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表情平和，却自带压迫感，令全场噤若寒蝉。
“谁来告诉我，这人是怎么从我们的情报网逃脱的？”老人语气平静，却令人窒息。
众人沉默。
最终，有人小声道：“查不出他是怎么进来的，更查不出是谁干掉了他。”
老人望向沉默不语的北峰将军：“你怎么看？”
北峰深吸一口气：“首长，现场和情报部门初步调查毫无进展。凶手身份成谜，他的电子设备被清理得一尘不染，就像刚出厂的新手机一样。我们面对的是一个比幽灵还干净的存在。”
老人沉吟：“至少你敢讲实话。”
其他人虽心惊胆战，却无人接话。
唯有北峰向来敢言，老人忽然问道：“要不要启用特殊能力部门？”
众人震惊不已。
北峰果断摇头：“首长，那帮人太不稳定了，您比我更清楚。他们傲慢、神秘、爱惹麻烦。而且，这并不是第一次发生类似事件。这人只清理城市里的害虫，从未伤及平民。或许……是某位隐世高手，看不惯这些龌龊手段，想在临终前替天行道。”
老人静默良久：“那就先搁置。下一个议题。”
……
郝仁并不知自己的举动惊动了军方，小美也毫无反应——她早已将所有痕迹清除干净，这便是他的底气。
此刻郝仁正开车返回公司，准备处理接下来的事务。
其中最重要的一项，便是为新产品发布会搭建舞台。
到达公司后，他接连主持数场会议：马伯恩负责市场营销，李耳统筹品牌公关，林茵则全面协调工厂产能与预订交付。
会议中，郝仁忽然开口：“家用机器人暂不扩建产线，现阶段只接受七天内可交付订单。林茵，新产线多久能建成？”
林茵简要估算：“从零部件到组装线交付约需三天，另需招募人手。”
郝仁点头，将任务分派出去后准备下班。
……
原本以为这天就此平稳度过，不料手机忽然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
小美迅速追踪，随后提示：“老板，是苏权嘉。”
郝仁眉头一皱：“接通。”
“您好，请问是郝先生吗？”对方语气恭敬。
“赖先生，有事请直说。”
电话那头一时静默，仿佛被认出身份吓了一跳。
几秒后，对方带笑道：“真是名不虚传，您连我的身份都知道。您父母已经打电话给您了吧，‘乡巴佬’？”
“——嘎吱！”郝仁猛踩刹车，声音陡然低沉冰冷：“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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