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傻柱,快起来,快起来,街道上派下公差了,快起来。”
干了一夜的坏事,傻柱人困马乏,这大早上正睡的死沉死沉的呢!门外就传来了孔乙己阎埠贵的叫门声,说街道上派下公差了。
听街道上派下公差了,阎埠贵不去找易中海,却来找他何傻柱,睡迷糊了的傻柱就大怒道:“三大爷,街道上派下了公差,你不去找易中海,找我干个锤子啊?”
“嘿傻柱,怎么说话的呢,怎么说话的呢?狗东西傻柱,现在我阎埠贵是院里的二大爷,你狗东西傻柱是分管中院的三大爷。他易中海是哪位啊,街道上派下来公差,我凭什么要去找他呀?行了行了傻柱,我看你是睡迷糊了,都不记人事了。傻柱,你快起来呃,我现在要去后院通知老刘。”
说完话,阎埠贵就不再搭理傻柱,转身向后院走去。
而听着阎埠贵脚步声走远,这时候被阎埠贵提醒的傻柱,也是回过了魂。想起了他何傻柱现在是这中院的管事大爷,而那易中海现在只是条“易老狗”。
想起了这个,傻柱就赶紧的起来穿衣洗漱。
可傻柱刚拿上毛巾牙刷,准备出去洗漱呢!大乡长刘海中就甩着他那俩长胳膊,龙行虎步的领着阎埠贵,又把傻柱给堵屋里了。
“傻柱,你这个人卫生问题先放放,咱还是先办街道上派下来的公差吧!”
一见傻柱肩上搭条毛巾,手里拿着个牙刷要去洗漱,刘海中就大声下命令道。
而一见刘海中又装上“大领导”了,傻柱也就懒得搭理他,转而冲阎埠贵问道:“二大爷,街道上派啥公差下来了,这非要大清早的吗?”
以往街道上派下公差,也就是让院里组织人,去清理河道和打扫街道卫生。或者是在有友邦人士来作客的时候,去机场进城的沿途凑个人气,给人家面子。没有这大清早的扰人清梦,火急火燎的,因此傻柱现在那是一脸的不高兴。
而见傻柱这一副不想干,很有情绪的样子,阎埠贵忙解释道:“嗨傻柱,出大事了,出大事了。昨晚一伙五十多个打中原地区来逃荒的人,饿急眼了就去偷屠宰场的猪牛羊。然后他们偷走了上百只牛羊和一个锅炉不说,还弄死了屠宰场看大门的门卫。”
“现在这伙胆大包天的贼人,大部分是被巡逻的绿衣服给人赃俱获,不过还有十几个贼人漏网,以及还有二十多只羊和那个锅炉没被找到。”
“所以刚才街道的李干事,就跑来传达街道上的指示,让我们这些四合院的管事大爷,排查各自院里有没有留宿可疑人员,以及看那些没被找到的赃物,有没有被人藏在四合院里。”
卧槽泥马!原来这还都是自己闯下的祸呀!
心里这么心虚着,但在面上傻柱就装着一副“我是吃瓜群众”,“事儿不是我干的”样儿,一脸不屑的说道:“二大爷,这是您听错了人李干事传达的指示呢?还是您在拿我跟一大爷开涮呢?二大爷,逃荒群众饿急了眼去屠宰厂偷牛羊吃,这我可以理解。”
“但您说逃荒群众偷了屠宰厂的锅炉,那我是不信的。毕竟这锅字后面带上个炉字,那可就至少是几百斤、千把斤吧?所没二大爷您说,这逃荒群众废那么大的劲,把至少几百斤重的锅炉偷出去干嘛,偷去煮牛羊肉啊?”
出于心虚,傻柱本能的就不想被人怀疑,因此他现在就说起了风凉话。
但一听傻柱这么说,阎埠贵忙说道:“嘿傻柱,你还真别不信,昨晚屠宰厂那还真是被偷了一个锅炉。这事吧,上面也怀疑这锅炉,应该不是那帮逃荒群众偷的,昨晚偷屠宰厂的,应该还有另一伙人,并且那伙人肯定有交通工具。”
“毕竟就像傻柱你说的那样,一个锅炉至少几百斤重,光靠人力的话,那至少得安排十个人抬。而且抬着锅炉走的那速度,一个小时也走不出一里地去,也就不可能消失的无影无踪。”
“所以现在上面就怀疑,昨晚还有一伙有交通工具的人,也盯上了屠宰厂。并且在那伙逃荒群众杀死屠宰厂门卫,偷了牛羊跑了后,他们就进去偷了锅炉。因此上面现在也在排查城里各个单位的汽车,和乡下各个生产队里的牛马车,看它们昨晚可没有不在单位里和生产队里。”
话说到这里,阎埠贵那是一脸的狐疑,毕竟以他阎埠贵老抠和精于算计的本能,他是真想不明白。
那伙人既然有交通工具,并且还进了屠宰厂,那为什么不去偷更值钱的猪牛羊,而要去偷只旧锅炉啊?
毕竟现在官价,在有肉票的情况下,猪肉八毛钱一斤,牛羊肉六毛多钱一斤。而在黑市里,在现在这大饥荒的情况下,肉价要比官价贵三倍多,也就是要两块钱左右,才能买到一斤肉。
肉在黑市里,每斤可以卖到两块多,而锅炉的废铁才能卖多少钱一斤啊?
两者之间的价值差十倍左右,因此现在的阎埠贵,那是真搞不明白那伙贼人在进了屠宰场后,为什么不去偷那些更值钱的猪牛羊。而是废那老力气,把屠宰厂那只旧锅炉给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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