颁奖典礼的镁光灯下,林小满戴着象征世界拳王的金腰带,耳边是震耳欲聋的欢呼声。然而,他的目光却始终落在观众席角落 —— 那里有个戴着宽檐帽的男人,帽檐下的阴影中,隐约可见一道狰狞的刀疤从眼角延伸至下巴。当林小满试图仔细辨认时,那人已消失在人群中。
“别看了,小子!” 陈老坐在轮椅上,用拐杖戳了戳他的小腿,“赶紧回去休息,你这一身伤再不养,以后连路都走不了。” 老人的语气虽凶,独眼却满是心疼。林小满低头看着缠满绷带的双手,指节处的伤口还在渗血,可嘴角却不自觉上扬 —— 他终于实现了父亲的梦想,也守住了拳盛俱乐部的荣耀。
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未持续太久。一周后,林小满回到已成废墟的俱乐部,却发现瓦砾堆里插着一把忍者短刃,刃身上用血写着:“你的命,我要定了。” 疤脸气得要报警,他却拦住了兄弟:“这是挑战,躲不掉的。” 从那天起,他恢复了更严苛的训练,甚至在俱乐部废墟上搭建了简易训练场。
与此同时,国际拳坛向他抛出了橄榄枝。世界拳击联盟(WBU)邀请他参加全球拳王巡回赛,对手皆是各国顶尖高手。但合同里暗藏玄机 —— 主办方要求他必须放弃拳盛俱乐部的所有权,转为其旗下专属拳手。“这是要断你的根!” 李威教练将合同摔在桌上,“他们知道,只要俱乐部在,你就不会被资本完全控制。”
林小满摩挲着父亲的护心镜,陷入沉思。深夜,他独自来到父亲墓前,将比赛录像播放给墓碑看。月光洒在坟前的野菊花上,他轻声说:“爸,我该怎么做?” 风穿过松树林,仿佛传来一声叹息。
就在他犹豫不决时,神秘人再次出现。一天凌晨,林小满在训练场被一阵鼓掌声惊到。戴着宽檐帽的男人缓步走出阴影,手里把玩着那把忍者短刃:“林小满,听说你很能打?” 对方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明显的岛国口音,“我叫鬼冢,来自‘暗影流’,是专门收割拳王性命的刽子手。”
鬼冢突然发难,短刃如毒蛇般刺向林小满咽喉。他侧身闪避,拳套擦着对方脸颊掠过。然而,鬼冢的速度快得惊人,几个闪身便绕到他身后,短刃划破了他的后背。“你的拳头,太慢了!” 鬼冢狞笑着,“下周,码头仓库,生死战,敢不敢?”
消息传开后,拳盛俱乐部的兄弟们群情激愤。疤脸召集了二十多个兄弟,拿着铁棍要去砸了鬼冢的老巢。“都别去!” 林小满拦住众人,“这是我的战斗。” 陈老咳嗽着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副特制的拳套 —— 拳套表面涂着防滑材料,还暗藏金属刺,“当年你爸打黑市拳时,就靠这个保命。”
比赛前夜,妈妈偷偷塞给他一个护身符。“这是用你小时候的胎发和你爸的拳套边角料做的。” 妈妈的手在发抖,“不管结果如何,活着回来。” 林小满将护身符贴身放好,转身走进了夜色。
码头仓库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鬼冢赤手空拳站在中央,身后站着十几个黑衣打手。“你以为能单挑我们所有人?” 鬼冢笑着打了个响指,打手们立刻围了上来。林小满握紧特制拳套,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 这场景,让他想起了小时候在巷子里被混混围攻的日子。
战斗一开始就进入白热化。林小满的拳头如雨点般砸向打手,金属刺划破皮肤的声音此起彼伏。然而,对方人多势众,很快他就陷入包围。鬼冢趁机出手,短刃直取他的心脏。千钧一发之际,林小满用拳套挡住,金属刺扎进鬼冢的手臂。
“有点意思!” 鬼冢舔了舔嘴角的血,“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赢?” 他突然吹了声口哨,仓库顶棚落下一张巨大的网,将林小满罩住。打手们一拥而上,棍棒如雨点般落下。林小满蜷缩在网中,感觉肋骨要被打断,但他仍在寻找反击的机会。
就在这时,仓库大门被撞开。疤脸带着俱乐部的兄弟们冲了进来,李威教练拿着电击枪,陈老坐着轮椅指挥战斗。“小满,接着!” 疤脸扔来一把消防斧,林小满劈开网,怒吼着冲向鬼冢。两人展开了近身肉搏,拳头与短刃不断碰撞,火花四溅。
鬼冢的速度和技巧确实惊人,林小满身上不断增添新伤。但他越战越勇,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 守护拳盛,守护父亲的梦想。当鬼冢的短刃再次刺来时,他突然抓住对方手腕,膝盖狠狠顶向其腹部,紧接着一记上勾拳,将鬼冢打得飞了出去。
鬼冢挣扎着站起来,眼中第一次出现恐惧。林小满一步步逼近,拳套上的血滴滴落在地:“结束了!” 他的组合拳如狂风暴雨般落下,最后一记重拳,直接将鬼冢砸倒在地。鬼冢试图爬起来,却被林小满踩住胸口:“滚出我的城市,否则下次,就是你的死期!”
鬼冢和他的手下狼狈逃窜,仓库里响起欢呼声。林小满看着伤痕累累的兄弟们,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陈老咳嗽着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样的,不愧是老林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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