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烛幽竖起火箭筒就向对面来了一炮,蜇豹痛嚎一声向后翻滚,火焰在腹腔绽开,雄虫受后坐力影响,撞到了后边的墙上。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愈发觉得自己这个壳子过于脆皮。
方才他过门的时候,屏蔽了光脑的定位信号,定位应当一直停留在这扇门附近。靳烛幽和米斯蒂卡他们交谈了这么久,觉得也是时候了。
“阁下,要要不我们先撤吧。”ooi始终贯彻跑路精神,看着那只蜇豹踉跄了几下,有有再起身的趋势,颤巍巍道。
如果科里亚的武器在这造完,唯一的报复方式就只剩被吃的时候主动钻嗓子眼,让它倒呛一口了。
等到任务失败后,主神问他怎么失败的,在一众只是进度没达标的统中,他难道要回复任务目标被豹子吃进肚子里了吗?
统之大耻也。
这头的蜇豹已经抖了抖毛,带着肚子上的血洞精神地耸立起来。
面对ooi我给你表演嗑一个的恳求,靳烛幽选择了无视:”不急。”
蜇豹后腿已经发力,头飞快地抖了抖,前肢下倾,眼看着就要向靳烛幽扑过来,却忽然脚底一滑,朝着身后的黑暗被拖行了数十步。
这只蜇豹低吼了几声,消失在了漫起的白烟中,黑夜不时传出物品撞地和蜇豹的低吼声,ooi看得一颤一颤,倒是靳烛幽抱着手臂,分外悠闲。
过了一会,动静终于停止了。弥散的白烟中缓缓现出一个身影,他脱去了外袍,剩一身利落的高领黑衣和衬腿长裤,像比这黑夜还更加深重的影子,像没有镰刀的死神。
靳烛幽吹了声口哨,感慨道:“剪影都很帅啊。”
现在不是花痴的时候啊阁下!
还记得您还是个逃跑未遂犯吗?
银色的眼睛带着不善的意味直直向他看过来,靳烛幽嘴角的笑意又更深了些。
雌虫急速抵近他身前,手臂曲肘将他按在墙上,他们眼睛对着眼睛,鼻尖碰着鼻尖,炽热的呼吸都相互交融。
刚吹完口哨的靳烛幽思绪还没回到正经路线上,看这架势还以为雌虫要强吻他。
“为什么不逃走?”安德森问话向来干净利落,直切核心。
靳烛幽沉默以对,看着含住泼天怒火看着他的上将,仿佛在下一刻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只虫就会毫不留情地挥刀。
ooi尖叫:“阁下,快狡辩啊!”
“……”靳烛幽发现,有时候这只系统的良心也是豆点大的。
他微微笑了笑,笑得安德森愣住,但接下来靳烛幽倾身猝不及防地吻向了他嘴唇的侧边。
可以化为实质的气势凝滞了。
吻完这只不怕死的雄虫还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这就是回答。”
安德森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愣愣地放下手,转而又捂住自己的脸,英勇神武的上将此刻像被欺负的良家雌,一双眼睛发直,而后才怒气才像火一样泄出来:“靳烛幽!”
靳烛幽倒是笑了,他还从没见过这只雌虫表情这么生动的时候:“被雄子亲了,觉得很恶心?”
生怕他想不起来,还要将身份单独拎出来强调一下。
对着上将吓虫的气势,这只虫竟然还敢迎难而上:“很抱歉,这是事实。”
“先从这里出去。”安德森眼神晦暗不明,显然一分没信,“之后我再审你。”
靳烛幽微顿,他以为安德森这一次至少会生气。
上将大人看着虽然很凶,但是他作为他领养的雄子生活了这么多年,其实很少见他发怒,即便他偶尔尝试做饭将厨房点了,安德森也只是看着烟熏火燎的厨房叹口气,拎着他的衣领将他提溜出去。
这只雌虫的内核其实很温柔。
尽管重生后对他冷言冷语,但是在他想起之前的记忆来前,都没有为难过他。
就像现在,安德森尽管生气,却还是背对着他蹲下,双手向后弯曲,流畅的背肌在黑衣上绷起:“上来。”
靳烛幽挑了挑眉,趴到了安德森背上,凑在他耳边笑道:“这样我就能跑不掉了吗?”
“要是再跑,我会给你戴惩戒环。”安德森冷声道。
靳烛幽戳了戳安德森的脸:“那要是我以后再跑,你就给我戴吧,我哪里也不去,不让你被审判庭或者雄保会抓走。”
安德森咬了咬腮帮子,将他的手顶了回去,显然还是不信的意思。
却不想靳烛幽被这个小动作可爱到,趴在他的肩膀上笑了起来。
“你还是第一次笑。”靳烛幽的黑发还是扫得他的脖颈痒痒的,但安德森已经习惯了,“从重生以后。”
靳烛幽的笑却止住了,换回了淡笑:”上将真不关心虫,我一直在笑。”
“我说的是真心的笑。”安德森说得很认真,轻飘飘的几个字却像有万钧之力,“你之前的笑都很假。”
ooi叹为观止,他真想将基兰元帅拉过来,给这位直雌做个一对一辅导。
他以前一直不知道那些高情商语录的受众是谁,直到上将亲身示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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