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长山给萧逸辰他们提供了一个重要信息,那就是荣继发与任雪儿之间一定有一个秘密,这个秘密牵扯一个被荣继发强奸的女孩,这两人的死是不是与这个女孩有关?
此时,吴妮被带进了审讯室。
坐在审讯室里的吴妮,除了焦灼,还有气愤,她愤愤地说道:“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尽快抓住凶手,还我老公一个公道。我老公这一走,这一大摊子还不知道该怎么弄,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能撑起那么大的产业来,这荣家看来是要败了。”
说完,吴妮就开始抹眼泪。
“吴妮,昨天晚上10:00-12:00,你在哪,在干什么?”
吴妮被刘亦然问得有点摸不着头脑,反驳道:“你们在怀疑我?我怎么可能杀死我老公呢?你们是怎么想的?这么荒唐的想法也能想出来?”
说完,又在委屈地抹眼泪。
“在凶手还没有找到之前,任何人都可能成为案件的嫌疑人,荣继发在外边包养情人,你身为她的原配,你难道不恨他吗?”
吴妮憋屈着脸,点头说道:“好好好,昨天晚上10:00-12:00,我在邻居家打麻将,打到通宵。没错,我是恨荣继发,可我再怎么恨他,我也得靠他吃饭。男人有了本事,有了钱,都一个德性,我要是为他找情人想不开,那我早就死过八百回了。我有时候是闹点小情绪,找找他这个情人的麻烦,也去找找那个情人的麻烦,也就是发泄发泄不满,我没有给任何人造成伤害。”
“荣继发昨天晚上一晚上不回家,难道你就不给他打个电话?”
吴妮轻笑一声,“我们之间除了有一张纸约束,根本没有任何实际生活的意义。他担心跟我离婚,我会分走他的巨额资产,我之所以这么毫无尊严的做那个缩头乌龟,也就是贪图他那点钱财,最起码死皮赖脸地跟着他,我这一辈子都是衣食无忧的。”
“如果荣继发不在了,他的一切不都是你的了吗?”
吴妮瞪大了眼睛看着刘亦然,显然,她没有预料到刘亦然能问出这样的问题。
“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孩子的爸爸,我再不济也没想过让他去死。”
女人是感性的,在经受过生活的万般蹂躏后,她仍然记得那个负她的男人是孩子的爸爸。尽管吴妮彪悍,看上去一副不好惹的模样,但她内心也有柔软的一块方田。
萧逸辰通过对讲传话给刘亦然道:“亦然,再次确认一下荣继发到玫瑰庄园的频次?”
按照萧逸辰的指示,刘亦然问话吴妮。
吴妮悻悻说道:“那个任雪儿最得他的心了,每次从任雪儿那回来,他都心情大好。心情好了,他还愿意跟我说句话。这错不了,任雪儿那里他是经常去。”
“是荣继发跟你说他去了玫瑰庄园,还是你猜测他去了玫瑰庄园的?”刘亦然问道。
“刚开始是他说去的玫瑰庄园,说那个雪儿这儿好,那儿好,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后来,我也懒得问了,只要是从任雪儿那儿回来,他的心情就格外好。外边的那些女人,只有任雪儿有这个本事,也不知道这个任雪儿使了什么迷魂招,竟然服侍的荣继发服服帖帖的。”
听着吴妮的讲述,萧逸辰内心不禁泛起嘀咕:从申长山跟吴妮嘴里得知,荣继发最常去的地方就是玫瑰庄园。但是,任雪儿遇害,荣继发却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悲伤。显然,在玫瑰庄园里真能称他心的并不是任雪儿,难道是他强奸的那个女孩?任雪儿一直利用这个女孩来拴住荣继发,那这个女孩又为什么受任雪儿摆布呢?
还有一点说不通,吴妮说荣继发回去在她面前总是一句一个雪儿的夸赞,这里为什么又变成了雪儿?这不是很矛盾吗?
萧逸辰皱着眉头,一时还想不明白。
“荣继发现在遇害了,你觉得谁最有可能是凶手?”刘亦然继续追问道。
吴妮呆愣愣地看着刘亦然,“我们的婚姻名存实亡,他的事情我从不过问,我就是偶尔到他那些情人那里闹闹,但也只是闹闹,至于谁想杀他,我真的想不出来。”
“我们的法医在尸检的时候,发现荣继发的睾丸曾经受过伤,怎么回事?”
吴妮差点笑出声来,说道:“谁知道?半路上不知道哪个兔崽子想毁了他的家伙什,让他下半辈子再也碰不了女人,我当时还挺高兴的。没想到,他的运气还挺好,另一侧没受什么影响。不过,从那以后,他确实收敛了不少。”
“当时没报警吗?”
“报了,什么也没查出来。后来我们自动撤案了,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查来查去,我们觉得挺丢人的,就主动撤案了。”
吴妮没有作案时间,她的通讯设备也没有发现异常,吴妮的嫌疑被排除了。
送走了吴妮,陆子月跟刘士亮拿着资料正往会议室这边走,应该是化验结果出来了。
萧逸辰招呼大家会议室开会。
大家在会议室落了座。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