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中午的饭点,陆惊蛰连饭都顾不上吃,拿着邮寄单去了邮局,很快就取到了一个密封得严严实实的小包裹。
她拿着包裹去了照相馆,让照相馆的老板把里头的底片全都洗出来。
这是景明镇那边照相馆寄过来的底片,上次张明远一家亲亲热热拍的全家福。
本来她只拿了几张作为证据,想逼张明远跟他离婚,可发现张明远根本不听,还叫来了妇女主任当说客。
当时那种情况,就算把照片拿出来,也会被张明远他们毁掉。
既然张明远不想好好离婚,那就按照她的方式来吧!
她会在耀祖的周岁宴上,给张明远送一个大大的“惊喜”。
照片要过两天才能拿到手,陆惊蛰若无其事的回了饭店继续上班。
晚上下班回到巷子,老远就听邱春花在院子里哭天抢地。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喝了一点鸡蛋汤后,二壮就跟疯了一样,往死里折腾我,然后就开始吐白沫。妈,二壮不会以后都不行了吧?”
龚满娣气得咬牙:“去去去,都是你这寡妇干的好事,我家二壮好着呢!以后再不悠着点,看我不把你赶回乡下去。昨儿个的事儿,给我烂在肚子里,知道不?”
都怪老二两口子馋嘴,不然,那鸡蛋汤就进了陆惊蛰的肚子了。
还好王凤兰送来鸡汤,她顺势把药下进了鸡汤里。总归,是让陆惊蛰吃了那药。
昨儿个送完老二去医院,今天一早回来开门一看,发现她家明远躺在地上。
房顶的气窗开着,陆惊蛰不见了。
龚满娣可吓坏了,赶紧把明远送医院去了,还好没啥事。
明远的衣服是脱光了,就是不知道昨儿个成了没有?
一转眼,就见陆惊蛰从外头走了进来,龚满娣急忙上前。
“惊蛰啊!你,你咋从房顶跑了?”
陆惊蛰冷笑:“我为什么从房顶跑你不知道?门从外头锁上了,我赶着上班不得想点法子?差点摔断腿呢!”
她不能让张家人知道,昨晚是秦云锐救了她,以张家人的贪婪,肯定会讹上秦云锐。
早上走的?龚满娣眼珠子一转,示意邱春花打开院门,故意问道。
“那你昨晚跟明远弄了一晚上?哎哟,到底是年轻啊,血气方刚。你念了这么多年,总算是跟明远睡上了……”
陆惊蛰怎么会不知道龚满娣的心思,恨不得把她塑造成没了张明远就活不了的荡妇。
她也不客气,扯着声音冲外头喊道。
“妈,你别说笑了,张明远哪儿有那本事?咱两结婚这么多年,连手都没拉过,我都怀疑他是不是不行。男人有这毛病可不能小觑,得治……”
龚满娣脸一黑:“你胡说,我家明远强着呢!不然,耀祖是哪儿来的?”
陆惊蛰故意疑惑:“咦,耀祖不是张明远收养的吗?听你这意思,是他生的?妈,你们可不能瞒着我。”
眼见院子外头有街坊邻居探头探脑,龚满娣脸都黑了,只能咽下到嘴的话。
“耀祖,是明远收养的。他,可能,真的有点不行……”
陆惊蛰笑了笑,开门进屋。
“妈,就算张明远不行,你也不能对他下牲口发情的药啊!万一把他吃死了咋办?”
“你……”
龚满娣气得咬牙,却又拿陆惊蛰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关了门。
一转头,见邱春花还杵在门口,她满肚子邪火再也憋不住。
“你死人啊?大晚上的开啥门,关上。”
邱春花无故挨了一顿骂,也不乐意了。
“妈,明明是你干的错事,你冲我嚷嚷啥?等二壮回来我就告诉他。”
说完,邱春花也狠狠关上门。
那声响,震得龚满娣心都跟着颤了颤。
“一个个的,都要骑到老娘头上去了,等耀祖过了周岁宴,看老娘怎么收拾你们。”
不等龚满娣再骂,屋里的耀祖又扯着嗓子哭了起来。
“来了来了小祖宗……”
龚满娣登时卸了力,弯腰塌背的进屋哄耀祖去了。
陆惊蛰回屋修好了房顶,洗漱完盖上被子美美的睡了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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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秦云锐忽然从梦中惊醒,他撑着身子喘息两声。
一脸不可置信的揭开被子,看着湿透的床单,眼眸震动。
他早已过了那个年纪,怎么会忽然这样?
昨晚好像做了个梦,梦里,陆惊蛰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语,像是小时候听过的鬼怪故事里的妖精。
“别推开我,让我摸摸,我就蹭蹭……”
软弱无骨的腰肢靠在他身上,殷红的唇瓣顺着脖颈一路往下。
停,不能再想了。
秦云锐低头看了一眼,暗骂一声。
“没出息的东西!”
他对陆惊蛰没有那种感情,一定是沾染了陆惊蛰身上兽药的缘故。对,就是这样。
秦云锐把床单拆下来洗干净,已经半夜,却没了睡意。
穿了一件短袖,在训练场上跑了二十圈,看着天色渐渐亮起来,他去冲了个凉水澡,这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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