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静静地坐在韩凌诗身旁,台上的金爱思优雅地主持着拍卖。
作为偶像明星,她面对宾客游刃有余,互动轻松得体,令原本略显拘谨的场面变得热络起来。
郝仁掏出手机,飞快地输入一串指令,然后随手收起——那是发给“小美”的远程操作命令。
“接下来这件拍品,来自天鹅艺术学院院长——杰米玛?科尔特斯女士的画作。”金爱思话音落下,两名男侍抬着一幅巨大画布走上舞台。
她掀开红丝绒布,露出画面,现场顿时传来一阵惊叹。
“科尔特斯女士表示,这幅画描绘的是泰坦与人类之间的战争。她想表达:哪怕只是一人之力,也能撼动局势。而当全人类并肩前行时,他们将成为改变世界的真正力量。今晚的主题不正是如此吗?我们每个人都在尝试改变,也终将成为改变的一部分。此画起拍价为一百万,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万。”
郝仁目光落在画布上,被那一瞬的画面牢牢吸引。
画中,几位骑乘神兽、身披铠甲的泰坦正气势汹汹地扑向前方,而那名瘦弱的人类身影虽形单影只,却双目燃烧战意,巍然不动。
一楼已有宾客举牌,金爱思立刻回应:“丁先生出价一百万!有没有更高的?付杰利先生,这幅画若挂在您的酒店大堂岂不完美?”
付杰利笑着举牌:“两百万,我听金爱思小姐的建议。”
金爱思微笑致意,拍卖继续推进。
价格逐步攀升至千万,场上却渐渐寂静,似乎竞价到此已接近尾声。
“看来姜拓菈小姐要将这幅佳作带回家——”
她话音未落,郝仁在二楼举起牌号:“一千一百万。”
金爱思抬头愣住——她没料到此时还有人加入战局。
“这位先生出价一千一百万,请问您是……”
她因记不起人名而顿住。
郝仁笑着报上姓名,他并未指望金爱思记得自己,毕竟,昔日学生时代的他实在太过不起眼。
“感谢郝先生的出价!各位,郝先生出价一千一百万,还有人继续吗?”
竞价重新开启。
韩凌诗低声疑惑:“你为什么要买这幅画?”
“因为看着画中那个人,我仿佛看到了自己。”
这一句,让韩凌诗与叶少微微一怔。
突然,一楼再次有人出价:“一千五百万。”
全场哗然。
金爱思望向二楼,郝仁面无波澜:“三千万。”
他这番不带喘气的报价直接翻倍,压得对手脸色发青。
郝仁从不喜拖泥带水的拉锯战。
最近他账上资金充裕,光利息都能养活一家中型企业,与其躺在金库,不如借慈善名义流转出去。
而在场多数竞拍者,为的不过是露脸博关注,而郝仁却完全不同。
那位出价者苦笑着拱手:“忘了郝总身旁还有韩总,失敬失敬。”
韩凌诗轻笑,语气不轻不重:“罗特先生不必顾虑我的存在。我先生能赚钱,也有本事花钱。您请继续,我们都只是为了慈善而来。”
这一句,巧妙又不失锋芒,直接堵住了对方暗讽郝仁“吃软饭”的退路。
正当金爱思有些尴尬,不知如何接话,郝仁微微一笑:“金爱思小姐,无需在意。有些人天生喜欢搞点噱头,博个存在感罢了。我们继续拍卖吧。”
他语气淡然,随即收回目光。
金爱思会意,立刻数到三,砰地一声敲响木槌:“恭喜郝先生成功竞得!感谢您的慷慨捐赠!”
郝仁不动声色落座,转头望向叶少:“叶少,如果你今晚把手头的证据公布,会发生什么?”
叶少一愣,显然未料他突然提起这茬。
郝仁继续道:“我一直在想,顺家究竟是靠什么爬到今天的位置。明知他们劣迹斑斑,却始终没人动他们,这不合逻辑。”
“顺老太爷曾握有某位大人物的死穴。”叶少轻声解释,“不过那人几年前就死了,那份制衡也随之失效。如今他们为保地位,与一群商业败类结盟。幸好有你提供的核心证据,我们可以双管齐下,一口气瓦解顺家的政商根基。放心,他们这次翻不了身。”
郝仁翘起腿,身体向后倚靠:“这件事可能会引发汉国股市动荡。”
叶少眉头轻挑,韩凌诗失笑:“阿仁,你不会又想趁机做空吧?那可是违法的恶意操纵。”
“放心,我只在思考——皇冠国际如何借势复苏。”郝仁慢条斯理地道,“我们只需按兵不动,自然有人替我们铺好路。”
叶少露出会意之色,随后,拍卖继续。
郝仁又接连竞得三件拍品,总金额高达九千万,令全场为之一震。
而这三件拍品,皆非等闲之物:第二件,是一条封建时期贵族女子佩戴的翡翠项链,郝仁用“望气术”观察到其环绕着淡淡福运,默默买下,打算作为婚礼纪念送给韩凌诗,暂时未告知;
最后一件,则是一名罹患脑癌的小女孩绘制的画作,画中她手持手术刀对抗怪兽——象征着与病魔搏斗的勇气,最终由郝仁以三千万高价收入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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