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时分,知道今晚肯定会开全院大会的院里各家各户,都是在吃完晚饭后,长条凳、小椅子往中院里搬,自动组成一个个小团伙在那儿说着闲话。
“哎傻柱,你可以啊!消失了一个礼拜,厂里人原先都以为,你这是已经被灭口了呢!可谁曾想,到了却是王叔记被降职调部里当了一名副处长。傻柱,你可以啊!来,傻柱,跟哥们说说,你这是找了怎样的一座大山,才扳倒王叔记的。”
随大溜,一吃完饭,傻柱就扛上家里的长条凳,在中院里占了个座。
而傻柱这才坐下呢,驴脸许大茂就一脸贱样的,挤到了傻柱这条长条凳上坐。问傻柱这是找了个多大的靠山,才扳倒王叔记的。
毕竟但凡是有点社会经验的人都知道,在这块土地上民告官,走正常渠道那会是个什么结果。
所以这次傻柱能扳倒王叔记,所有知道这事的成年人,毫无例外都认定,傻柱这是找了个比王叔记背后大哥,还要不好惹的大神,来给他傻柱主持正义。因此现在许大茂,就贱兮兮的来打探消息。
而面对许大茂的这个求知欲,傻柱此时那也是毫不犹豫的,一副浑不吝的样儿回答道;“凭什么告你啊,凭什么告你啊?拿十块钱,拿十块钱就告诉你。”
“嘿,狗东西傻柱,瞧你这德行!小人得志,绝对的小人得志呃!行行行,我不问了,我不问了还不成吗?”
“滚!搞的我求你来问是的。滚!我们老何家的凳子,不坐你个老许家的二傻子。滚滚滚!”
说着话,出于对许大茂骨子里的讨厌,傻柱就把许大茂给推了出去。
而见自己的好大儿,被傻柱这么个又傻又贱的货嫌弃,许大茂的父亲许富贵,气的那是立马指桑骂槐道:“大茂,快回来。你个自甘堕落的货,瓷器怎么能放在瓦罐堆里呢!”
“嘿,许叔,您这话说的对,您这话说的有水平。就你们老许家那门槛,我何雨柱的确是高攀不起。所以许叔,拜托您以后管好你们老许家的人,别再来招惹我这只破瓦罐了。我谢谢您嘞,我这里给您躬一个。”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
傻柱回怼许富贵的这些话,真是太逗了,更逗的是傻柱那动作。明显放慢的鞠躬速度,配上那一脸的沉重,和起身后那抹眼泪的动作,这一看就是在拜死人,下一步是等着家属谢礼啊!
许富贵今年四十来岁,正值壮年,可傻柱却这么拜他,这把许富贵和许大茂母子俩给气坏了,指着傻柱的鼻子,那就是问候老何家的列祖列宗啊!
“行了行了,都别吵吵了,今儿全院大会要处理的是易中海跟老贾家的事,你们老许家消停点。”
傻柱跟老许家吵成这样,这严重阻碍了他刘海中扬眉吐气,收拾一直压在他头上的易中海。
于是刘海中就挺着个大肚子,一副大乡长派头的给老许家下指示,让他们消停点。
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刘海中这个分管后院的管事大爷,却不帮住在后院的他们老许家,这把许大茂的老妈蔡紫红给气坏了。
于是许大茂老妈蔡紫红,就指着刘海中的鼻子怒斥道:“老刘,刚才这个狗东西傻柱,他是怎么羞辱我们老许家的,这你没看见啊?老刘,你可不能跟老流氓易老狗学啊,凡事都偏帮老贾家和狗东西傻柱。老刘,你这立场可得站正啊!”
“哎,大茂他娘,我这不是不帮你家,而是不想你们老许家因为一时意气,就招来一场大祸。大茂他娘,你想想我们轧钢厂原来的那个王叔记,想想咱们街道原来的那个曾主任,想想派出所原来的正副所长。所以大茂他娘,我这都是为了你们好!”
挖草!刘海中一语点醒梦中人,许家人那是恍然大悟啊!现在的狗东西傻柱,那可不仅仅只有背影,他还有背景。
于是许家人没底气嚣张了,态度也平易近人了,老老实实坐回自个儿的位子,那是再不敢多骂傻柱一句。
而在安抚住了许家人后,刘海中就一副二鬼子见着了“八嘎”的模样,冲傻柱谄媚道:“何雨柱同志,您看这易老狗现在也现了原形,被广大人民群众给伸张正义了。因此你们中院现在,也就缺了个主事的人,连个收水电费的人都没了。所以何雨柱同志您看,您是不是受点累,把咱这中院给管起来?”
嚯!刘海中这态度,绝对的谦虚啊!对比他小二十三岁的傻柱说话,都用上“您”这个尊称了,这看的周围一众街坊,那是一时之间都反应不过来,愣在那儿怀疑人生啊!
不理会群众们怎么想,对于刘海中让他接班易中海,当这中院的话事人,傻柱还是持欢迎态度的。
毕竟掌握了话语权,掌握了信息来源,这以后就能让想算计他的暗箭,无处遁形了不是?
心里这么想,但傻柱嘴上却故作矜持的道:“不好吧,不好吧刘海中同志,我这是不是还太年轻,还需要在基层多锻练锻练啊?”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