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飞船坠落在都市觉醒者夜市入口时,引擎还在冒《将进酒》的酒雾。柳清鸢刚拔出插在驾驶座的断剑,视网膜就弹出系统警告:「检测到『格律安检门』正在解析《短歌行》——曹操虚影数据化进度:99%!」夜市牌坊上的霓虹灯明明灭灭,本该写着「觉醒者乐园」的地方,被数据商王篡改成了「效率交易中心」。
「叮!主线任务更新:用《短歌行》兑换三张入场券。」系统提示音在耳膜炸响,「检测到宿主道韵储量不足,推荐用『发霉月饼』临时兑换。」我刚从口袋掏出半块饼,柳清鸢突然拽住我手腕——她后颈的数据接口正与牌坊共鸣,爆出的蓝光里浮现父亲的记忆:「夜市门票是用『诗句实体化』换的,不是钱。」
牌坊下的机械老叟突然睁开数据眼:「要入场?先让老夫看看你的诗韵纯度。」他摊开的掌心浮现二维码:「扫描支付《短歌行》剑意,或……表演『对酒当歌』实体化。」柳清鸢的π值疤痕突然发光,她抢过我的无理拳套砸向牌坊,拳套爆发出「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的剑意——夜市入口的霓虹灯竟化作酒坛形状,喷出的不是灯光,而是「譬如朝露,去日苦多」的实体酒珠。
「有点意思。」老叟的机械胡须抖了抖,牌坊突然分裂成八块诗碑,每块都刻着被篡改的诗句:「老骥伏枥→机械马功率公式」。我灵机一动,用断剑挑起地上的机油,在空气中写出「烈士暮年,壮心不已」——机油竟化作实体战马,踏碎所有诗碑的同时,老叟的机械眼弹出三张入场券,券面是用《短歌行》诗韵织成的。
「警告!格律忍者正在扫描入场者!」系统提示音刚落,三个黑影突然从霓虹灯后窜出。他们的面罩刻着「理性杀戮协议」,手里的苦无渗出二进制代码:「苏寒,数据商王悬赏你的破烂剑意!」柳清鸢突然展开《诗经》光翼,光翼扇出的不是风,而是「关关雎鸠」的实体雎鸠鸟,竟把忍者的苦无啄成废铁。
「系统!太阿剑在哪?」我冲进夜市时,断剑突然指向老槐树。树干上的树洞渗出杜甫的诗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伸手一掏,竟摸出把锈迹斑斑的铁剑,剑柄刻着「太阿」二字。系统提示音狂喜:「叮!激活『太阿剑·机械杜甫』形态!附带技能『诗史枪炮』——消耗5点道韵可发射『三吏三别』炮弹!」
最诡异的是,太阿剑刚入手,剑身就弹出杜甫的机械虚影。他头戴数据安全帽,持着毛笔当枪管,嘴里念叨的不是诗句,而是老王头教的打油诗:「射人先射马,打怪先打码!」格律忍者的激光手里剑击中剑身时,杜甫虚影突然扣动毛笔扳机,射出的不是子弹,而是「国破山河在」的实体诗弹,把忍者轰成《唐诗三百首》残页。
「苏寒!跟我来!」老叟突然撕开空间裂缝,他机械义眼里的数据流组成母亲的留言:「诗韵四老在夜市深处等你。」柳清鸢的数据接口与太阿剑共鸣,竟在地面投出731实验的全息图:母亲将太阿剑塞进树洞时,数据商王的机械臂正抓住父亲的肩膀。而太阿剑的剑刃,此刻正渗出新的血字:「四老知道……鸢儿是数据锚点」。
夜市深处的「诗词当铺」突然爆炸,飞出的不是碎片,而是被数据化的《宋词》。老叟塞给我一枚青铜令牌,牌面刻着「墨儿亲启」:「拿这个去找四老,他们在『破烂交易所』——记得用《短歌行》当手续费。」系统提示音在远方响起:「叮!支线任务激活:用太阿剑修复《宋词》,奖励『杜甫防脱发剑意』!」
柳清鸢突然捂住胸口,她的数据接口与令牌共鸣出蓝光,竟在半空组成父亲的最后留言:「731实验的真相……藏在《永乐大典》核心」。而太阿剑的毛笔枪管,此刻正对准当铺废墟里的数据流——那里浮现出数据商王的机械巨眼,巨眼瞳孔是被篡改成π值的「天生我材必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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