殿中，望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李淑妃，心中却无比清明。
这一切，不过是一个开始。
而我，已经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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