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交代。”
云老爷子松了口气。
要是萧砚坚持不让搜身，他还真不好强行搜萧砚的身。
“小子，我看不如这样吧。”
萧砚正准备说话，王岱川却是抢先说道：“只要你愿意让云老爷子搜身，你身上要是没有玉扳指，我愿意给你一个亿做补偿，如何？”
他确实调查过萧砚，萧砚前段时间身无分文，也就这两天捡了几个漏而已。
萧砚的突然发迹，让他感觉萧砚身上有大秘密，所以才会主动邀请对方去自己的拍卖行做鉴宝师。
只要萧砚呆在他的拍卖行，他就有很大的机会发现萧砚身上的秘密。
他没有想到的是，萧砚面对千万年薪竟然毫不动心，拒绝了！
于是，他启动了第二套方案，栽脏！
只要坐实萧砚偷了他的玉扳指，这件事情传到整个古玩行业，没有人再敢与萧砚打交道，萧砚就会变相的被行业封杀。
接着他安排一个人对萧砚施以援手，启动背后的关系帮萧砚洗白，萧砚必定会对此人感恩戴德，他安排的人就有机会挖掘萧砚身上的秘密。
他想要的东西，无论用什么办法，必须要得到，包括萧砚身上的秘密。
说出一个亿的时候，王岱川胸有成足。
萧砚现如今手上的资金不到两千万，一个亿短时间内对萧砚来说依然是遥不可及的数字，他肯定萧砚会动心。
只要萧砚动心，就会掉入他的陷阱。
他刚才栽赃萧砚的手法，是古玩行业传说中的“蜻蜓点水”。
这招手法主要用于伪造古玩的包浆，即用指尖擦过瓷器表面的瞬间，藏于指甲缝的微型刀片割下一片极小的釉面，从而伪造包浆。
“蜻蜓点水”手法，最原始的用法不是古玩行业，是用于偷盗。
偷盗的时候如蜻蜓点水般不着痕迹，瞬间完成，这就是“蜻蜓点水”。
萧砚只是一个普通人，不可能察觉到他的手法，更不可能知道玉扳指早已放进了自己衣服右侧的口袋里。
只要萧砚答应他的条件，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萧砚明显一愣，随即笑道：“王会长果然财大气粗，既然你今天要当送财童子，我要不接着，那就是不给你面子了。”
“老爷子，来搜我的身吧。”
“萧砚小友，得罪了。”
云老爷子歉意地说了一句，来到萧砚面前。
“等等。”
就在云老爷子准备搜身的时候，王岱川突然开口道：“我看还是我亲自来吧。”
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他信不过云老爷子。
“你搜身？可以啊，如果是你搜身的话，我要两个亿。”
萧砚的嘴角带着戏谑之色。
云老爷子作为这里的东道主，再加上他是云毓棠的爷爷，萧砚自然不会排斥云老爷子搜身。
但如果让王岱川搜身，他可就不乐意了。
这狗东西的手不知道都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摸了他觉得恶心。
要搜可以，加亿点点钱，弥漫他受伤的心灵！
“两个亿就两个亿。”
王岱川毫不犹豫答应下来。
他已经吃定了玉扳指在萧砚身上，别说两亿，就算是十亿他都答应，这钱最后不可能真给出去。
“既然王会长这么大方，那我就勉为其难受点委屈。”
萧砚把双手举过头顶，说道：“王会长，请吧。”
做戏做全套，王岱川并没有第一时间搜萧砚右侧衣服口袋，而是去搜其他口袋。
等把其他口袋搜了，他的手才放进萧砚衣服右侧口袋。
“嗯？”
当他把手放进萧砚右侧衣服口袋后，身体不自觉地抖了抖。
他发现口袋里面没有玉扳指。
王岱川的额头渗出了冷汗，整个人因为紧张微微喘着粗气，他再次在其他口袋搜，搜完后依然没发现，他又开始搜萧砚的全身上下。
这一搜，搜了足足十分钟，他一无所获。
王岱川颓然地坐在椅子上。
两个亿是小事，那枚玉扳指是无价之宝，曾经有人出十个亿他都没有卖。
他把玉扳指搞丢了……
王岱川脸色有些苍白，开始思索哪里没有对。
“王会长，我的鞋还没有搜，要我把鞋脱下吗？”
就在此时，萧砚戏谑提醒道。
“对，鞋，你把鞋脱下来。”
王岱川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声道。
“王会长既然对我的鞋有兴趣，那就拿去慢慢找吧。”
萧砚把脱下鞋，甚至把袜子也脱了下来。
王岱川拿着鞋和袜子，忍受着鞋和袜子上传来的汗臭味，认真地找了起来。
片刻后，他脸色铁青，冷喝道：“小子，你把玉扳指藏到哪里去了？”
“王会长，你说这话可就不负责任了。”
萧砚冷哼道：“我人就在这里，我全身上下也被你搜过了，你不还我清白不说，还一口咬死是我拿了你玉扳指。”
“我虽然在你眼中是个小人物，但也不是你能随便诬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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