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很快一年多过去,时间来到了一九七二年的春节。
而既然到春节了吗,那傻柱自然要回去京城过年,于是傻柱就坐火车从金陵出发,直往四九城去。
而傻柱之所以不坐飞机,而坐火车,那也是没办法。毕竟自从一九六九年,东土跟大苏在东北和西北开干后,大苏就停止了向东土出口武器装备和武器装备的零配件。
那这样一来,东土的飞机就因为缺乏零配件,没法正常的维护,变的很不安全了。所以现在除非事情紧急,否则有身份的人都被禁止乘飞机了。
坐着铁路部门专门给拨的一节卧辅车厢,带着十几个随从,经过四天的颠跛,傻柱回到了两世加起来,他一共生活了近九十年的四九城。
而现在的四九城,因为经济发展要远超原时空,所以城市建设和市民的精神面貌,可要比原时空强多了。至少人人都面色红润、衣着整洁、路上的自行车多到堵车。
于是看着路上这一副欣欣向荣、人们衣食充足的气氛,傻柱很骄傲,觉得自己过去十年没白辛苦。
这次回四九城,傻柱依然没有先回家的权力,轿车依然先是把傻柱拉去了老人那儿。
“小何,你来了啊!坐坐坐,我不中用喽,已经没法再站起来迎接客人喽,莫怪莫怪,坐坐坐。”
一进到老人工作生活一体的卧室,老人就坐在沙发上招呼傻柱坐。
时间是人世间唯一公平的事,即使是王侯将相、秦皇汉武、唐宗宋祖,一样只有区区几十载春秋,一样会又老又病。
就像他现在这样,不管他曾经本事有多大,在年纪到了后,他的身体机能一样的快速退化。眼花了,腿也站不起来了,并且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如果不上科技狠活的话,他一天连四个小时的清醒都做不到,大多数时候都是迷迷糊糊的。
感慨着时间的公平,感慨着时间从来就没等过谁的硬气,傻柱装着一副亲近的样儿,上去跟他握手,并违心的夸他精神状态好、一定能长命百岁。
现在的老人,眼神浑沌迷离,嘴歪脸斜,哪有什么能够长命百岁的样啊?
所以就他现在的这副造型,傻柱还能夸他精神好,这可真的是睁着眼说瞎话啊!
不知道他心里是不是鄙视傻柱的这个马屁,反正在傻柱违心的夸完他后,他不对傻柱的马屁做评价,直接说正事道:“小何啊!我年纪大了,身体不行了,已经没法再长时间工作了,所以这有什么事,我得赶紧趁着我还清醒的时候说啊!”
“小何啊!我不瞒你呃,我们的驻外人员已经跟老米那边谈妥了,他们的家长将会在二月二十一号,也就是大年初六的时候来咱们这儿作客,介时我们的对外政策,会全面转向西方。”
那个人要来做客,想起来了,前世为了这个事情,他傻柱跟四九城广大市民,足足干了一个礼拜的义务劳动。把那些不合适的标语,全从墙上抹掉,并把城市清扫的不留一点垃圾,积雪全部运出城。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前世的记忆,一下子全想起来了。
而就在傻柱对那个人要来做客这事儿的记忆,完全被唤醒之时,又听到他说道:“小何,大方向的事情,我们的驻外人员,那跟对方都已经谈妥了。而具体的呢,尤其是双方今后要怎么在经贸方面开展合作,我想派你去跟他们谈。毕竟那个人只配打打杂、干点小事可以,大事情不能指望他。”
有道理,这话有道理啊!那人帅则帅已,但格局就真只是个精打细算、会过小日子的家庭妇女了。
就比如金陵大桥,这么个千秋万世的大工程,那位帅哥居然要求一切从简,要节约开支,并选了一个净高度只有二十四米的省钱方案。
好吗,桥的净高度只有二十四米,那在长江丰水期和汛期的时候,你让大船怎么过去?
所以后世关于金陵大桥影响航运,只有三千吨级以下的船能常年通行,是不是该把这桥拆了重建的话题,一直都在讨论。
就那位帅哥这格局,对比一下汉初名相萧何,萧何当时给刘邦建的宫殿,那是又大又豪华。面对那宏伟的宫殿,刘邦埋怨萧何,说刚灭了项羽,大汉还在内忧外患,钱粮紧张的时候,建这么宏伟的宫殿,是不是太浪费了?
而萧何当即就回答刘邦,说陛下您苦出身,知道民生之多艰,住的小一点、简陋一点无所谓。可您那含着金钥匙出身,从来就没吃过苦的儿子和孙子,他们住的小一点、简陋一点也无所谓吗?所以与其现在建的小一点、简陋一点,到时候被您的儿子、孙子嫌弃,下令推倒重建,让现在建宫殿的人力物力全打了水漂,那还不如现在就一步到位呢!
看看,同样是在一穷二白的情况下搞大工程,你看看人家萧何决策时的那种长远眼光和魄力,你再看看那位帅哥的格局,差距太大了吧?
所以那位帅哥的位置一直都很稳定,看着很高,但其实就只是个听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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