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毅、余烬和雷炽烽恰似三叶孤舟,在漫长旅途那仿若吞天噬地的惊涛骇浪中飘摇不定。而兽族那伐龙计划,就像恶鬼狰狞咆哮,张着血盆大口,要将世间一切美好吞噬,那消息如阴风冷雨,一阵又一阵地狠狠抽打在他们身上,侵蚀着他们的心灵。
那消息更是浓重得化不开的阴霾,如恶魔的巨爪,死死扣住他们的心头,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驱散。就在这一日,一道如晴天霹雳般的消息击中了余烬——龙族边境被攻破了。那消息仿若末日丧钟,沉闷而恐怖的声响,震得余烬的灵魂都在颤抖,心神大乱如狂风中的残叶。
“龙族……”余烬的声音打着哆嗦,仿若风中即将熄灭的残烛,那微弱的火苗在风中摇曳,随时可能消逝。他眼中的担忧,恰似泛滥的洪水,汹涌澎湃,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淹没,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与焦急。
“龙族怎么了?”萧毅眉头紧锁,那眉头似有千钧之重,仿佛压着两座巍峨大山。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凝重,宛如暗夜中突然划过的流星,虽短暂,却如同一把锐利的剑,瞬间刺破黑暗,刺目得让人无法直视。
雷炽烽也赶忙将目光投向余烬,那眼神恰似一支支离弦之箭,急切地射向余烬,箭尖上满是询问与担忧,迫切地想要知晓答案。
“我的伙伴们正朝着龙族而去,他们现在命悬一线!我必须去救他们!”余烬的话语犹如铮铮誓言,每一个字都像是用最坚硬的钢铁在千年寒铁上铸就而成,透着一股视死如归的决然。
那气势仿若汹涌澎湃的波涛,从九天之上奔腾而下,携着毁天灭地之威,势不可挡,仿佛要冲破世间一切阻碍。
“余烬,我们和你一起去。”雷炽烽毫不犹豫,脱口而出,他的眼神恰似燃烧的烈焰,那火焰明亮得如同璀璨的太阳,炽热得能将世间一切阻碍都化为灰烬,那是一种纯粹而无畏的勇气。
“是你,不是我们。”萧毅却如凛冽的寒风般冷冷说道,他看向余烬的眼神中,怜悯与无奈如两条纠缠的毒蛇,紧紧交织在一起。“小灾星,你不能去,也去不了。”他的话语如冰刀,锋利且寒冷。
“纵使困难如那直插云霄、高耸入云的绝壁,我也要像无畏的猿猴一般攀爬而过!”余烬猛地转身,如同一道离弦之箭,向着来路大步流星而去。他的每一步都似蕴含着千钧之力,在大地上踏出深深的沟壑,那决绝的背影宛如一座移动的巍峨山岳,承载着无尽的坚定与执着。
“兽族大军已然如密不透风的铁桶般,全面封锁了龙穹位面。他们有快如闪电的速度大军,那些身影如同鬼魅,一闪即逝;有能像雄鹰般掌控天空的军团,他们在云霄之上盘旋,如天空之主,俯瞰众生;
还有玄武族那仿若铜墙铁壁般坚不可摧的防御力,那是一座又一座移动的堡垒;鹿族虽能疗伤却不能起死回生,可他们的治愈之力就像潺潺溪流,能让伤口迅速愈合,同样不容小觑。”
萧毅几个箭步如猎豹般冲到余烬身旁,身姿如苍松般挺拔,稳稳地拦住他的去路。他的眼神如两把寒光闪闪的利刃,直直地盯着余烬,仿佛要将他看穿,“你告诉我,你凭什么?就凭你现在这永恒境的微末实力?这与以卵击石有何分别?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余烬的脚步陡然停住,如同被施了最厉害的定身咒,整个人僵在原地。他紧咬下唇,唇上渐渐渗出了血丝,那血丝如娇艳的红玫瑰,绽放在他的唇上。他眼中的不甘似要化为实质,如同燃烧的火焰,那火焰熊熊燃烧,几欲喷薄而出,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萧毅微微叹了口气,眼中的严厉如潮水般缓缓退去,他看着余烬,缓缓说道:“我知晓你对朋友的担忧,那种情感就像溺水之人对空气的渴望,深入骨髓,我又怎会不懂。
但是,我们在这如惊涛骇浪般的局势面前,就如同渺小的蝼蚁。冲动行事,那便是飞蛾扑火,不仅救不了他们,反而会让我们都葬身火海,万劫不复。
有时候,命运就像那无情的枷锁,冰冷而坚硬,我们被它紧紧束缚,只能无奈地接受。哪怕这枷锁会将我们勒得遍体鳞伤,痛苦不堪,让我们鲜血淋漓,我们也无力挣脱。”
说着,他轻轻地拍了拍余烬的肩膀,那动作看似轻如鸿毛,却如同春日里最轻柔的一阵春风,带着一种别样的安抚,能拂去人心头那如狂沙般燥热难耐的情绪,让那波涛汹涌的心湖渐渐平静。
雷炽烽眉头紧紧拧成了麻花,满脸都是不满,他目光如炬地看向萧毅,大声说道:“萧毅,我们怎能袖手旁观?这可不是我们的行事风格!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伙伴陷入绝境而无动于衷啊!那我们还算什么朋友?”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愤怒与不甘。
萧毅看向雷炽烽,眼神中多了一丝无奈,那无奈如厚重得能压垮天地的乌云,沉甸甸地笼罩在他的眼眸深处。“我又怎会愿意坐视不管?只是我们不能像没头没脑的无头苍蝇般盲目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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