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你被人给举报了,现在跟我们走一趟。”
秦淮茹一被单独审查,马上也就把傻柱打人,以及傻柱家里有一副猪大肠的事儿,跟组织上交代了一个清楚。然后派出所的同志,也就来找傻柱了。
而一见派出所来人那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儿,和语气中的明显不善,傻柱就一副愚蠢的样儿问道:“同志,我被人举报了什么啊?能让我明白明白吗?”
“哼,还被人举报了什么?人家举报你在四合院里斗殴伤人,并有一副猪大肠来历不明。怎么样何雨柱同志,举报人没有冤枉你吧?”
“不是不是,同志,我跟老刘家和老许家打架,那是我们双方约好的生死不论,后果自负,不信您可以问问我们这些街坊,是不是这样的?”
一听人家派出所同志,是因为打架和猪大肠来找他的,傻柱就马上避重就轻,避开猪大肠的事儿,只说打架的事儿。指着围上来瞧热闹的街坊们,就说自己打架有理。
而派出所的同志一听傻柱这么说,也是马上从善如流的,跟围上来的街坊们了解情况。
一会儿后,了解完情况的派出所同志,就又走回到傻柱面前,一脸严肃的说道:“何雨柱同志,虽然今天你跟老刘家和老许家的这次殴斗,是你们双方事先约好的。但这也顶多能证明,你这不是在寻衅滋事和故意伤害。”
“何雨柱同志,私下约斗、立生死文书这种陋习,咱们法律上早就禁止了,难道你们四合院过去组织普法学习的时候,就没有学习过这一方面的内容吗?所以何雨柱同志,即使今儿你跟老刘家和老许家的这场架,是你们双方事先约好的,但那一样是触犯了法律。还有何雨柱同志,你们家那副猪大肠是怎么回事吗,老实交代。”
玛蛋,绕来绕去又绕到了那副猪大肠上,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己是百年身啊!
心里这么懊悔着,知道自己怎么解释那副猪大肠的来历,都是错的傻柱,索性也就放弃了解释,决定跟人家派出所同志比一比,特么谁更横。
于是傻柱先让派出所的同志等一下,说他要回家去拿一样证物,然后他就回屋去拿那本红色通行证。
回到自家屋里,傻柱马上就穿回空间小院,然后从空间小院是拿了那本红色通行证后,就赶紧的又穿了回来。
而在穿回来后,傻柱就走出屋,把那本红色通行证递给了派出所同志。
派出所同志接过傻柱的那本红色通行证,翻开一看,那立马就吓傻了,哆哆嗦嗦的问道:“不是说你的工作单位是红星轧钢厂食堂吗,你这怎么又成了那个地方的工作人员了?”
“对不起同志,根据保密条例,不但你无权对我进行讯问,就是你们整个治安系统,也无权对我进行讯问,能查我的就只能是宗办。所以同志,如果你觉得我何雨柱有问题,那请你让你的上级,将材料上报宗办。”
傻柱这本红色通行证上的通行理由,写的就是那个地方的工作人员。而那个地方,那种身份人身边的工作人员,自古以来就只能是东厂这种内部机构才有权力查,外面的衙门无权过问。
因此在怎么解释那副猪大肠都是错,极有可能会被人家屈打成招,被迫承认偷了屠宰场的情况下,傻柱就很识时务的扯虎皮拉大旗,借那个地方的神圣不可侵犯,让派出所的人滚球。
而傻柱这么做的效果,看一下人家派出所同志现在那吓得小脸苍白,也就很明显了。
太不科学了,一个又旧又乱的大杂院,居然住着一个那种地方的工作人员,这太不科学了。
于是心里很害怕,但又很怀疑的派出所同志,就又哆哆嗦嗦的问道:“这这,何雨柱同志,这你光凭一本通行证,我们很难下结论啊!”
“噢,光凭一本通行证,你们很难下结论是吧?没关系啊,通行证上有编号,你们可以通过正规渠道查询啊!另外你们要是觉得走流程太麻烦的话,你们也可以打电话去问我们轧钢厂的那些厂领导,这事儿我们叔记厂长,副叔记副厂长,都知道。”
挖草,原来这事儿他们轧钢厂的厂领导都知道啊!那这事儿也就没什么好怀疑的了。
毕竟他们派出所虽然跟那个地方隔着千山万水,打不了交道。但作为这一片地区的治安管理机构,辖区内红星轧钢厂那些厂领导家里和办公室里的电话,他们派出所里那有啊!
所以既然傻柱说,轧钢厂的那些厂领导们都知道这事儿,那他们派出所要想查证的话,就只要拿出电话簿,给轧钢厂的叔记厂长打两个电话就可以了。
因此在听傻柱说,轧钢厂的那些厂领导也知道这事,让他们去向轧钢厂的厂领导求证后,那派出所的同志,也就再不怀疑傻柱是那个地方的工作人员了。
于是在不怀疑傻柱的身份后,派出所同志就一边万分不舍的,将那本红色通行证还给傻柱,一边很和气的说道:“何雨柱同志,想必你也听说了,昨晚咱们城郊的屠宰场被人给偷了。而你这时候,家里又恰恰有一副猪大肠。所以何雨柱同志,如果我料想不错的话,卖你这副猪大肠的人,一定跟贼人有关。因此何雨柱同志,你能不能配合一下我们,把贼人给找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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