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按着谱子写新的家信,女儿偷偷在信封里塞了片“长情花”的新叶,说“要让太爷爷们的家信,多份新的生机”。林小满望着信簿上交错的新旧字迹,忽然想起外公的话:“最好的家信不在簿里,在写时的念,在读时的暖,在后人说起时眼里的光。”原来有些记忆会被家信封存,让不同时令的家常在墨迹里,酿出岁月的醇。
大暑那天,孩子们在“三代花园”里画《新家信谱》,女儿设计的“长情花信封”带着沙枣的粗犷纹路,小儿子绘制的栀子信纸藏着细腻格线,两张画纸相叠时,信封与信纸忽然连成环,像两封家信在时光里相融。
林小满望着纸上交织的信笺,忽然看见时光里的家信簿层层叠叠:1993年,两个男人在灯下写下第一封家书,指尖相触时洒落的墨点,成了牵挂的起点;2000年,外公独自在信簿前补寄,老花镜反射的灯光里,藏着对远方的无尽惦念;而此刻,孩子们正用稚嫩的笔迹书写新信,让新的家常,继续在家信里流转。
立秋那天,林小满在书箱里添了本新家信簿,封面上贴着“长情花”邮票,里面夹着两姓后人的书信,第一页的空白正好与旧簿的末页衔接。她在新簿的扉页写下:“苏明远、赵建国、婉卿,你们的家信簿我们接住了。西北的家书仍在寄送,江南的回信还在续写,长情花的家信已加入相传的队列,让这花信相传的家信簿,永远有新的字迹,记录每个共话家常的瞬间。”
她把新旧信簿并排放在书箱里,风过时纸页轻响,墨香与花香在空气中交织,像无数封家信在低声诉说。窗外的“长情花”在秋风里摇曳,花瓣落在新信簿的扉页上,与旧信里的干花完美重叠,像时光在说:“看,它们终于在同一封家信里相拥。”
夜风穿过书房,带来混合着墨香与花香的气息,新旧信簿在月光下轻轻相触,像无数次拆信的声响在合唱,把花信相传的家信簿,讲给每个等待的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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