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娘明明对她那么好,她怎么能这么对自己的宝宝呢?
高大夫见银花的态度松动,缓了语气:“这孩子啊,其实是随母的。就是不管爹是谁,他都是你的孩子。”
银花还是第一回听见这样的话,愣住了。
“而且你肯定不知道这样做不仅对孩子有影响,对你自己的影响更大。还好今天没受什么重伤,没有大问题。
如果真的像你想的一样,那么砸下去,好一点儿的是孩子没了……还有可能是子宫破裂,到时候不仅孩子没,大人也跟着没。这样,你让你娘怎么办?还有可能后期漏尿不止……”
银花紧了紧手心,她不该让娘再为她担心了。是她错了。
还有漏尿不止银花是知道的,村子里有个婆子就是这样,人家都叫她尿婆子,不愿意跟她呆一块儿,常年要用草木灰垫着,不垫的话裤子就是湿的……
银花想到这儿,打了个冷战,忙保证:“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一定乖乖听话,好好把孩子生下来。”
高大夫点点头,也不再多话。
见银花的状态稳定了些,她到门口叫家属进来。
却见那个向来稳定的远房侄子,第一个冲了进来。
高大夫皱起眉头,心里闪过一丝不妙。
钟老太进门,仔仔细细地将银花看了一遍,又轻轻地碰了碰银花的肚子,见她没喊疼,这才轻声问:“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银花看着这么小心翼翼的娘,又想哭。不过这回她用力地将自己的泪憋了回去,朝钟老太笑笑:“娘,我没事儿,孩子也没事儿。对不起,是我吓着你们了。我再也不会这样了。我想通了,孩子是我一个人的,跟其他人没关系。”
钟老太原本在外面都想着,进来了该甩这蠢姑娘几巴掌打醒她才是。
可看着她努力地冲着她笑,钟老太就心里一酸,想起前世她被汪铁柱打死后浑身青紫的身体。
钟老太深吸一口气,将心里的恐惧压回去。
罢了,孩子好好的,就好。性格有一部分是天生的,还有一部分是她没教好。
以后慢慢教就是了。
没有什么比平安健康更重要。
钟老太原本重重抬起的手,最后还是轻轻地落回了银花的头上,揉了一把:“但愿你真的想通了。”
高大夫怕出问题,让银花在这儿多呆一个小时观察一下。
她看着一直紧紧盯着银花,眼都没眨一下的严山河,吩咐他帮她搬点儿资料下楼。
银桃正好听见了,立即冲上前去,表示她帮忙。
毕竟,人家可是救命恩人。这又是她姐的大夫,她自然得殷勤点儿。
高大夫皱了皱眉,也不好做得太明显。
她想了想,干脆吩咐严山河去给银花买点儿汤汤水水什么营养的回来。
钟老太听了这,哪里敢让严山河去买?当即站起来表示她去买。
看着钟老太匆匆离开,高大夫的眉心都蹙成了个川字。
这一家人,不简单啊。
看来,她得赶紧打听下这孕妇的身份,再给京市去个电话。
诊室内一时间只剩下了严山河和银花两人。
严山河脑子里冒出了无数的想法,最终汇集成一个:这个孩子,有没有可能,其实是他的?
之前姓汪的说银花怀上的时间,与那一夜对不上,他才从来没想到过这种可能。
可是今天银花的反应,却让他抑制不住地冒出这种想法来。
他忍不住问银花:“孩子,到底几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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