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看着这些年一直压在自己头上,把自己踩的死死的易中海。现在要靠着老婆的掩护,才能在自己这儿留得一丝颜面、落荒而逃,刘海中不屑的发出一声“哼”,以示对易中海的鄙视。
而在鄙视完易中海这条,己经翻不起大浪来的死狗后,刘海中就回过头来面对傻柱,色厉内荏的说道:“傻柱,你是中院的管事大爷,中院的人归你管,那你现在就管管欠钱不还的秦淮茹吧!”
“呦秦淮茹,你这又骗人钱了啊!这谁呀,这谁呀?这现在怎么还有人会借钱给你秦淮茹的?这谁呀,这谁呀,秦淮茹您报个名,让街坊们认识一下那个大傻子呗!”
一听刘海中说秦淮茹欠钱不还,那傻柱这时就好奇了,秦淮茹现在名声都臭成这样了,怎么还会有勇士敢借钱给秦淮茹的。
而听傻柱这么问,秦淮茹就无视刘海中和阎埠贵现在那黑如锅底的脸,仍是她那副标志性的楚楚可怜样,回答傻柱道:“柱子,那钱不是我借的。是上次贾东旭把我给打进了医院,没钱交医药费,然后贾东旭就跟一大爷和二大爷借的。呜呜呜呜!”
话说到这里,秦淮茹就开始边哭边在心里权衡,钱和得罪两位大爷,今天要舍掉哪个。
而就在秦淮茹心里在那儿权衡利弊的时候,知道贾家债主是刘海中和阎埠贵的傻柱,这时那就是一脸嫌弃的对刘海中说道:“哎呦喂,我说一大爷,您这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呃!您现在怎么连秦淮茹的钱都要啊?”
“怎么不能要,怎么不能要?傻柱我告诉你,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自古如此。所以贾东旭跟我和老阎借的钱,我和老阎现在找秦淮茹要,那是天经地义的。”
“哎呦喂、哎呦喂一大爷,您让大家伙儿瞅瞅,瞧您这理儿说的,那叫一个臭不要脸啊!您真行,一大爷您可真行啊!就您现在这脸皮的厚度,都快赶上老流氓易老狗了。”
“你你你,狗东西傻柱你胡说什么呢,你胡说什么呢?我跟秦淮茹要债,怎么就臭不要脸,怎么就易老狗了?”
一听傻柱说他跟秦淮茹要债,那是臭不要脸,那是易老狗,刘海中气坏了,指着傻柱的鼻子,那就是咆哮啊!
而见刘海中急了,傻柱那忙就是一脸嫌弃的讥讽道:“嘿刘海中,你跟秦淮茹要钱,还好意思说自个儿不是臭不要脸啊?刘海中,大家伙儿都知道,贾东旭一个月就挣二十七块钱,其中还要扣十块钱还我,扣五块钱还厂里,也就是贾东旭每月能从厂里领走的工资,也就是十二块钱。”
“刘海中!贾东旭每个月只能从厂里领走十二块钱,秦淮茹在街道上改造,每月也只能拿五块钱生活费,也就是贾家月收入十七块钱。刘海中,月收入十七块钱,在这大饥荒粮价飞涨的年月,能养活一家三口吗?能有余钱吗?”
话说到这里,傻柱就不往下说了,一脸鄙视的看着刘海中,刺激草包刘海中自己把那肮脏的事实说出来。
果然,果然傻柱猜想的没错,草包刘海中被傻柱这么一刺激,马上就不过脑子的说道:“傻柱,傻柱你少特么装傻充愣!贾家那主要收入,是特么贾东旭的那点工资吗?傻柱,你特么不会不知道,秦淮茹在外面是有多能挣钱吧?”
“嘿!各位街坊你们听听,你们听听刘海中这是说了啥?真是大明白呃!”
见刘海中上钩了,果然一着急就把大实话给说出来了,傻柱就忙面向一众街坊,大声的呼呵道。
并且在成功吸引到街坊们的行注目礼后,傻柱就气定神闲的继续说道:“各位高邻,刚才刘海中的话,大家伙儿都听到了吧?他刘海中和阎埠贵,明明知道贾家那些正当收入连糊口都难,明明知道贾家现在那些积蓄,都是秦淮茹在外面当婊子卖肉挣的脏钱,可他们还来跟秦淮茹要钱啊!”
“各位街坊,各位街坊,你们现在看仔细喽,这就是咱院的一大爷和二大爷啊!他俩连婊子卖肉的脏钱,那都想要啊!”
话说到这里,傻柱就停住了话口,一脸嫌弃的看向刘海中和阎埠贵。
而这时的全院街坊呢,他们在听完傻柱的话,知道刘海中和阎埠贵在明知道,贾家现在的钱都是秦淮茹当婊子挣的情况下,还来跟秦淮茹要债,连那种脏钱都不放过。他们这时对刘海中和阎埠贵,也就跟傻柱一样满脸都是嫌弃了。
当众社死,这当众社死的感觉真是太难受了!于是一向自诩自己是交化人,是人民教师的阎埠贵,这时也就顾不上钱,选择了先保住名声再说。
只见在一众街坊的鄙视中,阎埠贵站出来说道:“大家伙儿别误会呃,大家伙儿别误会呃!我当初看贾家可怜,就借了钱给贾东旭付秦淮茹的医药费。现在见贾东旭进去劳改了,不可能还我钱了,我才跟老刘一起来找秦淮茹要的,我可没想那么多呃,我可没想那么多呃!”
“嘿二大爷,您还没想那么多啊?二大爷,连刘海中这么个草包都能想的明白,贾家现在那钱都是秦淮茹在外面当婊子挣的,您这个孔乙己算盘精会没想到?二大爷,就您这话,您自个儿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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