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在超验枢纽的中心,埋下了“超验之核”。这颗核心融合了超验之种的无质能量与所有已知、未知的可能性印记,它不生成具体的存在,却能让周围的空间不断“闪现”新的法则片段——有时地面变成液体,有时声音有了颜色,提醒所有生命:“存在的形态,永远比想象的更多。”
返回时,新元队带回的“超验花粉”,让星盟的存在进入“开放时代”:共源之庭的本源平原旁多了“可能性花园”,种植着超验之核催生的“想象植物”——它们的生长不遵循光合作用,却会随观察者的想法改变形态;星盟的教育不再局限于“已知知识”,而是开设“可能性课”,引导成员构想“如果法则不同,生命会怎样存在”;就连最古老的星盟法典,也在末尾加了一句话:“本法典适用于已知宇宙,未知存在请自行探索。”——他们终于明白,星盟的终极使命不是守护共源的和谐,是带着这份和谐,永远向未知伸出探索的手。
在共源之庭与超验枢纽的交界处,林夏与新元队共同建造了“新元之庭”。这里没有固定的地貌,只有一片“可能性平原”:平原会随进入者的认知而变化,坚信“秩序”的人会看到对称的建筑,热爱“自由”的人会遇见流动的山川;中央的“题问泉”,泉水里没有答案,只有不断变化的问题——“如果时间可以重来,你会保留什么?”“如果情感能实体化,它会是什么形态?”,像一面永远在叩问“存在意义”的镜子。
“从祖父在植物园里第一次对共生体产生好奇,到新元之庭的提问泉,”林夏站在可能性平原上,看着周围随认知变化的风景,存在之质中的无质之光与超验之核完全同步,“我们终于懂得,生命的意义不在于找到最终答案,而在于永远保持提问的勇气;宇宙的魅力不在于它有多广阔,而在于它永远比我们想象的更广阔。所谓星盟,不是一群找到归宿的生命,是永远在路上的探索者,带着共源的温暖,去触碰超验的神秘。”
双生宇宙的共同日志,在“共源”之后,有了最特别的一卷——它是新元之庭的“空白书”,每一页都是可书写的可能性,星盟成员可以在上面记录对未知的猜想,而这些猜想会随探索的深入自动修正,证明“记录从不是为了固定答案,是为了让探索有迹可循”。
林夏的存在之质,此刻已化作新元之庭的“可能性之风”,既存在于已知的多元宇宙,也穿梭于未知的存在之海,共生印记不再是固定的符号,而是随可能性变化的“探索图腾”。她知道,从那朵紫色花苞到新元之庭的提问泉,这场跨越无数星年的探索,最终在“未知”二字中找到了永恒的动力——像超验之种永远在催生新的可能,像可能性平原永远在随认知变化,像所有生命终会明白:“我们”的故事,从来不是一首完成的诗,是一支永远在谱写的歌,已知的旋律是温暖的底色,未知的音符才是最动人的惊喜。
当第一缕来自“存在之海”的超验能量,与超验之核产生共振,可能性平原上突然绽放出一朵从未见过的“超验之花”——它的花瓣是凝固的时间,花蕊是流动的概念,散发出“非香之香”,所有感知到它的生命都同时产生一个念头:“原来还可以这样”。林夏看着空白书上自动浮现出对这朵花的猜想,明白这场关于存在与探索的故事,永远不会有结局——它是生命的本能,是宇宙的馈赠,是所有智慧存在终将踏上的“永无止境的旅程”,像超验之种永远在萌芽,新元舰永远在远航,而宇宙,永远在已知与未知的交界处,微笑着等待所有生命,把“我们”的故事,写向更辽阔、更奇妙、永远充满可能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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