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太太直接将军,现在的刘海中,那是进退两难,愣在那儿回不了话啊!
于是词穷了的大乡长刘海中,这时就偷偷给旁边的孔乙己阎埠贵打眼色,让孔乙己阎埠贵这个文化人,出来对战老太太,给他们管事大爷争回面子。
这世上就没有不想当大哥的二哥,所以阎埠贵其实是乐见刘海中当众丢人现眼,以便于他以后挤掉刘海中,自己上位当大哥。
不过现在被刘海中暗示出战,那一向胆小怕事,只敢在背地里阴人的阎埠贵,也就只能是收起陷害大哥的心思,老老实实继续当二弟了。
于是阎埠贵挺了挺鼻梁上的眼镜,一副公道人的模样,对老太太和气的说道:“老太太,您老德高望重,是咱这院的老祖宗,大家伙儿也都敬重您。只是今儿这事吧,要是不把易中海送官,事后观府追究,那咱院这些街坊,就都是知情不报、包庇犯罪行为,是要吃官司的。所以老太太,您看您这是不是……!”
话说到这里,阎埠贵就很人精的打住,没把那些绝情的话说出口了。
而听阎埠贵这么说,老太太就见招拆招道:“老阎,中海他是犯了大错,是该挨罚。但挨罚,它不是只有送官法办这一种吧?老阎,你看这样行不行,咱们让中海向全院街坊检讨,并保证今后绝不再犯,另外再罚中海扫一个月的院子。”
“老阎,我想既然咱们为这事罚过中海了,那以后即使是派出所知道了,也会一事不二罚,至少不能说咱街坊们包庇中海吧?老阎,中海现在都落到这副田地了,你就行行好,给他条活路吧?”
说完话,老太太就满眼坚定的逼视阎埠贵,满满的都是你要不答应,我以后就上你家吃饭的威胁。
阎埠贵假孔乙己,真人精,自然一下子就读懂了老太太那眼神。于是阎埠贵就本能的祸水东引,冲傻柱问道:“傻柱,你看这个事情?”
“柱子,柱子,奶奶求求你了,奶奶求求你了,你就放你易大爷一马吧!”
“是啊是啊柱子,大妈求你了,大妈求你了。”
阎埠贵一把祸水往傻柱那儿引,傻柱还没来得及反应呢,老太太和易大妈就冲他求上了。
而在两个老女人可怜巴巴的眼神下,傻柱也就真是狠不下心啊!
于是狠不下心的傻柱,也就只能是不甘的说道:“我听大伙的,我听大伙的。”
就这样,傻柱松了口,而在傻柱松口后,老太太和易大妈就开始声泪俱下的哀求众街坊,求街坊们行行好,放易中海一马。
最后院里的一众街坊,大多被说动,也就让易中海逃过了这一劫。
这样一来,易中海也就绝了花钱去捞小心肝秦淮茹的心。然后再见贾东旭和秦淮茹,根本就没油水后,他俩那处理决定也就很快出来了。
贾东旭支使老婆去卖,虽有可疑,但查无实据,最后被放了回来。而秦淮茹色诱邻居,骗钱骗物,证据确凿且本人供认不讳,因此派出所将材料一整理,就起诉去了法院。
最后青天宣判秦淮茹三年有期,但考虑到秦淮茹这犯的并不是什么恶性暴力事件,且膝下还有个三岁的小奶娃要抚育。因此秦淮茹这三年有期,青天开恩让她在街道内执行,不必去劳改营。
就这样,秦淮茹出了法院去街道,进了街道主任张好古的办公室。
张好古今年三十六岁,老家是湖北的,自幼聪明好学,但奈何家境贫寒。于是在他父母供他读完中学,实在无力再供他去考大学后,他就很明智的去投了,很缺文化人的穷人队伍,而没去投中学文凭一文不值的山城。
就这样,在这支大多数人都是文盲、半文盲的队伍里,张好古这个中学文化,一加入那就是个头领,坐一把交椅,而不是喽啰。
不过因为张好古入伙的时间太晚,且还是单枪匹马。而他前面的那些坐次,不但早已各自有主,且人家还都有各自的山头,是以集体的力量共同进步。所以张好古到解放时,也仅仅只是一个副团级,现在仅仅只是一个街道主任。
大家都知道的,像张好古这样的情况在圈子里混,那注定一辈子就只是个外围,进不了核心的。
于是早看明白了的张好古,在三十六岁这个年富力强的年纪,就实际上己经开始了躺平,开始了以享受人生为主的生活。
人张主任对自己的前途有正确认识,明智的选择不再争,情绪基本稳定的活在当下,那秦淮茹的美貌,自然也就有了发挥的余地。
于是一见人家张主任看她那眼神,明显有想跟她谈一场恋爱的意思。经验丰富的秦淮茹,忙就是酝酿起情绪,装着一副我见犹怜,很纯的样儿开始勾引。
十分钟后,张主任亲自领着秦淮茹去环卫所报到,然后在跟环卫所孙所长打过招呼后,张主任和秦淮茹,就进了环卫所的库房,而孙所长这时则在库房外面的院子里溜达,制止任何一个人靠近库房。
“老孙啊!淮茹是咱自己人,关于她的工作,你要用心安排啊!我看你们环卫所的那个活计,就让淮茹也参一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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