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家在他们的少年时代是心中的圣殿,却没料到如今成为藏污纳垢的地方,理想与现实的巨大落差令人难以接受。
陈廷敬更为愤慨:“孔家罪无可恕!”
贾环冷眼说道:“常贵,派遣锦衣亲军查封孔家,全部家产充公。
另外,由南孔家主接替衍圣公的职位!”
常贵恭敬地答道:“臣领旨!”
这一天,孔言正与一位艳丽女子嬉戏,管家急匆匆闯入:“国公爷,出大事了!我们府邸已被锦衣亲军包围。"
孔言大吃一惊,赶紧推开身边的女子询问:“你确定吗?”
管家面色惨白道:“千真万确,现在任何人进出都已不可能。"
孔言愤怒地质问:“贾环难道真敢不顾一切地对付我的家族?他就不担心天下哗然,国家动荡吗?”
就在此时,一名锦衣千户带领一群校尉来到大厅,面对脸色铁青的孔言高声宣布:“孔言,皇上有旨,速速跪下接旨!”
孔言勉强跪下说道:“臣,孔言接旨。"
锦衣千户展开圣旨宣读:“经调查,孔家强占农田,欺压乡邻,残害百姓,致近百人死亡,现命孔家入昭狱接受审查,所有财产充公。"
听到此处,孔言脸色煞白:“陛下此举不妥,我孔家乃圣人后裔,如此作为会引发朝野不满,动摇国本!”
内心也在埋怨自己何必招惹贾环,不过是交税而已,并不影响他的生活。
锦衣千户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你根本无法代表孔家,你们这一支坏事做尽,怎配提及先贤的名字。"
孔言循声望去,瞳孔微缩惊呼:“南孔家主!”
他也终于明白贾环的意图——你不听话,我就换掉你!
锦衣千户躬身道:“国公爷,府内财物需逐一清点,可能耗时较长,请您谅解,末将定会尽力加快进度,以免耽误您的入住事宜。"
南孔家主客气地说道:“将军只管行事,孔某并不着急。"看着倒在地上毫无生气的孔言,心中暗叹,真是愚笨至极。
北孔主脉的人长期养尊处优,早已腐朽不堪。
不过这样反而更好,不然自己如何能成为众人敬仰的衍圣公。
锦衣千户一声令下,大门应声而开,无数身穿玄色飞鱼服、头戴无翅三山帽的锦衣亲军涌入,迅速向孔家各院进发,整个衍圣公府瞬间响起了阵阵惊呼声。
数不清的金砖银锭被搬出,堆满庭院,就连南孔家主也不禁震惊得目瞪口呆。
这还仅仅是各房的财物,大库尚未开启,就已经累积到百万两以上,由此可见孔家的富裕程度以及多年来搜刮的成果。
记得几年前,孔家曾遭遇过一次劫难,即便如此,最终清算下来仍有千万两银子的巨额财富,这两年孔家在敛财方面更是不遗余力。
锦衣千户命令将这些银子连同孔言一家押送至神京。
山东的世家见孔家已被抄家,哪里还敢违抗新政?难道没看到江南那些家族如今都已屈服了吗?
有了山东孔家作为前车之鉴,大乾各地的世家纷纷收敛,乖乖配合地方官员推行新政,一时间新政在全国范围内顺利推进。
百姓们感受到实际的好处,对朝廷充满感激,对当今皇帝贾环更是
陈廷敬严肃地说:“即便他是孔圣的后代,也不能肆意妄为、蔑视法律。
先圣若得知有这样的子孙,定会深感羞辱!”
大臣们纷纷议论,有人主张立即处死,有人则提议网开一面,各自坚持己见。
贾环皱眉说道:“朕已决定,孔言罪孽深重,当斩立决,其家属送至教坊司,直系男丁流放千里!”
大殿顿时鸦雀无声。
贾环环视四周,说道:“朕的天下不容许这种人存在。
既然他仗着孔家身份挑衅朕的权威,那便让他明白,究竟谁才是真正的主宰!”
张廷玉立刻跪拜道:“陛下英明!”
众臣随声附和,无人敢违抗贾环。
贾环的武力早已显现,仅靠一万御林军便让傲慢的蒙古势力俯首称臣,此事众人皆知,如此强大的力量又有谁能抵抗?
次日,孔言在菜市口被公开处决时,众多百姓投掷臭鸡蛋和烂菜叶,孔言狼狈不堪,四处躲避。
一名路人说:“此人自称圣人后代,却行径卑劣,害死了多少无辜者,真可谓衣冠禽兽。"
另一名路人附和:“正是如此,表面光鲜,内心却黑暗无比。
像这样的人竟与圣人有血缘关系,实在令圣人蒙羞。
若圣人在世,恐怕都会站出来痛斥这个畜生!”
还有一名路人补充:“你们有所不知,孔家自大乾建国以来便如此行事。
历代皇帝为了江山稳定,对他们多有宽容。
唯有当今陛下,洞察秋毫,清除了这颗毒瘤。"
一名路人接着道:“你们可知,孔家自衍圣公府建立后,正堂常年灯火通明,还有童子昼夜诵读《道德经》,以显示家族的神圣地位。"
另一人惊叹:“天啊,那得耗费多少蜡烛和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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