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是我的妻子温蔓,我们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叫安安。”
周京墨神情落寞。
本来,他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
现在支离破碎。
同一时间,林婉君看着电视上的新闻报道。
眼睁睁看着周京墨当众承认,温蔓和安安的身份。
如果温蔓是正妻。
等同于当众宣布,她是个小三!
尖锐的指甲掐进肉里。
温蔓,你这个贱人!
我不会放过你的。
……
天空,乌云密布。
费渡的车子停在身边。
“蔓蔓上车!”
我脚步一顿,惊讶道:“费渡哥?”
宴会这么快就散了吗?
眼看着要下雨,我上车坐在副驾驶位置上。
“我送你回家。”
费渡哥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我握紧手里的佛珠。
“送我去古玩店吧。”
“好。”
车子一路朝着古玩店而去。
自从上次佛珠断了,一直没修。
我打算把佛珠修好,供奉在安安排位前,接受供奉,希望能为安安多积福。
“这串佛珠,对你意义很特别吗?”
费渡嗓音温柔,犹如邻家大哥哥。
我眼眶一红,轻轻抚摸每一颗珠子,就像以前安安睡觉在我怀里一样。
“是啊,很特别,这是我最重要的东西!”
一滴滚烫的泪水,砸在手背。
费渡薄唇紧抿,他很心疼,却不敢惊扰了她。
最终,他抬手拍了拍我的后背。
“古玩店马上就到了,相信很快就会修好。”
我满脸期待。
安安虽然不在了,可这串佛珠还可以陪伴在我身边。
也算是老天爷,留给我稍许安慰。
手机突然响了。
我眉头一皱,瞥了一眼屏幕,立刻挂断。
铃声反复响了三次,挂断三次。
最终我把对方拉黑。
手机彼端的周京墨,脸黑到极点。
刚才爷爷告诉他,温蔓跟费渡一前一后离开,让他注意分寸,不要再打扰他们相处。
听到爷爷的话,他脸色越来越阴沉。
手机都要被他捏碎了。
当他再打电话时!
脸色铁青。
温蔓把他手机拉黑了!
古玩店。
老板见到我,笑眯眯的说:“小姐,有什么喜欢的古玩,保证你满意!”
我抿了抿唇,从包里捧出散落的佛珠,圣洁莹白。
“老板,我想请你帮我把佛珠串好,价格不是问题。”
老板接过去,仔细观摩了一下。
笑了笑:“还好,能修。”
“不过,这佛珠阴气很重,小姐这到底是用什么材料制作的?”
老板的话,让我喉咙发堵。
红了眼圈。
“是我儿子的骨头。”
费渡,老板震惊了!
他们见过各种佛珠,唯独没见过人骨佛珠。
费渡心疼极了,他抬手想要安慰我。
“一切都过去了。”
我抹去眼角泪水,老板此时已经将佛珠重新串好。
“小姐,跟新的一样,你瞧瞧满意再付款。”
我接过来看,很满意付款后。
我们一起离开店面。
旁边有蛋糕店。
“吃蛋糕吧,你很久没有放松过了。”
费渡柔声问道。
是啊,自从嫁给周京墨,我的日子犹如旋转陀螺,安安死了。
我觉得自己好累好累。
放松一下也好。
“好。”
我点点头。
一起朝着对面蛋糕店走去。
此时,周京墨的手机查到温蔓定位,迈巴赫停在路边。
他眼睁睁看着费渡的手,揽着他妻子的细腰。
温声细语,笑容满脸。
一直对他冷脸的蔓蔓,嘴角也勾起淡淡的笑意。
他们看着关系很好。
周京墨的心里却不是滋味儿。
温蔓身边没有异性,结婚五年,从来没有跟其他男人联系过。
她的手机联系人里,只有他和爷爷的号码。
现在,费渡回来了。
看样子,她对费渡挺满意的。
现在是约会吗?
约会之后呢?
开房?上床?
只要一想到费渡触碰温蔓一丝一毫,他就跟疯了一样。
双目猩红的能滴血。
阴沉可怖。
放在方向盘上的指节泛白。
不!
他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两人吃完蛋糕,是一个小时后。
没错。
他就像下水道里的老鼠,偷窥妻子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
费渡的手,刮过温蔓樱红柔软的嘴唇,帮她擦拭嘴角的蛋糕渍。
温蔓小脸绯红。
这一幕,深深刺激了他的神经!
他猛地下车,一把砸掉温蔓手里的蛋糕,将温蔓拽回自己怀里。
他怒气冲冲:“蔓蔓,我不准你吃他给的东西!”
他用力一扯,雪白的手腕被他举的高高的。
他目光震惊落在那串佛珠上!
又是这串佛珠!
他怒极了!
扬手将佛珠从女人手腕中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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