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处理完会议,回到办公室,正与小美讨论近期的行程安排,忽然有人敲门。
他随口应了声:“进来。”
门被推开,邓临恩走了进来。
郝仁示意他坐下,目光一扫,察觉对方神情犹豫,不由问道:“怎么了?这般迟疑,可不是你的作风。”
邓临恩苦笑:“董事长,我按您给的药方煎服几日,确实感觉肺部轻松不少,胸口那股憋闷感也缓解了。我非常感激,也想答应您的提议。但……我们安保队里有不少兄弟都患着连世界顶级医生都治不好的旧伤和顽疾,我……”
话未说完,郝仁便点头打断:“你不必急着答应。我能理解你的顾虑。这样,下班后让安保部所有人集中到接待大厅,我亲自为你们诊治。”
邓临恩明显一愣,眼中一抹震惊随之而来,但从郝仁的语气中,他听出了毫无作伪的笃定与自信。
毕竟,这位年轻董事长曾为军方研发出那种“回复药剂”,神效已非秘密。
“遵命,先生。”邓临恩郑重点头。
他一走,郝仁立刻给韩凌诗发了条消息,让她傍晚带马雅一同来公司,亲眼见证治疗过程。
韩凌诗虽然意外,却也很快明白了丈夫的打算——她不是不懂权谋之人,自然能猜出郝仁这是在为“收心聚力”提前铺垫。
时间悄然滑过,傍晚时分,大部分员工都已下班。
前台蒋琼还在值班,席石走过来说:“蒋琼小姐,还不回家?”
“老板还在办公室,我哪敢先走?”
“郝总今晚要处理一个项目,特意让我转告你可以提前下班。放心吧,事务这边我们会处理好。”
蒋琼虽觉意外,正准备起身时,只听电梯叮咚响起,郝仁从中走出。
他看见蒋琼,微微一顿,随即说道:“蒋琼,你先回吧。今晚我要跟安保部开个会,还要观察一些演练,时间会比较久,不用等我。”
蒋琼乖巧地拿起包,微笑道别:“祝您今晚一切顺利,董事长。再见,席石先生。”
席石点头回应。
不久后,韩凌诗带着马雅抵达。
她们所乘的小型货车后方配有折叠坡道,方便马雅下车。
韩凌诗领她步入大厅时,只见三十余名警卫环绕成半圈,邓临恩正光着上身坐在中间的凳子上。
郝仁迎上前,对韩凌诗微微一笑。
席石搬来椅子,请两位女士入座。
郝仁开口道:“邓临恩主管服役期间曾遭遇弹片爆炸,虽经手术将肺部碎片取出,但由于伤势过重,至今未能完全康复。”
周围警卫纷纷点头,显然早知此事。
“我将引导出他肺部残余的淤血,再配合药方,七天之内,他就能恢复至巅峰状态。”
说完,郝仁忽然释放出一股冷冽的气场,声音低沉而有力:“今日所见,必须永远埋在你们心里。若有任何泄露,我必定追责到底,明白了吗?”
现场气氛骤然凝滞。
他们太清楚这位年轻老板是个狠角色,杀伐果断,毫不手软。
而作为从军多年的战士,这群人也深知“信任”的意义。
“明白,董事长!”众人齐声应道。
郝仁点头,神情不变,抬手一挥,只见数根银针无声浮空。
他闭目结印,那银针骤然如流星般一一刺入邓临恩的背部。
通过阴阳眼,郝仁早已锁定淤血凝结的位置。
他决定动用最直接的修行手段——以灵气从毛孔强行逼出淤血,再用针灸刺激穴位,疏通经络,活化脏腑。
之所以敢用这法子,是因为他的灵气并非常见的单一属性,而是罕见的“五行混元之气”。
若换作其他修士,早就走火入魔。
银针入体时,邓临恩虽微微蹙眉,却很快感觉体内有股温热气流游走,一路蔓延至肺腑之间,舒畅得甚至有些昏昏欲睡。
郝仁冷声出言:“老主管,治疗过程要是睡死过去,你就亏大了。”
邓临恩猛然清醒,苦笑着挺直了背。
几分钟后,他开口:“董事长,我背上好痒……”
“正常,忍着。”
郝仁招手示意席石与其他警卫上前:“你们告诉老主管,背上发生了什么。”
席石看得清楚,语气不带起伏地说道:“有些黑色液体从毛孔渗出来了……这是?”
“是他肺部淤积多年的血块。”郝仁答道。
有警卫惊讶发问:“老板,淤血不是会导致感染、中毒吗?”
“你说得没错。”郝仁淡然看向邓临恩,“但他这些年一直靠药物控制病情,不是吗?”
邓临恩点头。
郝仁拔出银针,拭去背部渗出的污血,随即以掌轻拍其背部,配合手法按摩:“告诉大家你的感受。”
老人拉过席石,低声道:“听我呼吸。”
席石将耳朵贴近他的胸口,仅几秒便惊道:“肺部的杂音……完全消失了!”
“现在呼吸顺畅多了。”邓临恩也点头附和。
警卫们惊叹不已,但想到郝仁能凭意念让银针悬浮,也就渐渐释然——这种事,在他身上,竟显得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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