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头大野猪也是这几只野猪中最大的一头,也是第一个警觉到危险的那一头,可是,即使是他在警觉还是躲避不了现代化武器的一颗子弹,它的身下一大滩血液正在不断地向着身边扩散,血液的热气飘散在空气中。
它的那一双无助的小眼睛有着不甘,有着想要抗争地瞪着端着枪走近的孟繁星,可是,它已经没有了力气,即使是最后的想要呼吸一下这个世界的新鲜空气的力气都没有,这一颗子弹已经是打进了它的心脏。
另一只大野猪的四蹄在不断地踢腾着,那一头野猪的脑袋上一个还在喷血的枪眼,红红的血液混着白白地浆液不断地往外冒着,脑袋里的脑浆应该是被子弹给炸碎,只是,心脏依然是不断地向着身体泵着血液而没有毙命。
孟繁星知道这样的大牲口也是有着极强的生命力,所以,他没有靠的太近,往往,就是这样的时刻,这些畜生就会拼尽最后的力气再进行一下抗争,说不定在它奋起的那一刻,就会对伤害它的人类做出最后的致命一击。
“长有别靠近”李大叔在大骡子车前大喊一声,给正向着大野猪靠近的孙常有发出了老猎人的警告,万一,大野猪真的拼命撞上来,那就危险了。
“死透了吧?”孙常有转过头看向了李大叔,可是,就在下一秒,那头最大的野猪还是四肢奋力地在雪地上踩踏,挣扎着就要站起来。
“砰”孟繁星手中的枪响了,直接打在了那一头刚想爬起来的大野猪的脑袋上,大野猪扑通一声无奈地倒下去,四肢连最后的在挣扎一次的力气都没有了,小眼睛也是无主地,无神地看着靠近的人,血沫子从猪嘴中冒出来。
“妈呀,这熊玩意儿。。。。还不甘心”孙常有也是被吓了一大跳,身子一下子跳起来,摔倒在雪地上,整个人都是感觉到了一股子恐惧。
冯会计也是从车上跳下来,端着步枪慢慢靠近最前面的那一头小的野猪,看着它蹬踏着四肢蹄子,不甘地在那里挣扎着,等待着生命中的最后的时刻,也许,它是真的不敢,真的不想就这样离开它的家人吧。
“呼哧。。。。呼哧。。。”血沫子从它那一张大嘴中不断地往出冒着,奋力地挣扎几下,只剩下血沫子不断地往出冒,最后,还是挺直了身子,停止了蹬踏,挣扎,彻底地没有了呼吸,抽搐着死去。
几个人站在冰天雪地的雪槽子的道路上,依然是警惕地端着枪,哪怕是知道这两头大野猪已经死透了,四个人还是没有上前一步,都是山里的老人儿,都是懂得这畜生最后的致命一击,这都是教训,血的教训。
“这两头加起来也有四五百斤吧?”冯会计干涩的声音响起。
“五百多斤绝对有,这太大了,你看看这头大的,足足有一米半长,这大脑袋,妈了个巴子的,比咱们家里的那头猪还大”李大叔用鞭子的头怼了怼那一头最大的野猪,感觉死透了。
“冯会计,你得枪法真准,三颗子弹就打了两头大野猪,真伢猪儿。”孙常有站了起来,不过,他的双腿还是有些微微发抖,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太冷冻得,整个人都是小心翼翼地向着那一头吓到他的大野猪。
“嘿嘿。。。要是那几头你们也开枪,估计也能把他们留下来。”
“呵呵,估计,也只能打伤,在他们的身上留下几个窟窿,打死还是有些没把握”孙常有还是心有余悸地声音中多了一些颤抖。
“李大叔,把剩下的那一根绳子拿过来,拴上挂在车后面拖回去。”
这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你弱小就应该承受这样的杀戮,你强大就会制定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枪杆子掌控在强者的手中,她是这个世界的规则的制定者,更是,这个世界的拥有者,孟繁星看着已经死透的大野主。
不知道是怎么了,他突然想起了上一世这个世界的一些事情,想起了中东的加沙地带,因战火死难的民众。想起了非洲的丛林不毛之地上的野兽撕咬着同类的躯体,想起了因为战争而流离失所的人们那无助的眼神。
“唉。。。”一声长叹,在这空旷的山野之间是那么的微弱,就像是这两头死去的大野猪一般无助的眼神,这就是人类的文明吗?还是人类的残忍?
李大叔和孙常有用绳子将两头大野猪的后腿牢牢地拴住,系在了大骡子车的后面的车辕子上,两头大野猪就那样被拖拽着,在这冰冷的雪地上留下长长的,刺眼的腥红血迹,向着远处延伸,在冰雪上是那么的刺眼。
阳光依然是那么耀眼,更是,将这一条长长的血线拉的越来越长,前面的道路上的积雪和来时的车辙已经被飘雪覆盖住,就像这个世界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的杀戮一般,也许,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本质吧。
大骡子车在中午的时候赶回了小山村,顿时间,小山村沸腾了,一方面是因为孟繁星他们带回来了中秋节的月饼还有包饺子的白面,另一方面是因为大骡子车后面驮着的那两头四五百斤重的大野猪,是那么的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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