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刚走过来,看到了歪脖子树上那条纤细的绳子,脸色都青了。
陆健一回头颤抖着声问石磊“你刚刚不是说南南过来了吗?她人呢?还有这树上的是什么东西?”
石磊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倒是崖下很快就传来了蒋知南的声音“健一叔叔,我们在下面呢。”
陆健一一听立马扯开石磊,大喊道:“你跟清浔都没事吧?”
蒋知南:
“我们都没事。您把歪脖子树上的绳子解下来,上面固定好了就可以拉我们上去了。”
陆健一看着那条纤细的绳子眉头紧锁“这么细的绳子,拉你还可以,清浔那么大块头,这绳子会不会受不住?”
蒋知南在崖下笑着喊:“放心吧健一叔叔!这绳子看着细,是攀岩专用的静力绳,承重能到三百公斤呢!清浔刚还试着拽了拽,稳得很!”
话音刚落,就听见下面的赵清浔中气十足的附和:“快点的,都别磨叽了,赶紧解绳子!南南找到的这处落脚石就够站两个人,多待一会儿我脚都麻了!”
宋文革一听这才松了口气,一边伸手去解绳子末端的活结,一边回头瞪了石磊一眼:“下次看清楚了再说话!刚刚差点没把我们吓死!我之前还真以为老大伤得有多严重呢,你刚刚没听到他喊话都中气十足的,一点都不像真的受伤了。”
石磊脸涨得通红,慌忙凑过来搭手:“对不起,都怨我。”
刚刚听着赵清浔喊话时中气十足的,确实也不像是受伤了。这样他也放心了。可他衣服上的血迹又怎么说,当时也确实是老大把他推开的。
绳子刚被拉直,崖下就传来蒋知南清脆的指挥声:“健一叔叔,你们上面找棵大树固定一下再拉吧。”
宋文革咬着牙把绳子往树干上绕了两圈固定住,石磊也赶紧蹲下身攥紧绳头,后面的陆健一也赶紧抓牢绳子。
几人顺着蒋知南的节奏慢慢发力,没一会儿,就见蒋知南抓着绳子、脚蹬着崖壁往上爬,衣摆被风吹得晃了晃,脸上却没有半点慌乱的神色。很快他们就把她拉了上来。
随后蒋知南就冲着崖下大喊:“赵清浔,你踩稳那块凸起的石头,别着急!慢慢上来啊。”
等赵清浔扑棱着身上的土跳上来的时候,陆健一才拉过蒋知南上下打量:“没磕着碰着吧?刚才看见那绳子,我魂都快吓飞了。你这丫头胆子还真是大呀,真不愧是小北的孩子。”
蒋知南摆摆手刚要说话,一旁的赵清浔就不满的嘀咕:她哪里是胆子大,她那是唬。”
蒋知南一听就笑着撇了一下嘴,没敢再吭声。
石磊和宋文革看了赵清浔干净的衣服,都疑惑不解的问道:“老大你真没受伤啊,那石磊身上的那些血迹又是谁的?”
赵清浔反问:“咋滴,我没受伤你们还有点失落吗?”
石磊赶紧解释道:“没有,没有,你没受伤就好,你没受伤我就放心了。”
蒋知南把树干上的绳子解下来收进了挎包里,几人就迅速的往回赶。
路上陆健一告诉赵清浔,“那些人都已经逮捕了,包括那个所长。”
赵清浔:
“那个阿力呢?”
陆健一:
“那个人也在其中。而且被抓的时候他正带着那个花老板在跟人交易。
也说不上来是为何,反正这人给我的感觉就有点奇怪。”
蒋知南:
“他之前说他是卧底,他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啊。或着是为了什么事情而特意为之。”
陆健一思索了一下“这个我也不确定。还是要等老炎他们后面处理吧。其他的事情我们就不参与了。”
回到同福客栈后,蒋知南一锁好门就马不停蹄的带着赵清浔进了空间里。
“赶紧再接着泡灵泉水,你那个伤口又开始渗血了。”
赵清浔乖乖的斜靠在浴缸里“媳妇,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蒋知南蹲在浴缸边,伸手轻轻碰了碰他肩头缠着的纱布,眉头还没松开:“现在知道说对不起了?刚才在崖边硬撑着说没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伤口会渗血?”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一旁的置物架上拿了一把剪刀,咔嚓几下就把纱布剪开了。
“这样直接用灵泉水浸泡虽然有助于伤口愈合,但你也别总不当回事,你以为自己的身体是铜墙铁壁吗,要是我不在你身边怎么办,伤口感染了,炎症如果太厉害是会要人命的。”
赵清浔看着她认真的模样,伸手攥住她的手腕,把人往自己身边拉了拉,声音放软了:“知道了,都听媳妇你的。下回,哦不,从今天开始,我都会更加小心的。
刚才怕你着急,也怕陆健一他们看出破绽,我才一直忍着没敢说疼的。”
蒋知南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却还是顺着他的力道往前凑了凑:“下次不许这样了。都跟你说了,任何时候都要先保住自己的小命最重要。”
赵清浔点头如捣蒜,另一只手悄悄勾住她的手指:“嗯,记住了。对了,刚才那绳子你收得及时,没让他们看出异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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