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傻柱,你给劳资出来。玛德狗东西傻柱,你敢睡劳资的媳妇,劳资今天非骟了你不可。”
一冲到傻柱家门口,贾东旭就举着秦淮茹的那条大裤衩,冲屋里的傻柱厉声呵道。
而这时候的傻柱呢,就很阴险的不顶嘴,一边顺手将家里的擀面杖放到自己身边,一边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满满的都是坏水冒泡泡啊!
而见傻柱不还嘴,那这个时候的贾东旭就以为傻柱是在默认、是在心虚,于是贾东旭那就叫唤的更是来劲了。
只见贾东旭高举着秦淮茹的那条裤衩,冲周围一众街坊们高声控诉道:“诸位街坊,诸位街坊,这是我刚从秦淮茹身上扒下来的裤衩子。你们看,你们仔细看,这上面都有啥?”
说完话,贾东旭就满脸愤怒的把秦淮茹这条裤衩子,往一大爷刘海中那儿递。
而刘海中呢,特么也真是憨,他还真伸手去接秦淮茹的那条裤衩。这把在刘海中身后的一大妈急的呦,赶紧就上前打开刘海中伸出去的手,并怒视刘海中。
刘海中一个中年大叔,居然会那么不避嫌的,去接别人家一个年轻小媳妇的裤衩子,这真是太好笑了。
于是一大妈这一打开刘海中伸出去的手,一拿眼瞪刘海中,周围的街坊们立时就是“哈哈”大笑。
“东旭啊!秦淮茹这贴身的东西,让我们这些老爷们看不合适,你把东西给妇女同志们查看吧!”
见刘海中丢了这么大的人,阎埠贵就出来踩着刘海中的脸,刷存在感。
而听阎埠贵这么说,贾东旭这时也反应过来了。于是贾东旭就一脸尴尬的,将秦淮茹那条裤衩子,递给了一大妈。
一大妈从贾东旭手里,接过秦淮茹那条裤衩子后,她就被院里一帮喜欢八卦的大妈、小媳妇们给围上。接着院里就是一群妇女同志们的大惊小叫,都说秦淮茹这是刚跟男人那刹过。
证据确凿,那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走程序了,贾东旭去把秦淮茹从家里拉出来,二位大爷去把傻柱叫出来,让秦淮茹和傻柱来个当面对质。
说实话,傻柱原本以为,贾东旭他这次会气的直接踹门进他傻柱家的。所以刚才傻柱他把家里的擀面杖,放到了自己身边。
毕竟菜刀在法律认定上是凶器,而擀面杖不是。这也就是说,用菜刀砍贾东旭,那至少也是一个防卫过当。而用擀面杖打贾东旭,那在贾东旭擅闯民宅的前提下,只要不把贾东旭打死打残,那就是打了白打。
傻柱憋着这么大个坏,但奈何人家贾东旭不配合啊!
于是在听到刘海中和阎埠贵在外面叫门后,傻柱也就只能是心里满是失望,脸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打开家门走了出去。
见傻柱出来了,刘海中就冲傻柱说道:“傻柱,今儿你是被告,你站台阶下去。”
“呵,一大爷,我怎么就成被告了啊?得得得,一大爷,您那一直想当包青天的理想,咱全院人都知道。所以啊,我也不跟您掰扯,这事儿咱报派出所吧!”
“傻柱,你这是什么觉悟啊,怎么一有点事就要报派出所啊?傻柱,如果什么鸡毛蒜皮的事都报派出所处理,那还要我们这些管事大爷干嘛?傻柱,今儿这事我做主了,先在咱四合院里处理,如果咱院里处理不了,你再去报派出所。”
刘海中跟易中海一样,都希望院里的事由他们管事大爷处理,都希望管事大爷在院里能拥有绝对的权威。
因此傻柱一说要把这事报派出所处理,刘海中马上就是厉声训斥傻柱,乾纲独断说这事儿,院里处理。
而听刘海中这么决定,同样想在四合院里说一不二,不甘心只当个吉祥物的阎埠贵,就顺着刘海中的话说道:“是啊傻柱,一大爷说的对,咱不能什么事都去麻烦人家派出所同志。咱们要自力更生,自己能处理的事情就自己处理。好了傻柱,你就少数服从多数,把这事先放在院里处理吧!”
一本正经的冲傻柱说完这些大义,阎埠贵就又转向街坊们说道:“好了好了各位高邻,现在咱们开始公断傻柱跟老贾家的这场官司,接下来大家注意保持秩序,不要随意发言。”
“秦淮茹你说,今天跟你搞破鞋的,是不是狗东西傻柱?”
阎埠贵一跟街坊们重申完会场秩序,就将眼神看向刘海中,示意刘海中可以开始当青天了。
而收到阎埠贵眼神传来的暗号,刘海中就忙端起包青天的架式质问秦淮茹,外面的野男人是不是狗东西傻柱。
面对刘海中的这个质问,以及裤衩子这个物证,秦淮茹这会儿能怎么说?她总不能实话实说,说那些是街道张主任送给她的吧?
于是不能说真话,又想让傻柱吃个哑巴亏的秦淮茹,这会儿那就是蹲在地上抱头痛哭,一句话都不分辩,算是默认了刘海中的质问。
而一见秦淮茹默认了,刘海中就冲傻柱说道:“傻柱,古人云,奸出妇人口,所以现在你就认了吧,争取一个态度良好,宽大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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