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可不是什么阳气旺盛的地方。
李小凡裹紧了身上的黑色风衣,活像个来踩点的私家侦探,而不是来烧纸钱的普通市民。
他心里暗自吐槽:这年头,元婴修士也得干点兼职,体验生活不易啊!
一踏进大门,一股凉飕飕的阴风就扑面而来,直往骨头缝里钻。
可不是嘛,这地方阴气沉沉的,跟个天然冰窖似的,让人直犯哆嗦。
李小凡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圈,发现工作人员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一个个蔫头耷脑,脸色煞白,活像集体撞了邪。
“哎,师傅,最近生意怎么样啊?”李小凡逮住一个正在拖地的清洁工,装作闲聊。
“唉,别提了,”清洁工叹了口气,一脸的讳莫如深,“最近不太平啊,闹得人心惶惶的。”
“哦?怎么个不太平法?”李小凡继续套话。
清洁工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听说……闹鬼了!”
“闹鬼?”李小凡故作惊讶,心里却暗自冷笑:闹鬼?
小爷我可是玩鬼的行家!
“可不是嘛!听说晚上经常能听到怪声,还有人看到纸人自己走动……”清洁工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听得李小凡直想翻白眼。
就这?
也好意思叫闹鬼?
“那都是谣传,谣传!”一个尖细的声音插了进来。
李小凡转头一看,一个瘦得跟竹竿似的男人正站在他们身后,眼神闪烁,正是档案室的张德全。
“小张啊,你也听到了这些传闻?”李小凡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呵呵,都是些无聊的谣言,”张德全干笑了两声,“别听他们胡说八道。”
李小凡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张德全,总觉得这家伙有点不对劲。
那眼神,阴森森的,像条毒蛇似的,看得人心里发毛。
夜幕降临,殡仪馆更加阴森恐怖。
李小凡趁着夜色,悄悄潜入了档案室。
他可不是来偷文件的,而是来找“鬼”聊天的。
他从怀里掏出一叠纸人,这些可不是普通的纸人,而是他亲手制作的“灵媒”。
他将纸人放在档案室的旧纸人堆里,闭上眼睛,默念咒语。
一股奇异的能量波动从纸人身上散发出来,连接着李小凡的感知。
周围的亡魂纷纷聚集过来,像一群叽叽喳喳的麻雀,诉说着他们生前的记忆。
突然,一段残留的记忆影像出现在李小凡的脑海中。
画面中,张德全正用鲜血涂抹在纸人上,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进行某种邪恶的仪式。
好家伙,果然有问题!
李小凡心里暗骂一声。
这小子不仅会扎纸人,还会邪术!
就在李小凡准备撤离时,档案室的门突然开了。
张德全站在门口,一脸阴沉地看着他。
“你是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
“哦,我是个纸扎匠,来这里找点灵感。”李小凡面不改色地胡诌。
“纸扎匠?”张德全上下打量着李小凡,眼神中充满了怀疑,“你对纸扎工艺很了解?”
“略懂,略懂。”李小凡谦虚地笑了笑。
“我看你不仅仅是略懂吧?”张德全步步紧逼,“你对亡魂的感知力很强,对吧?”
李小凡心里咯噔一下,这家伙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呵呵,你误会了,”李小凡打了个哈哈,“我只是对纸扎比较敏感而已。”
“是吗?”张德全冷笑一声,“我看你很有天赋,有没有兴趣跟我合作?”
合作?跟一个玩邪术的家伙合作?李小凡心里一阵恶心。
“呵呵,我这人自由散漫惯了,不喜欢被束缚。”李小凡委婉地拒绝了。
“那真是可惜了。”张德全的
李小凡趁机脱身,回到了自己的纸扎店。
他整理了一下今晚的收获,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张德全的邪术,那些消失的心脏,这一切似乎都指向一个可怕的真相。
他再次操控纸人,将其放置在殡仪馆附近的监控区域。
“小家伙们,给我盯紧了,看看那个姓张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李小凡坐在椅子上,点燃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夜,越来越深了……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李小凡打开门,门外站着赵警官,脸色凝重。
“李师傅,出事了……”
当晚,李小凡的手机铃声简直就像夺命连环call,吵得他脑袋疼。
屏幕上“赵警官”三个字闪个不停,就像催命符一样。
“李师傅,出大事了!又死了一个人!”电话那头,赵警官的声音都快破音了,还带着哭腔,估计是真被吓得够呛,“跟上次一模一样,心脏没了!现场……现场还有你的纸人!李师傅,这次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啊!不然我这乌纱帽……不,我这条小命都要玩完了!”
李小凡揉了揉眉心,心想这效率,都赶上996的上班族了。
但嘴上还是安慰道:“赵警官,别慌,慢慢说。现场情况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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