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何大清接风,傻柱不但也堕落的占公家便宜,打电话让单位食堂给他送四个肉菜过来。还乘出去打电话之机,从空间小院里弄了一公一母两只鸡,和十个鸡蛋过来。
因此今晚这老何家的餐桌上,一眼望去就全是肉啊!可把来蹭饭的阎埠贵和刘海中,以及小骚年何雨轩、小美女何雨霞给高兴坏了。
有肉,有两个孩子叽叽喳喳的调节气氛,老何家今晚这顿饭吃的,可说是宾主尽欢啊!
而在吃完饭后,傻柱就去送娄小娥回家,而老太太则拒绝了刘海中,扶她一起回后院的提议,让何大清扶她去外面溜溜弯、消消食。
而至于老何家这餐桌谁收拾、谁涮锅洗碗,那自然不会是何家小棉袄何雨水,而是绝对不嫌弃剩菜剩汤的阎埠贵。
就这样,阎埠贵去前院叫来老婆杨氏,再从自己家带来三个大海碗,就来了老何家收拾。
阎埠贵两口子一起先把桌上的剩菜剩汤,分肉类、鱼虾类和素菜类,倒进自家的那三只大海碗里。然后阎埠贵负责擦桌子和扫地,杨氏负责去厨房里涮锅洗碗。
而杨氏这一走进何家厨房吧,那心情立马就不美丽了。因为她看见何家厨房的房梁上,不但挂着一整只火腿和一大串香肠,还挂着一部吊扇。
吊扇啊!这在现在大多数人家,手电筒是唯一家用电器的年代,那真是太招人恨了。
而等杨氏从房梁上收回目光,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去查看何家厨房里那面缸,面对那一缸雪白的面粉时,她就更是羡慕嫉妒恨的,直接喊在外面扫地的阎埠贵,进来看了。
……
不说阎埠贵夫妻俩在老何家厨房里的羡慕嫉妒恨,何大清扶着老太太在走出四合院,走出胡同后,都不用老太太刻意说,就心照不宣的扶着老太太,去了一条小河边的空旷没人处。
见这地方四下无人,并知道何大清明白她老太太,现在有不能让别人知道的机密事要交代。
于是老太太也不跟何大清玩什么弯弯绕,直截了当的问道:“大清,今儿这娄半城家的长房嫡女,你也见了,有何感想啊?”
“啊,老太太,那个娄小娥是娄家的长房嫡女啊?那既然娄小娥在娄家的身份那么高,娄半城又是怎么会让她,跟我那个傻儿子处对象的?这太不像是娄半城那种人,能做出来的事了!”
就娄半城那种心比煤还黑,眼里只有利益的恶霸,何大清是真想不出来,他为什么会让自家的长房嫡女,跟他何大清的那个傻儿子处对象,这完全不符合娄半城那种恶霸的气质啊!
而听何大清不明白这里面的门道,老太太就瘪着没剩几颗牙的嘴,一脸认真的说道:“何大清,我记得你跟傻柱子他娘,当年是在毓府上认识的。当时你跟你爹是毓府的厨子,而傻柱他娘则是毓府的一个丫环。”
“何大清,我相信以你的那股子机灵劲儿,在跟傻柱子他娘做了十几年夫妻后,不会察觉不出,傻柱子他娘绝不是一个丫环那么简单吧?还有傻柱子他娘当年诈死脱身,这事儿当时你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装着不知道的吧?”
“毕竟以你何大清四九城名厨,经常要看那些肉新不新鲜的工作性质。你何大清怎么可能,会在傻柱子他娘停尸三日后,还看不出来傻柱他娘,当时那张脸上是活人肉,还是死人肉?所以何大清,如果老太太我没猜错的话,你其实早就察觉出了傻柱子他娘可能是什么身份,以及傻柱子他娘是干什么的。”
“因此在一九四五年五月德国投降,战争的结局已经不可能挽回的时间点上,你揣着明白装糊涂,配合傻柱子他娘诈死,让傻柱子他娘背后的那些人,以为傻柱子他娘是真死了。然后那些人将傻柱子他娘的名字和掩饰身份,从他们的花名册里划掉,这样一来战后你家就不会被查。何大清,老太太我这些话没冤枉你吧?”
大家都是聪明人,睁着眼说瞎话那就太没意思了,所以何大清不能跟老太太否认这件事。不过这么大的事儿,何大清还真不敢亲口承认,于是何大清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老太太。
而何大清现在的这个态度,老太太自然是能看的明白。
于是老太太就又接着说道:“大清,不瞒你说,我和娄半城,跟傻柱子他妈都是一类人,彼此也都相熟。只不过我们比傻柱子他娘,更相信钱在这边能通神,因此我们花了些钱,也就继续该干嘛干嘛了!”
“何大清,我话说到这里,你应该能猜到娄半城那种人,为什么会让自己家的嫡女,跟傻柱子处对象了吧?不过大清你放心,老太太我之所以会帮傻柱子跟娄家牵线,可不是想让傻柱子以后跟他娘一样,每天只能是提心吊胆的活。对于傻柱子的将来,我是这么安排的……。”
接下来老太太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详详细细跟何大清解释了,她为什么会在明知道娄半城在知道傻柱的身份后,一定会拉傻柱下水的前提下,还是帮傻柱跟娄家相亲,以及她老太太对傻柱将来的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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