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 年 1 月 12 日清晨,当北平警备司令部那座铜制座钟的指针缓缓指向七点时,整个房间都被那沉闷而庄重的钟声所笼罩。然而,就在这看似平静的时刻,三份《华北日报》却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突然从桌上飞起,狠狠地摔落在坚硬的花岗岩地面上。
这三份报纸的头版头条,油墨尚未完全干透,那硕大的标题——“南苑机场惊现幽灵盗机案”——在晨曦的映照下,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冷光。仿佛是被这几个字所激怒,傅长官猛地站起身来,他的手如同闪电一般,迅速抓起桌上的青花茶盏,毫不犹豫地砸向了墙壁。
只听得“哗啦”一声脆响,那精美的景德镇瓷片瞬间在“华北剿总作战图”上炸裂开来,化作无数闪烁的星芒。而那滚烫的碧螺春茶水,则顺着墙壁的缝隙缓缓流淌而下,与之前西苑机场失窃案时留下的龙井茶渍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诡异而混乱的画面。
房间里的参谋们都低着头,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军靴尖,不敢发出一丝声音。他们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对于傅长官的愤怒,他们选择了沉默和顺从。
而站在一旁的情报处长邱明达,他的玳瑁眼镜上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两起案件的弹道比对结果显示,守卫部队确实……确实朝……朝空气开过火。”说着,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着,然后缓缓展开手中的照片。
照片上,南苑机场的跑道上,焦黑的痕迹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放射状,仿佛是有什么巨大的力量从这里爆发出去。而那些弹壳的落点,也符合交叉火力的特征,然而,令人费解的是,这些弹着点却……
“放屁!”傅长官怒不可遏,他猛地扯开风纪扣,脖颈上的青筋如虬龙般暴起,“西苑机场和南苑机场加起来总共五十多架战机,竟然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你居然跟我说是鬼魂作祟?”
他的声音震耳欲聋,在作战室里回荡,仿佛要将屋顶都掀翻。所有人都被他的气势所震慑,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突然,傅长官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猛地拽过角落里的警卫连长,“你给我过来!你当时就在现场,你亲眼看见的,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年轻的警卫连长被吓得脸色苍白,他的武装带在傅长官的拉扯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他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报……报告长官,当时现场弥漫着浓雾,什么都看不清楚。但是,我确实看到了烟雾中有蓝光闪烁,就像……就像庙会上的鬼火戏法一样。”
说到这里,他的瞳孔突然收缩,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对了!我想起来了,有一架战机在消失之前,螺旋桨刮起的风里竟然带着槐花香!”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作战室里炸响。原本死寂的气氛瞬间被打破,人们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傅长官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的指尖缓缓划过西苑机场的航拍图,停留在两个失窃地点上。这两个地点用朱砂连成的直线,恰好穿过了四九城太和殿的中轴线。
傅长官眉头紧锁,目光在地图上的中轴线处停留。“难道这背后真有什么神秘力量?”他低声自语。他眼神一凛,“不管是妖魔鬼怪还是另有隐情,三天之内,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煤市街口的告示墙前,卖糖葫芦的小贩压低毡帽:"听说了吗?傅长官请白云观的道士在机场开坛了。"他故意晃着插满糖葫芦的草靶子。"
昨儿个西直门菜市还毙了三个造谣的。"挎菜篮的妇人用葱叶指点告示,墨迹淋漓的"妖言惑众者格杀勿论"正在渗入城墙砖缝。她忽然噤声——六个美式钢盔正从吉普车上反射着寒光。
此刻林默躲在系统空间里,已经七天了。这七天里,丝毫不敢踏出系统空间半步。南苑机场的地都被士兵犁了好几遍,他们掘地三尺,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藏有线索的地方,然而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林默心中暗自庆幸,幸好自己藏在系统空间里面,就连这些训练有素的士兵都无法找到。但同时,他也感到一丝担忧,不知道自己还要在系统空间里躲藏多久。
林默知道,自己不能永远躲在这里,他必须找准时机离开系统空间。他透过系统空间的微弱光线,看着外面已经逐渐稀疏的人影,心跳不禁加快。他握紧拳头,暗暗给自己鼓劲。
终于,夜幕完全降临,四周安静得只能听见偶尔的虫鸣声。林默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从系统空间里走了出来。
月光洒在他身上,他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就在他准备快速离开时,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林默赶紧躲到一旁的飞机残骸后面,大气都不敢出。原来是两个巡逻的士兵,他们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慢悠悠地走着。
等士兵走远后,林默不敢有丝毫耽搁,他像离弦之箭一般,迅速地朝着机场边缘狂奔而去。他的步伐轻盈而矫健,仿佛脚下生风,每一步都充满了力量和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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